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音在說話的過程中拉開車的屜,拿出一顆大白兔糖,剝了殼送進裏。
糖果很甜,嚼了嚼,腮幫子鼓了鼓。
「好吃嗎?」
糖果都是他去買的,包裝紙可是他購買那一類糖果的第一選擇條件,因為林時音就喜歡那些可漂亮的東西。
「好吃的。」說。
「我讓蕭特助挑了幾套伴娘的禮服,你看看,挑一套給新瑤。」
薄承將平板遞給,林時音接了過來。
翻屏幕,最後選了第八套小眾的伴娘禮服,「這個吧,新瑤還是學生,穿得不需要太。」
男人在開車,偏頭看了平板一眼,然後與對視:「好,明天你帶去試穿?」
對於這場婚禮,薄承似乎過度關注了。事無巨細,從的婚紗到林新瑤的伴娘服,他都一一過目。
很有人或能讓薄承這樣上心。
是出於對這場婚禮的尊重,對這位名義上的妻子的護,還是為了將一切表面功夫做足,給與被他藏著的白清最大的安全?
兩個理由,林時音更相信後者。
點點頭,應了他的話,「明天新瑤要參加實踐課題研討會,後天上午我帶去試禮服。」
薄承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握住林時音的手放在自己大上。在開車的路上,他時不時的手指頭。
回到景園已經是深夜。
深秋,院子裏的桂花全部都開了。夜風吹過來,帶上濃郁的桂花香。
「明天韓嬸摘一些桂花,我給你做桂花糕吃?」
兩個人並肩走著。
瑩瑩的月落在林時音臉上,將人白皙的皮襯得更加瓷白。
抬起頭,順著他視線的方向迎上去看他,「你明天不上班嗎?」
林時音原本打算問他明天不出門嗎?
畢竟白清現在住在梅園,今晚鬧了病,薄承自然得趕著去照顧。
但轉念一想,總將白清掛在邊,顯得多仇視嫉妒一樣。在薄承面前嫉妒白清,除了讓自己更卑微,並無別的好。
「上班和做桂花糕不衝突。」薄承說。
林時音:「……」
既然他想做,林時音也沒什麼好說的。不用手也能吃到糕點,懶的安逸日子誰不願意過?
韓嬸來開了門,林時音先一步進去。
往前走了兩步,小白便咬著那雙紅的拖鞋過來了。
林時音沒有向往常那樣從換上,反而從柜子裏拿了另一雙拖鞋,是最近一兩周穿著的。
直起的時候,餘瞥見旁薄承換上的拖鞋,與小白刁過來的事是一對,款。
林時音了小白的頭,笑道:「小白,媽媽這雙鞋子髒了,讓韓嬸拿去洗,你怎麼把鞋刁過來了?」
「韓嬸,麻煩您再洗一遍。」林時音代了一句。
韓嬸懵了幾拍:「……」
「好、好的太太。」什麼時候吩咐洗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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