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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心,林時音才從十五樓天臺離開,前往病房。
真佩服自己發獃放空的時間,一站就是一個多小時。不過林新瑤沒給打電話,這倒有點奇怪。
林時音進了病房,在看到房間里的薄承那刻,明白了。
薄承來了病房,林新瑤自然不會擔心林時音出門久了遇上什麼事。
果然,下一刻就聽見林新瑤說:「姐,姐夫說你去隔壁看媽媽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還擔心了你一陣兒。」
林新瑤拉住剛走到床邊的林時音的手,「姐夫帶了午餐過來,這個湯非常好喝,姐你也喝點。」
病床上架著桌子,上面擺著幾道菜,還有一盅湯。
薄承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林時音後,接過左手提著的餐盒。男人的手到了林時音的手背,在與他相的那一瞬間,林時音下意識將手收到前。
「去了隔壁耽誤了時間,我買的午餐都冷了,你就吃他帶來的吧。」
林新瑤注意到了林時音避開薄承的那個小作,心裏明白了什麼,端著湯碗的手也收了回來,沒再讓林時音一起喝。
林新瑤低頭喝了幾口湯,試探般地說:「姐,再過半個月就是京城大學校慶,姐夫說他給我申請了一個名額,讓我代表院系參加校慶開場朗讀。」
薄氏集團是京城大學的資方,薄承一年投教育事業的錢,足夠京城大學領導將他奉著。
這一點,在林新瑤留學前林時音就知道了。
林新瑤能做換生,也是林時音跟薄承撒,開後門得來的。
「嗯,出院后好好準備,我在臺下給你錄像。」林時音拂了拂林新瑤鬢角的頭髮。
林新瑤忽然有些不懂了,姐和姐夫好像吵架了,但姐又讓接著姐夫給申請的名額,好像又沒鬧矛盾。
「買了兩份,音音你也一起吃。」
「嗯,了我會自己吃的。」林時音偏頭看了眼後的男人,沒抬頭,只是掃了眼他的服,「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新瑤這裏我照顧就行。」
薄承切到的排斥,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跟他鬧脾氣。
他拉住林時音放在前的手,不顧的掙,輕輕了,「檢數據已經出來,沒有大礙。留院觀察兩個小時,下午我送新瑤出院。」
「嗯。」林時音應著。
薄承離開后,林時音將那隻被他牽過的手,放在擺上了好幾下,像是在去什麼髒東西。
坐到林新瑤旁,拿起筷子夾了幾個蝦放進飯碗裏,「喝點湯,然後把飯吃了,多吃點。」
林新瑤很聽話,喝了三口湯之後,就拿起飯碗開始大口吃飯。
「姐,你是不是和姐夫鬧矛盾了?」
林時音自知瞞不過林新瑤,也沒想瞞任何人。與薄承的關係破裂了就是破裂了,其實從一開始就沒圓滿過。
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也不算鬧矛盾,只是講清楚了一些事。」林時音看著,笑著:「也許最近一段時間我會跟他離婚,不過這與你沒有關係。日後他開後門讓你益,你都接著。」
林新瑤的臉由詫異變愕然,最後疑不解,「姐……」
林時音明白的困,便與解釋,「沒有什麼不好意思接,這是他應該做的,他欠我的。」
有關林新瑤的事,就是薄承欠的,他為林新瑤的前程鋪好路,也是他該做的。
「以後見著他,就不要喊姐夫了。」林時音又說。
林新瑤點點頭,「我知道了姐。」
林時音與薄承離婚,那麼就沒有人替林時音分擔林母昂貴的醫療費用,且林時音還得供林新瑤上學。
想到這裏,林新瑤抿了,再次看向林時音的時候,眼皆是心疼。
這個孩子,也就比大了兩三歲,質生活的重擔卻全部在上。
「姐。」林新瑤握了林時音的手,「我會好好讀書,等畢業了找到工作,就能幫你一起照顧媽媽。」
「嗯。」林時音沖笑著,「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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