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已經做過一次,有一就有二。是你的原配,嫉妒姐姐,擔心姐姐的存在威脅到原配的地位,所以想除掉姐姐!」
「我們都是人,人更懂人,阿你不要被騙了!姐姐不能再遭二次傷害了!」白沐據理力爭。
擔心白清的存在威脅到原配的地位?
薄承愈發覺得這次白清位置被泄,並不是林時音告知了薄老爺子。
因為,越來越不稀罕薄太太這個位置了。
就連他這個人,也不太重視了。
「勞你照顧清兒。」薄承說完就離開了屋子。
屋外,林蔭道上,林時音站在車邊。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人緻的眉眼始終不展。就連他已經走到側,也沒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在想什麼?」
聽到薄承的聲音,林時音才回過神。
轉頭看他:「在國外遭待將近十年嗎?」
神失智這樣,短時間無法達到。長時間的神迫,才能變白清這個程度。
「八九年左右。」薄承回。
「你們兩家為什麼要對當年才十六七歲的孩子下狠手?」
問了這句話,林時音才發覺自己多問了。
資本家,肯定是損害到他們最本的利益,他們才會讓一個孩子從眾人視野中消失。
那些藏在黑暗之下的,骯髒得要命。
「算了我不想知道,壞我自己的心。」林時音接著又說了一句。
怕聽了之後吃不下飯。
「嗯。」薄承無聲笑了一下,他低頭看,眼寵溺:「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不用了,我對你們家族部的事不興趣。」
林時音過了一會兒重新向他,緩緩道:「我知道你帶我來看的目的,如你所願,我看到實景之後被折服了。」
「真的?」薄承還沒來得及高興,林時音下面的話就像一盆冷水從他頭頂澆下。
「的病我了解了,確實病得很重。離不開你,你陪伴在邊也是應該的。好好地治療,效果好的話三五年後也許能痊癒。」
「我並不知道白小姐病得這樣重,昨晚沖說了一些難聽的話。」林時音解釋,「薄老在婚禮那天傍晚的確找了我,但我沒有跟他說白小姐在梅園。」
「信與不信是你的事,我解釋一遍只為了問心無愧。」
從來沒有意向要去害人,更加不會去加害一個低齡神患者。讀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大學主修還是個心理醫師,人的命在心裏很有分量。
「以後有關白小姐,需要我配合的地方你直接提,我能做到的都會儘力去做。」示意來時林蔭道的路,「你照顧白小姐,我先走了。」
邁出腳的作還沒有出,胳膊就被薄承握住了。
他聲音低沉,「你什麼意思?」
林時音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很明白,不存在聽不懂這個問題。
抬頭看他,「你帶我一起過來,不就是想讓我看看白小姐病得有多重,讓我大度一點,讓我點壞心思,讓我不要去害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帶你來是為了這些?」
「還有其他理由嗎?」林時音問。
眸素凈,自然發問,好像除所說的理由,就沒有其他理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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