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晚一口氣將心底的話喊出來,只覺整顆心都在發燙。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半響,才傳來男人略微有些重的聲音。
「晚晚,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宋風晚彎起角。
「我希在新年第一天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你。」
「不是,前面那句。」
「傅寒崢,我你。」
對面忽然就靜了下來,這時,天空忽然下雪了。
細碎的雪花紛紛揚揚灑下來,宋風晚高興的原地尖。
「傅寒崢,我這裏下雪了!新年下雪,好兆頭啊!」
「是嗎?」
傅寒崢看著窗外鵝般的雪花,出手輕輕接了一片。
雪花在掌心瞬間融化水,他低聲道:「晚晚,我也你。」
……
這一夜,自然是睡晚了。
好在除夕守歲的不止一個人,宋老爺子昨晚特意下達了命令,留值的傭人今天可以晚起,不必遵守平時的規矩。
於是,第二天當宋風晚醒來的時候,大家也都才剛醒。
下了樓,就看到客廳的沙發上背對著坐著一個人,正在和老爺子聊天。
不敢相信的了眼睛,又了眼睛。
然後,驚喜的出聲。
「傅寒崢?!」
傅寒崢回過頭來,就只覺一道人影迅速撲過來,手摟了個滿懷。
「你不是回帝都了嗎?怎麼會在這兒?」
傅寒崢抱著,笑道:「你不是說你的新年願是第一眼就能見到我嗎?所以我就來了。」
宋風晚一時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個男人,現在距離昨晚兩人通電話的時候,也才過去八個小時左右。
他是連夜趕過來的嗎?那豈不是連覺都沒睡?
宋老爺子看著兩人恩的樣子,也很欣。
「傅先生一夜沒睡,應該累了吧,晚晚,帶他上去休息一下,你們下午再出去玩。」
宋風晚重重點頭。
傅寒崢也沒客氣,起說道:「爺爺,那我就上去了。」
宋老爺子擺了擺手,兩人手牽著手回了樓上的臥室。
傅寒崢這次是一個人過來的,連程英都沒帶。
好在他自己拿了點簡單的行李,先是洗了個澡,然後才躺到床上。
宋風晚替他蓋好被子,還沒來得及掖好被角,手腕就被男人握住。
然後輕輕一個用力,就將也拉了進去。
宋風晚嚇了一跳,聲驚呼,「你幹嘛呀?」
傅寒崢笑。
先是在的眉眼吻了吻,又吻了下的鼻樑,,然後一路往下。
宋風晚被他在下,男人的呼吸噴在微涼的上,麻麻似的,不由咯吱咯吱的笑起來。
「傅寒崢,別……好……」
傅寒崢抬起頭,目深邃的看著。
「老公。」
宋風晚:「……」
「嗯?不。」
他的手在腰間的敏作,宋風晚到底憋不住,邊笑邊求饒。
「好,我我,別弄了。」
傅寒崢這才停下來。
兩人就這麼認真對視著,明明是很簡單的兩個字,可宋風晚就是覺得,話到嚨口了都說不出來。
傅寒崢等了半天,沒等到自己想聽的,一雙大掌又開始作起來。
「不肯?」
宋風晚都被他撓怕了,笑著跟他打商量。
「換個稱呼好不好?我這會兒實在不出來。」
傅寒崢沉了一下。
「那你想什麼?」
宋風晚看著他,忽然有了個壞主意。
出兩條細的藕臂,摟住他的脖子,微抬上在他耳邊輕輕喚了一聲,「三哥~」
傅寒崢子一僵。
宋風晚輕輕的笑起來。
男人的眉眼瞬間暗下來,像燃了團深幽的火,死死盯著。
「再一次。」
「三哥~」
「再。」
「三哥~」
「……」
兩人裹在被子裏胡鬧了好一陣,也幸好這裏是在宋家老宅。
傅寒崢哪怕再想,也要顧及一下地方,因此最後兩人能做的都做了,卻沒有踏出最後一步。
宋風晚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敢故意撥他。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傅寒崢又去沖了個冷水澡。
在被子裏,看著男人黑著臉去沖澡的樣子,忍不住愉悅的笑起來。
過了許久,傅寒崢才從浴室里出來。
這一次,兩人都沒有再了。
他躺在床上,將拉進懷裏,「陪我躺會兒。」
「嗯。」
宋風晚乖巧的將腦袋枕在他的口,正想再說點什麼。
頭頂便忽然傳來男人均勻的呼吸聲。
微微一愣,抬頭,就看到他閉的雙眼,眼窩下面有一圈淡淡的烏青,想必昨夜是真的一晚沒睡。
宋風晚心頭一。
不知道這個男人昨晚是懷著什麼樣的心,奔波千里來到邊的。
想必也是和一樣,是懷揣著一顆熱烈又期盼的心吧。
彎起角,用目在空中輕輕的描繪著他的五廓,越看心裏越。
過了許久,才依偎著他也跟著沉沉睡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
好在今年是大年初一,睡晚一些也沒什麼。
經過幾個小時的補眠,傅寒崢的神已經很好了。
兩人陪著老爺子吃完午飯,又有一些生意上的朋友過來給老爺子拜年。
宋風晚幫著一一接待,一直忙到將近傍晚才結束。
宋老爺子笑道:「行了,今天到這裏就差不多了,你們兩個年輕人也別老拘在家裏,想上哪兒玩就去哪兒玩吧,不用管我。」
宋風晚有些不放心。
「爺爺,您一個人在家裏……」
宋老爺子擺了擺手,「有老福陪著我呢,放心吧。」
宋風晚見狀,這才拜託老福照顧爺爺,然後和傅寒崢一起離開。
昨夜的雪下到今天早上就停了。
大年初一的街頭並不算熱鬧,因是發達城市,過年時很多人都回老家了,城市裏反而顯得空曠。
宋風晚和傅寒崢難得有機會這樣手牽著手在馬路上溜達,心裏都有些異樣的覺。
好像時一下子又回到了十幾歲的時候,兩人不像是兩個上市公司的總裁,倒像一對還在校園剛談的小。
傅寒崢問:「晚上有什麼想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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