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抬頭看他。
從男人的眼神里,還真的看出了這層意思。
「時蕭伯你不可以這麼不講理,你都說過會尊重我了……」
「我沒說不讓你去。」時蕭伯打斷的話。
他確實不願意時念跟林溫綸出門,不止林溫綸,其他的異他也不喜歡。
可是要尊重,他只能給,否則又要跟他鬧了。
「我也買了票,跟你一道過去。」
「搖滾樂你得了嗎?」時念半信半疑。
像時蕭伯這種天生喜歡安靜,喜歡辦公環境冷調的男人,待在喧鬧的搖滾樂演唱會現場能行嗎?
在時念思考這個問題的時,時蕭伯的手握住了的大。
還沒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在下。
「時蕭伯你不要得寸進尺了……」
「很快。」他親吻的鼻尖,吻上的。
接吻的間隙中,時念還吐槽了他幾句,「你昨天也說很快,騙子。」
-
翌日,晚上七點。
賓利在育館口的停車區停下。
時念下了車,踮起腳張了一番,從人流中找到了林溫綸的影。
「林老師!」
「林老師這邊!」時念沖林溫綸喊道。
時蕭伯從駕駛座下來,先是看見時念積極地尋找另一個男人,又看見熱地喊他。
他最近也是魔怔了。
才會生出「要給時念自由」、「要尊重時念」的想法。
給自由就是讓去跟異-往,就是讓站在自己面前給自己戴綠帽子!
「時念我給你買了個手幅,進場之後咱們可以……」
看到時蕭伯,林溫綸的話忽然停下了。
他即將走到時念前,就像突然被點了暫停鍵,林溫綸的作也停了。
「時念你四叔也來看演唱會嗎?」
氣氛略有尷尬。
時蕭伯去到什麼地方,氣氛就會變得微妙,因為他這個人天生自帶冷場功能。
時念繞過車連忙走過來。
站在兩個男人中間,「林老師,我四叔也買了票,就跟我一起過來了,您不介意吧?」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
林溫綸看向時蕭伯,禮貌打招呼:「時先生您好,我是北歐大學金融系的任課老師,我姓林。」
時蕭伯「嗯」了一聲。
氣氛再次僵持。「……」
時念用幾聲笑緩解尷尬,接過林溫綸手中的橫幅,「林老師有心了,謝謝您買的橫幅。」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先進場吧,不然等會兒趕不上開幕了。」
「行,先進場。」
林溫綸朝前走,時念立馬跟上。
走了三五步后,時念察覺到右側的位置空落。
轉過頭看,時蕭伯還站在原地,沒有要走的意思。
時念皺眉,折了回去。上下打量他一眼,「不是你說要來看演唱會嗎?不進場,站在這裏做什麼?」
時蕭伯低頭看。
男人語氣很淡:「你跟他聊得那麼歡,走得那麼近,還會注意到我?」
時念:「……」
時念扶了扶額。
左右看了一圈,隨後握住時蕭伯的手,拉著他往前走了。
牽他的手他又肯走了。「……」
這廝不會是故意整吧?
-
育館嘈雜無比。
每一都是喧鬧的人聲。
到了指定的位置,林溫綸坐下后,時念剛打算坐,時蕭伯就先一步坐在了林溫綸旁。
他們三個人的位置連號。
左中右排列。
此刻林溫綸坐在右,時蕭伯搶先坐在中間。「……」
時念頓了一下,只能默默往旁邊挪了幾步,坐在時蕭伯的左手邊。
「時念,我還額外買了兩個限量版的手幅,都是GK樂隊的。」
隔著時蕭伯,林溫綸朝時念說道。
時念傾斜子,也穿過中間的時蕭伯,說:「謝謝林老師。」
在手去接手幅的時候,時蕭伯先一步將手幅從林溫綸手裏拿過來,然後放進了手裏。
林溫綸的作僵了一下。
時念也頓了幾秒鐘。
抬起頭看中間斯文冷漠的男人,他真的走到哪冷場尷尬到哪。
「四叔,要不我們兩換一個位置?」
「我覺得這個位置好。」時蕭伯說。
於是,在接下來的演唱會過程中,時念與林溫綸頻繁隔著時蕭伯流。
這兩人都是GK樂隊的,共同話題特別多。
尤其在演唱會現場,的緒被高度調,兩人幾乎無視掉時蕭伯的存在。
有幾次甚至覺得中間的時蕭伯礙眼,直接站起流互。
-
洗手間。
貴賓區的票很,約莫二三十張。
賣得很貴,同樣貴賓區的觀眾也有最好的待遇。
進出門走VIP通道,配有條件不錯的休息室,還有僅供貴賓席觀眾使用的洗手間。
「來之前我就和你說了,現場非常吵,後悔過來了吧?」
時念走在前,轉過頭看了一眼時蕭伯沉冷的臉。
這不是自己找罪嗎?
明明不了這種嘈雜的環境,還非得跟一起來演唱會現場,來了之後他又心不好。
「這才進行了三分之一,要不你等會兒先回去吧?」
「我先回去,留足你和林某的二人空間是嗎?」
林某。
時蕭伯說出這個詞的時候,給時念一種「林溫綸是犯罪分子」的覺。
笑出了聲。
孩抬起頭看他,「我和林老師只是志同道合,剛好有相同的好,你對他的敵意能不能一點?」
從與林溫綸去遊樂場開始,時蕭伯就一直看林溫綸不順眼。
這些故意的針對,時念也都能到。
「四叔,你為什麼總針對林老師?他是一位很優秀也很接地氣的老師呀。」
「不覺得。」
「那你等會兒還要繼續留在育館嗎?我看你心不太好。」
時蕭伯低頭看了一眼。
算還有良心,能知道他心不好。他還以為跟林溫綸玩嗨了,直接把他忽視了。
「你跟我一起走。」時蕭伯說。
「演唱會還沒結束呢,我不走,我要看完整場。」
「你讓他走。」
時蕭伯裏的「他」,指的是林溫綸?
時念琢磨了一會兒,忽然有了一個想法,這個想法有些大膽。
不敢確定。
時念昂著腦袋,一雙眼睛盯了時蕭伯。
盯了蠻久,「四叔,你該不會是在吃林溫綸的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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