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是在下午抵達帝都機場的。
老爺子知道他們要回來,特意派了人來接。
剛出站口,就看到有人朝他們招手,竟還是個人。
「程傑?」
宋風晚眼睛一亮。
程英早已提著幾人的行李快步走過去,撞了下程傑的肩膀。
「怎麼是你來了?」
程傑笑道:「老爺子讓我過來接你們。」
說著,恭敬的喊了聲,「爺好,夫人好。」
宋風晚雖然不是第一次見程傑了,但今天的覺卻很微妙。
總有一種初次見家長的覺,因此只是點了點頭,淺淺笑了一下。
程傑接過程英手上的行李,帶他們上了車。
「夫人,您總算來帝都了,老爺子自從回來以後就一直念叨著您和爺呢。」
宋風晚笑了笑,「傅爺爺還好嗎?」
「好,好得很,天天出去跟人打球,最近球技見漲,我估計爺都不是老爺子的對手了。」
程傑的格不似程英那麼穩重,一路一直笑呵呵和的他們說話。
宋風晚和傅寒崢坐在後面,兩人手牽著手,十指扣。
看似是在回應他的話,實際上目錯間,儘是意,對他本就是敷衍。
但程傑卻毫沒有察覺,一直到車子進了傅家莊園,還在喋喋不休。
「夫人,這就是傅家的莊園了。」
宋風晚轉頭往外看去。
只見前方是一座十分古樸又大氣的建築,一扇黑的雕花鐵門大開,車子緩緩駛進去,最前方的是一座造型的噴泉。
噴泉後面是一座假山,路分兩邊,車子往左邊的道上開去。
兩邊皆種著高大的樹木,一路行來,皆可看到各種假山園林,奇花異草。
這覺不像是回家,倒像是在逛公園。
宋風晚有些驚奇。
早就聽聞傅家富可敵國,沒想到居然會誇張到這個地步。
這莊園起碼得好幾百畝地吧?而且還是靠近市中心的地方,居然就被他們拿來建住宅用了?
似是察覺到的疑,傅寒崢低聲解釋道:「這座莊園是前朝一個將軍府的址,建國后因為念爺爺的軍功,就特地贈於他修建住宅,以表功勛。」
宋風晚這才恍然。
原來如此。
車子一直往前行駛了大約七八分鐘,才在一座宏偉又古老的建筑前停了下來。
這座建築,外型竟神似古代的建築,只是下車了近看,才看出是後來又被修繕過的。
傅寒崢牽著的手往裏走去。
還沒進門,就聽到了裏面傳來的笑聲。
「不是說崢兒他們今天下午到嗎?怎麼還沒到?」
「程傑已經去接了,應該在路上了吧。」
「老爺子別心急,早到晚到總會到的,倒是您明天壽宴上要穿的服,我再拿來給您試一試?」
「誒,試什麼試?我不在乎穿什麼,只要人到齊了,哪怕穿個馬褂上去也行。」
「老爺子還是這麼不拘小節。」
一行人正笑著,忽然有人說了一聲。
「喲,說曹曹到,這不回來了嗎?」
眾人轉頭一看,就看到了剛從門外進來的傅寒崢和宋風晚。
傅寒崢拉著宋風晚走過去。
「爺爺。」
「你小子終於回來了,晚晚也來了?快過來爺爺這邊坐。」
傅老爺子笑瞇瞇的。
宋風晚的子有些發僵,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往老爺子旁邊的位置走過去。
「傅爺爺,明天就是您的壽辰了,我提前祝您生日快樂,壽比南山。」
說著,將提前準備好的禮拿出來。
傅老爺子笑得合不攏。
「這孩子,來就來還帶什麼禮?崢兒,你去跟廚房說一聲,讓他們端點蜂花茶什麼的過來,孩子喜歡喝。」
傅寒崢還沒來得及,便有另一個中年婦人起了。
「這種事怎麼能牢煩寒崢,我去就是了。」
傅寒崢也沒客氣,也在離宋風晚不遠的地方坐下來。
此時,大家的目都落在這對剛回來的小夫妻上。
只見偌大的客廳里坐了大概十幾個人,有男有,有老有。
除了傅老爺子,其餘的宋風晚幾乎一個都不認識。
正尷尬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呢,傅老爺子就笑道:「晚晚,你還不認識他們吧?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說著,一一介紹過去。
通過傅老爺子的介紹,宋風晚才知道,原來傅家不僅僅只有傅寒崢這一個後代。
傅老爺子當年生了三個兒子,大兒子是傅寒崢的父親,已經去世了,留下傅寒崢這麼個獨苗。
二兒子傅恆遠一直打理著傅氏在海外的生意,平常鮮回國,這次也是老爺子的壽宴才回來一次。
他戴著一副金邊眼鏡,雖已年近五十,看上去卻像才三十多歲一樣,是個很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
他的妻子是國外某知名家族的兒,也是個M國華人,妮可,長著一張溫婉東方的臉,一出口卻是帶著M國口音的中文,聽著有些稽。
他們的兒子比傅寒崢小一歲,傅清明,聽說是清明節那天出生的,所以才取這個名字。
傅清明長相英俊,倒是繼承了傅家人外貌上的特點。
只是人看上去有些風流不羈的樣子,歪歪斜斜的坐在沙發上,沒個正形。
就連宋風晚跟他打招呼的時候,也是的笑了一下,看著就不像什麼好人。
然後就是傅老爺子的三兒子,也就是傅寒崢的三叔。
傅三叔名傅東霖,相比傅恆遠的疏離來說,傅東霖因為常年呆在國,又一直在帝都傅氏總部上班,為人要顯得親和得多。
宋風晚和他打招呼的時候,他笑著說了一句,「早就聽說寒崢媳婦兒貌過人,又聰慧機靈,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這話一落,坐在他旁邊的婦人頓時瞪了他一眼。
「崢兒媳婦兒好不好看要你說?你瞎刷什麼存在?」
這人便是傅東霖的妻子,劉玉了。
傅東霖被妻子噎了一下,也不生氣,只訕笑著了鼻子。
看上去很好說話,耳子也很的樣子。
劉玉自然也是世家大族出,不同的是家是從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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