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辭抱著胳膊,似笑非笑的看著。
「作為星援最優秀的員工,慕小姐有什麼問題嗎?」
慕淺覺得自己如果再忍下去,工資沒拿到,命就要先沒了。
深吸一口氣,雙手按在桌上,俯直視著季辭。
「季辭,我看你是不弄死我不甘心是不是?要真是這樣你直接拿刀殺了我算了,拐彎抹角的不嫌麻煩嗎?」
季辭笑瞇瞇的,吐出的話卻能讓人氣吐。
「殺人是犯法的,為了你憑白把自己也搭進去,多不劃算,咱們還是來日方長,慢慢來比較好。」
慕淺:「……」
刀呢?要和這個男人同歸於盡!
到底是胳膊擰不過大,慕淺也發現了,自己要是不服,真可能會被這個男人整死。
可可還小,不能死!
深吸了一口氣,放了語氣。
「好,季辭,算我輸了行不行?你到底想怎樣你告訴我,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去辦。」
季辭挑眉。
「真的?」
「當然。」
「讓可可認祖歸宗,至於你,若是願意也可……」
「不可能!」
不待季辭把話說完,慕淺就毫不猶豫的打斷了。
深深看著季辭,「除了這個,別的都行,算我求你了。」
季辭的臉也冷下來。
置於桌上的手指緩緩握。
「那很抱歉,除了這個,我什麼都不想要。」
慕淺氣得真恨不得直接抓起桌上的杯子朝他腦袋上砸去。
實際上,也這麼做了。
只不過季辭反應比快,的手還沒抓到杯子,就被季辭握住了手腕。
往前一帶,整個人便趴在了辦公桌上。
「怎麼,說不過就想手?都過去幾年了你這不就武力解決問題的病還是沒改。」
慕淺咬牙切齒。
「我用武力解決,你能怎樣?」
「我不能怎樣,只是可以……」
他忽然也微微傾,湊過來,猝不及防的在上吻了一下。
慕淺:「……」
吻完之後,季辭似乎也愣了一下。
剛才就好像只是下意識的作,天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做。
慕淺一把甩開他的手,下一秒,「啪」一個耳落在他臉上。
男人的臉被打得偏了過去。
好巧不巧,這時,一個員工推門進來彙報工作,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頓時嚇得文件都掉地上了。
「季,季總……」
季辭眉眼鷙的掃向來人。
「誰允許你進來的?出去!」
那人點點頭,立馬臉煞白的出去了。
季辭抬眸看向慕淺。
只見慕淺小臉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的,手指都跟著有些發抖。
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副樣子,他原本鬱的心忽然就好了一些。
「行了,沒事就出去吧,這些資料給你三天時間,整理完再拿給我。」
慕淺深吸了一口氣,又深吸了一口氣。
在心裏默默的告誡自己,不要計較,不要計較。
以前又不是沒親過,別說親,更親的事都做過了。
大不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回頭去打兩針狂犬疫苗就是了。
這樣想著,這才緩緩平心中的怒氣,上前抱起資料往外走去。
然而也不知是真的太過生氣,還是因為昨晚加班了一夜沒有休息好。
抱起資料的瞬間,只覺忽然就眼前一黑,手上的力道一松,資料嘩啦啦全部掉在了地上。
季辭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臉一變。
「慕淺!」
慕淺跌在他懷了,過了好幾秒,才搖了搖腦袋,視線清明起來。
一把將他推開。
「我沒事。」
說著,蹲下開始撿資料。
季辭看著,臉不太好看。
慕淺將資料全部撿起來以後,這才說道:「季總放心,我會按時完工作的,沒別的事我就出去了。」
抱著資料就要離開,手臂卻忽然被季辭握住了。
男人的聲音里著一咬牙切齒的味道。
「你當真就寧願這樣與我做對,也不肯有半分妥協?」
慕淺蒼白一笑。
「怎麼妥協?季總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盡萬千寵,邊永遠不缺你的人。
你大概是沒會過,失去至親的吧?
我不一樣,我從小到大就是一個人,可可是我唯一的親人,也是我唯一的希和活下去的勇氣,現在你要將他從我邊帶走,還想讓我妥協,你說,你讓我怎麼妥協?」
季辭一滯。
「我沒有要讓你們分開……」
「如何不分開?難不你還要娶我嗎?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慕淺諷刺的看著他,季滯嚨微。
一句「我信」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慕淺就已出自己的手臂,轉往外走去。
辦公室的門在後關上。
季辭站在那裏,過了許久,才緩緩握拳頭。
慕淺強撐著神熬到下班。
好在這次季辭總算有了點人,沒有真的在一天之整理完這些資料。
三天時間,算上去也夠了。
於是便沒再拖延,收拾好東西以後,就下班了。
可可今天晚上要從他表姨家回家,慕淺正一邊想著晚上要買什麼回去做晚餐,一邊往地鐵站走。
就在這時,一輛托車飛馳而來,「唰」一下就將肩上的包包搶了過去。
巨大的力道扯得一下摔在地上,等反應過來時,托車已經遠得只剩下一個黑影,哪裏來追得上?
慕淺都快被氣哭了。
最近這是怎麼了?
怎麼事事都不順,好像全世界都在跟作對。
正憤慨著,只聽「嗖」地一聲,一輛黑賓利從邊疾馳出去。
接著,就看到原本已經跑遠的托車被黑賓得「砰」一下撞倒在路邊,托車上的人摔了下來。
慕淺眼睛一亮,咬牙爬起來往前追去。
等追到近前,才發現從賓利車上下來的男人是季辭。
而那個飛車賊,已經被季辭的司機制服了,正的趴在地上。
季辭手裏拿著的包,遞過來,眼裏沒什麼緒。
「看看有沒有什麼。」
慕淺抿了下角,心有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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