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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京城大學門口。
「姐,我三個月後就回來了,你不用擔心我。」林新瑤拉著行李箱,一面說一面往前走。
街道邊停著一輛大,工作人員接過林新瑤的行李箱。
「在國外做換生,注意自己的人安全,缺什麼就給我打電話。」林時音叮囑。
「嗯嗯!」林新瑤點了點頭。
林時音只比大三歲而已,現在一切的開銷包括學費都是林時音承擔。雖然有薄承,但林新瑤還是覺得過意不去。
加上林母還在醫院休養,每個月二十幾萬的療養費……
只希能儘快學畢業,與林時音一起分擔。
「上車吧,要發車了。」林時音催,「到了給我打電話報平安。」
「我知道了姐。」林新瑤上了車。
林時音站在街邊,目送大車漸行漸遠,直到車消失在視線里,才收回目。
偏過頭,就看見遠駛來一輛悉的車。
薄承的車。
車子在街邊停下,駕駛座的車窗降了下來,男人對上的眼睛,朝勾了一下手。
林時音立在原地笑了笑,扯了一下自己的小挎包就朝薄承跑去。
跑到車邊,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
先是聞到一草莓的清香,而後就看見那擺在副駕駛座位上一束大大的草莓花。
林時音眼睛都亮了。
彎下腰,一雙手將花束捧起來抱在懷裡,鑽進車廂,帶上車門。
「來的路上見到一家水果店的草莓很新鮮,剛好隔壁有一家花店,就讓花店老闆包裝了一下。」
薄承驅車子,偏過頭看了一眼。
孩眉眼彎彎,角上揚,就算是低著頭只能看見一部分側臉,薄承都能想象到雀躍驚喜的小模樣。
林時音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這一點四年前他們結婚的時候他就知道。
「好甜啊!」林時音摘下一顆,咬了一口草莓尖尖。
轉過就將剩下的部分湊到薄承邊,男人也很自然地張吃了。
「甜嗎?」
「甜。」薄承答。
古斯特在京城街道上行駛了一會兒,薄承:「想先回景園還是跟我一起去公司?」
林時音專註於吃草莓,頭也不抬,「我今天開始上班了,送我去靈廣告吧。新瑤去國外做換生,學費高了幾倍,我媽媽在醫院療養,費用也不低。」
「雖然我一個月工資只有一萬多,但也是我賺的。不能全部讓你出,我過意不去。」
「好。」薄承了一下的腦袋,他尊重的想法。
林時音想起一件事,抬頭問:「承,有關閆富貴的事進展得怎麼樣了?我提了上訴,法院快要開庭了吧?」
「嗯,無期徒刑。」
「一定不能讓他減刑!」提到閆富貴,林時音的語氣都冷了很多,「這種報復社會的人,就應該讓他一輩子待在監獄里!」
自己不想活,還要拉上別人給他墊背。
結果呢?
他沒有死,讓計程車師傅、的父親、路邊兩個無辜的路人送了命!
若不是因為京城法律里沒有死刑,一定要上訴請求閆富貴死刑!
車子在紅燈前停下。
薄承凝著側孩的臉。
他不打算告訴林時音有關閆富貴這件事真實的況。
一切他都理好了,沒必要再次被牽扯進來,徒增煩惱。林時音,就該做一個簡簡單單被寵著的孩,適合做小公主。
貴又傲氣,治癒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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