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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京城醫院。
薄承說林新瑤在今天早晨六點鐘可以到京城,林時音五點就到了京城醫院,坐在大廳椅子上等。
是蕭特助親自護送林新瑤進的醫院。
「夫人。」在大廳里見到林時音,蕭特助頓了一下,尤其是看到林時音蒼白如紙的臉,他差點都沒反應過來。
「新瑤怎麼樣了?」
林時音起連帶著走路的步伐一起,五步並做三步往這邊走,握住病床欄桿,仔細看了看床上躺著的林新瑤。
「新瑤小姐了點傷,暫時還在睡覺。」
林新瑤臉上有傷,脖子上也有幾條痕。
這些林時音都有想過,被恐怖分子帶走,肯定會傷。但此刻見到林新瑤,林時音還是沒忍住落淚。
「夫人您不用擔心,是輕傷,按時藥,半個月後就能痊癒。」
林時音隨著病床一塊兒上樓,去了住院部。
林新瑤就住在林母病房隔壁。
坐在床畔,林時音凝著林新瑤帶著傷的臉,有些恍惚。這一年多的時間裏,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醫院了。
林母移植幹細胞手、檢查左手、林母複查、林父林母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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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的清晨有點涼,林時音穿得單薄。
晨曦從窗外照進來,金燦的像一把璀璨的碎鑽,落在林時音上,讓覺到了溫暖。
抬起眼睛,迎著芒的方向看過去,發起了呆。
「姐……」
聽到林新瑤嘶啞的聲音,林時音猛地回過神。站起低著頭,了林新瑤的臉,「哪裏不舒服嗎?或者哪裏疼,我去醫生來看看。」
「沒有。」林新瑤拉住林時音的手,握得的,「姐,我以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林新瑤坐起,林時音坐在床邊,替拭淚水。「現在平安無事了,那些東西就不要再多想。」
林新瑤靠在自己姐姐懷裏,雖然不是親生姐妹,但這一遭過後,勝過親生姐妹。
的命是林時音救回來的,蕭特助在飛機上與說了一些話,林時音為了救,犧牲了很多。至於犧牲了什麼,蕭特助沒跟說。
「姐,是我給你惹麻煩了,出國留學還要你心。那天我正常地上下學,也不知道金行那邊會出現恐怖襲擊,更沒有預料到會被他們的人帶走。」
「不是你的錯,你也是無辜的。」林時音安,同時也心疼,「不舒服就一定要說,現在在醫院,就要治療好。」
「其中一個男人說我還是學生在讀書,就讓我去幹活,我沒有到待。」
「那還是得檢查一下,以防萬一。」林時音說。
林新瑤拗不過,點了點頭,乖巧地答應了。
但是還是忍不住問:「姐,把我救出來很不容易,你是怎麼把我救出來的?是不是委屈自己了?」
「沒有。」林時音笑了笑,「是承想辦法救你出來的,我沒什麼本事,做不了這種大事。」
林新瑤抿了。
過了一會兒又說:「可是你的臉看起來很不好。」
非常不好,一點都沒有。整個人看上去很憔悴,仿若一夜之間老了十幾歲。
林時音了一下的臉,以大姐的口吻說自己的小妹,「還不是擔心你,這些天幾乎沒合眼,臉能好嗎?」
「所以你以後更得好好讀書,日後事業有,讓我過上富婆的日子。」
「我一定會的!」
總有一天會出人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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