林時音失業了。
對於違約從客人房間里摔門跑出來這件事,唐姐很生氣。不僅沒有得到三百萬,駐唱歌手的職位也沒了。
今日曆城下雪了。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要冷一些。
叮咚!
信息提示聲。
在收到銀行卡餘額這條信息的同時,林時音還收到了醫生髮來的詢問,問籌備得如何,林母的手就在這幾天了,沒辦法再耽擱。
再耽擱,人就沒了。
接著,又收到了律師那邊的信息:「林小姐,如果不能花五十萬保釋您父親,幾日後就會開庭審理,您父親五年的牢獄不了。」
林時音攥著手裏的房產證,沿著街道一步一步往前走。空氣彷彿帶上了重量,邁出去的每一步都很艱難。
上午拿著房產去銀行做抵押,想借貸。
櫃姐接了一通電話后,一面說著抱歉,一面拿走了填了一半的抵押表格。與說:「抱歉小姐,我們銀行不能為您做抵押貸款服務。」
於是,接著去了另外三家,得到的都是同一個結果。
最後,從第四家銀行出來的時候,接到了一個很悉的號碼來電。
薄承打來的,「在天心街找個咖啡館坐著,十分鐘后我過去接你。」
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三年前離婚,現在又找上門來。
一輛低調的古斯特在街邊停下,後車座的門打開,首先映旁人視線中的是男人穿著西的筆直雙。
薄承下了車,三五步走到林時音跟前,他將自己的外套下來裹在上,「在街邊等不冷嗎?都說讓你去咖啡館。」
他握上林時音冰冷小手,林時音下意識走自己的手,那排斥的舉,十分明顯。
林時音站在他懷裏,抬起頭向他。
歷城冬天的北風冷得很,吸進鼻子裏的都是寒氣,「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被雲端之上解僱,歷城的銀行都不敢接的貸款,背後是誰在控,心裏清楚。
「復婚。」
「你有病?」
從雲端之上那晚他買下到如今失業借不到貸款,歷時一個多星期,林時音終於忍不住抬起頭罵了他一句。
隨手將上的外套扯下來扔在地上,「都三年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自私專橫。」
餘掃到後方一輛的士車駛過來,林時音走上前攔下車,鑽進後車座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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