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怎麼回事?」薄承握住的胳膊,沒讓走。
「你早一點說清況,我也不會去喜歡你。薄承你很自私,既然心有所屬,又為什麼要去招惹別人?」
僅僅就為了失眠癥?
因為他的癥狀,所以娶了?可是他永遠不知道,他一個隨便的舉,破碎了的是一個初初婚孩所有的好。
「白清?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了?」
林時音頓了一下,「你不喜歡?」
不喜歡會存著合照那麼久?不喜歡會在京城種植海棠樹取悅白清?不喜歡會因為已故的白清跟吵架?
薄承把人拉到前,解釋道:「我和白清有過訂婚,去世后訂的婚姻便取消了。」
林時音顯然不信他的話。
就在打算回一句什麼,手機鈴聲響了,是京城大學那邊打來的。
見京城大學字樣,林時音便想到林新瑤。
立馬接通了電話。
「您好,請問是林新瑤同學的姐姐林時音小姐嗎?」
「是的,我是林時音,是新瑤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男人說:「林小姐是這樣的,昨天上午紐約大街遭遇了恐怖襲擊。紐約教務辦那邊的人打電話過來,說林新瑤同學昨日去了紐約大街,且現在還沒有歸校。」
「紐約刑警追查到那批恐怖分子在襲擊了當地金行后,當街抓走了幾個人。當前還在調查中,新瑤同學也不一定在被抓走的名單里。」
「林小姐,您盡量聯繫新瑤同學,如果取得聯繫,您跟我說一聲。我們這邊也會配合紐約大學人事,積極尋找新瑤同學。」
「轟」地一聲,林時音差點沒站穩。
林新瑤出國深造遇上恐怖襲擊,很大可能已經被恐怖分子抓走!
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回答道:「好,我會儘可能聯繫新瑤,您那邊有了最新消息一定要告訴我。」
林新瑤和林母,是林時音在這個世界上唯有的兩個親人了。
掛了電話后,林時音一面在聯繫人里找到林新瑤,一面往沙發方向走。
的指尖有些抖,在撥通林新瑤的電話時,深深地吸了兩口氣,才將手機放到耳旁。
「嘟——」
「嘟——」
「嘟——」
將近三十秒鐘,電話一直於忙線狀態,沒有人接通。
隨著佔線的「嘟嘟」聲不停傳來,林時音懸起來的心愈發忐忑。握著手機,第三次撥了林新瑤的號碼。
還是打不通。
「校領導只是說可能,並不一定被恐怖分子帶走。」
被薄承摟住的那刻,林時音本能抬了一下眸子。有些恍惚,眸晃了好一會兒,理智才回籠。
林時音拉住薄承的手,「你能幫忙找新瑤嗎?你在紐約應該也有人對嗎?今天晚上是我胡鬧,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
「你幫我找找好不好?我媽還在醫院,新瑤不可以出事……我認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翻你的東西,不對已故的白小姐不敬……」
「……你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林時音從來沒有這麼懇求過薄承,說話的過程中,緒過激以至於手都有些抖。
「嗯。」他應著,「我讓蕭特助聯繫紐約市政司,派人去找。別太擔心了,也許就是走丟了。」
薄承後邊的字眼林時音都沒有聽,聽到他答應找人,就舒了一口氣。
也不管自己說過什麼,林新瑤生死未卜,個人的生活並不重要,也沒有心神再去理會薄承和白清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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