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振國委屈得都快哭了。
天知道,他也是前幾天才染上這玩意兒,因為這段時間發生太多事,導致他心極差。
聽左煜說這東西能為人排憂解愁,而且依賴不強,就試了下。
沒想到一試就上了癮,今天也才第四次而已,哪知道就被抓了個正著?
宋振國苦著臉央求道:「風晚,我的好兒,求你就當作沒看到,放我一馬吧!千萬不要把這事告訴你爺爺,要是被他知道他會弄死我的。」
誰不知道宋老爺子一清廉正直,最恨這些骯髒玩意兒。
別說自己親生兒子,就是知道旁的不認識的人它們,都會恨恨的啐上一口。
如果被他知道宋振國居然有癮,絕對會毫不留的送他進監獄。
宋風晚冷嘲一笑,也沒明確拒絕。
淡聲道:「想讓我幫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一件事。」
宋振國見有希,頓時眼睛一亮。
「你說,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是嗎?」宋風晚緩緩蹲下,冷冷直視他的眼睛。
「那你告訴我,我媽媽到底怎麼死的?」
這段時間,斷斷續續找到許多線索。
但那些線索都只能表明母親是非正常死亡,至於當時的形,因為年代久遠再加上線索模糊,很難查出來。
如果說這世上還有知道真相的人,也就只有宋振國和張蘭了。
宋振國臉一變,目有些閃爍。
「你、你問這個做什麼?是怎麼死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宋風晚冷笑。
「不肯說?」
將手上的袋子打開,低聲道:「我給你三秒鐘的思考時間,你要是不說,我就將它倒了,再去爺爺面前告你一狀,到時你會有什麼下場你應該很清楚吧?」
宋振國的臉一下變得煞白。
「風晚,我是你爸爸啊,你不能這麼對我……」
「夠了!」
宋風晚忽然凌厲起來,眼眸腥紅。
「從小到大,你有盡過一天當父親的責任嗎?你有什麼資格說你是我爸?就因為你給了我生命?如果是那樣,我寧願自己從來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也不要里流著你那些骯髒的!」
宋振國狠狠一。
要不是聽到宋風晚親口說出來,他還不知道,原來這麼恨他。
這麼多年,不管自己說什麼宋風晚都會乖乖聽話。
他還一直以為這個兒逆來順,很好拿,原來竟不是的嗎?
宋風晚拿起那包末,喊道:「一!」
「二!」
「三……」
「我說!我說!」
就在正要將東西倒掉的時候,宋振國急急攔住。
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手上的東西,就怕一個不小心弄翻了。
「是張蘭,你媽媽是被摁在水裡活活嗆死的,當時我和時藍都在,但我是在你媽媽死後才趕到現場的,所以這件事其實和我沒關係啊,我頂多就是個包庇罪而已。」
宋風晚的心狠狠一疼,臉徹底冷下來。
「你說是被張蘭摁進水裡嗆死的,那就算你到得晚,只要及時做心肺復甦,也不一定就活不過來,你為什麼不救?」
宋振國往後瑟了一下。
「我、我當時太害怕了,本沒想到這些,再說你媽媽格那麼剛烈的人,要是知道我們想殺,最後豈不是更要纏著我們追究責任,我一時猶豫就……」
「你就眼睜睜看著去死?」
雖然早就猜到,真相很有可能會是這樣。
但當真正親耳聽到宋振國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宋風晚還是無法遏制自己的憤怒。
從來沒想過,這世界上有這麼狠心的人。
陌生人都知道拉一把,一個跟了他六年的枕邊人,他卻可以眼睜睜看著對方死在自己面前而無於衷。
宋振國此時卻懶得去管的緒。
他急聲道:「行了,我現在都把真相告訴你了,你是不是也該履行承諾將東西還給我了?」
宋風晚冷笑,「還給你?想得!」
直接將袋子翻過來,將那些害人的東西盡數倒在地上。
宋振國瞪大了眼睛,憤怒的咆哮起來。
「宋風晚!」
宋風晚站起,眼睛里滿是諷刺和冷嘲。
「宋振國,你害死我媽媽,還幫真兇瞞這麼多年,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說完,轉離去。
宋振國心裡一急,想手去拉。
里卻忽然襲來一陣悶痛的難,就像有幾百隻手在他的心臟深抓著撓著。
他無力的垂下手,整個子都癱在地上。
「好難,好!好難!」
他不停的在上撓著,卻怎麼也撓不到實。
就在這時,目瞥見到了地上那些末。
就像極了的人看到味的佳肴一般,他的眼睛亮起來,雙手不停的抖著跪坐起,最後,竟不顧一切的趴在地上了起來。
宋風晚走出一段距離后,回頭看去。
就看到宋振國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裡還不停著地上東西。
的心裡湧起一陣反胃和噁心,再無留的轉離去。
當天晚上,襄城警方接到一起報案,要追溯一起十幾年前的案件。
對方來頭很大,再加上他們證據充足,還有嫌犯親口承認的錄音和視頻。
那邊不敢怠慢,立馬就立專案組調查起來。
由於線索和證據都提供得比較完整,所以很快就鎖定了兩個嫌犯。
宋振國已經被抓了起來,而張蘭卻還在逃。
宋風晚據自己對的了解提供了幾個地方,卻都一無所獲,最後只好將列嫌犯進行全國通緝,同時,加更多警力進行搜查。
而此時,宋風晚卻在公司里遇到了張懷。
張懷是來辭職的。
宋風晚坐在辦公桌后,冷冷看著他。
「張副總這是什麼意思?」
張懷淡笑道:「風晚,你就別跟我裝傻了,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我不相信你還能毫無芥的繼續聘用我。
張蘭畢竟是我姐姐,你就算要解僱我那也是應該的,這方面我沒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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