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了幾眼,依舊在杜甫江閣,只是薄承抱著從二樓往下走,而周圍擁的人群都消散了。
「你怎麼……」
薄承低頭,「我不過來你是打算坐在墩子上面睡一晚上?」
他故意在大上了一下,林時音吃疼囈語了聲,睡意全部驅散,人清醒了不。
「你這隨可以睡的病什麼時候可以改?」
「這裏人很多,我能找到一個墩子坐著就不容易了。站久了累了,坐著就睡一會兒。去年國慶的時候京城堵了一天一夜,我怎麼知道今晚會這麼快疏散?」
薄承將林時音抱在懷裏,他子高大,走出杜甫江閣迎面吹來晚秋的冷風,微微彎腰,林時音被他遮蓋。
風連的頭髮都沒到。
「什麼時候都是你有理。」薄承說。
走了一會兒,他看了一眼,問:「手機沒電關機了?」
林時音點點頭,「嗯,下午沒充電,關機之前我給韓嬸打過電話了。」
「知道給韓嬸打電話,就不知道給我發信息?」
林時音沒過給他發信息的念頭,給韓嬸打電話,只是不想晚歸或者不歸,韓嬸擔心人安全。
之所以會這麼想,是因為林時音確鑿知道韓嬸會擔心,也因為認定薄承不會。
他去了梅園,跟白清在一塊兒,沒工夫想到。
「給韓嬸打完電話手機就關機了。」林時音找了個蹩腳的理由。
給韓嬸打完電話,其實還完了十八局消消樂,一直玩到關機。
「白小姐況怎麼樣?嚴不嚴重?」林時音問了一句。
「了些刺激緒不穩定,現在已經好了。」他低頭看,「我聽戴小姐說,你是過來看海棠花的?」
他抱著,林時音也不矯,既然有人代步,便心安理得地躺著。
以這個視角,了遠的海棠樹,「嗯,晚上也沒有什麼事,就跟安娜一起過來看看。」
看了他一眼,又輕巧地移開視線,「我知道這些花都是你種的,你眼不錯,種得很漂亮。等白小姐病好了,你可以帶經常看。」
薄承知道知道這件事,顧南風與他說的。
許多天前的晚上,林時音去了雲端之上,問了言霆有關他和白清的事,也一併知道了京城的海棠花。
顧南風還將那天晚上林時音蹲在雲端之上外的監控錄像發給了他,那段錄像他看過很多遍,神落寞,影單薄,蹲在那半個多小時,離開的背影都令人心疼。
薄承:「這海棠花其實不是我……」
「到了。」林時音打斷他的話。
走到古斯特車前了。
從薄承懷裏下來,戴安娜也算來得及時,讓有借口與薄承中斷「海棠花」這個話題。
林時音朝戴安娜招了招手,「安娜。」
戴安娜從遠過來,先是禮貌與薄承打了一聲招呼,隨後本能走到林時音旁:「時音,我正打算打車回家呢。」
「看到你在墩子上睡著了,我都驚了。這麼吵,你也能睡著啊?」
林時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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