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笑出聲,也沒再去刺激他,因為他妨礙通了。
再不把車子開走,等會兒警就來了。林時音不想無故又去警察局喝茶,太累了,兩天沒睡覺,已經困得不行了。
「好。」點頭,潦草地敷衍他一句。
被他吻得紅腫,兩個人隔得太近,林時音鼻尖都是他的味道。也不全是他,還有另一種淡淡清香。
那是從另一個人上渡過來的,白清的氣味。
林時音推開薄承,「綠燈了,開車走吧。我想睡覺,不想被警約談。」
薄承看是真困了,男人嘆了口氣,拿著毯子給蓋好,隨後驅車子離開了路口。
-
到景園的時候,林時音睡著了。
睡眠很淺,薄承停下車,走到副駕駛座外打開車門,就醒了。
睜開眼,就看見門外的男人彎著腰,這模樣是打算抱。
林時音坐起,拿下上的毯子,「我睡得不沉,自己可以走。」
拿起包下了車,薄承像堵牆似的站在門外,林時音只好斜著子往他前走過去,沒到他半片角。
「夜了,晚上開車不安全,你早點走吧。」
林時音前一秒聽見車門「砰」地一下關上,后一秒薄承就從後方追上,握住了的手腕,「你讓我去哪?」
林時音看了眼被他關上的車門,他既然裝傻,也與他裝傻,「我以為你要工作。」
「你說過晚上七點過後不能工作。」
了夜的秋風吹在林時音臉上,拂起鬢角的髮。
心疼薄承加班,於是給他定了規矩,沒有重大事件,晚上七點后不許再工作。他也聽從的建議,約莫已經半年沒有再加班了。
約束他,出發點都是為了他的健康。因為他,他是最的丈夫,所以比誰都關心他。
只是可惜,不是他心念的妻子。
走到現在這一步,林時音才慢慢明白,的一切關心都是無用功,都是自作多。
林時音昂起腦袋,略憔悴的眼睛凝著他廓分明的五,沖他牽強地笑了一下,「以後就按照你自己原本的時間規劃做事吧,多工作幾個小時也好,能多賺點錢。」
指了一下院子,「能進去了嗎?」
薄承的目始終落在林時音臉上,這張與往昔一模一樣的小臉。
他的視線有那麼一瞬間的模糊,曾經林時音笑臉盈盈的臉,與此刻的臉重合,讓薄承看到兩雙完全不同的眼睛。
曾經那雙滿懷意的眼睛,與此刻這雙冷淡無神的眼睛,雖然是同一張臉,也帶著同樣的笑容,但能輕易分辨出不一樣。
差別太大了。
「進去吧。」他說。
得到了批準,林時音將手腕從他手裡出來,頭也不回地邁開腳往院子里走了。
過了好幾秒鐘,薄承才跟著一起進屋。
韓嬸做了晚餐,見林時音進門,連忙接過林時音的包,掛在玄關櫥櫃里。「太太,新瑤小姐沒有事吧?」
林新瑤與林父林母都來過景園,韓嬸也認識。
「沒事,已經去學校了。」
「我就說嘛,新瑤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太太,您這段時間太過於擔心新瑤小姐,一直沒睡好,今晚得早些睡。」
「嗯。」林時音換好了鞋,聞到了飯菜香味,也了,「韓嬸,今晚做了什麼菜呀?」
「您喜歡吃的水煮蝦、魚香和青椒炒,還做了一個您喜歡喝的番茄蛋湯。」
「謝謝韓嬸。」
一團茸茸的東西跑到林時音腳邊,小白現在長大了不,林時音能抱個滿懷。
有句話說得好,狗都比男人強,男人會出軌,但狗子一生只對主人忠誠。
林時音蹲下將小白抱起來,順著它的往餐廳方向走,「小白今天乖乖吃飯了嗎?」
「唔~」狗子瞇著眼睛哼了幾聲,拿腦袋蹭了蹭林時音的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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