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赫連老爺子開口。
「話不能這麼說,本來就不是什麼正式場合,既然宋小姐會彈,那就彈一曲給大家聽聽又何妨?」
這就是明顯在偏袒赫連怡菲了。
宋風晚心中嘆,赫連老爺子啊赫連老爺子。
再怎麼說當初也救過他一命,怎麼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其實赫連老爺子也有些心虛。
他不是不知道赫連怡菲對傅寒崢的心思。
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可誰讓赫連怡菲是他唯一的孫呢?
雖然他也不太贊赫連怡菲一直糾纏著傅寒崢不放,可這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嗎?
赫連怡菲都已經在臺上將這樣的話說出來了,要是連他這個當爺爺的都不幫,那豈不是讓一個人站在臺上丟臉?
罷了罷了,到底是自己的親孫,幫就幫一把吧。
只是要委屈了宋家小丫頭了。
宋風晚嘆了口氣。
「赫連小姐,我是真的不擅長彈鋼琴。」
赫連怡菲冷笑,「不擅長沒關係,會就行了,反正也就是助個興,大家也沒指你能彈多好。」
開玩笑,宋風晚就算再會彈,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的水平。
有這個專業的在前,宋風晚就算彈得再好,也會被比下去。
到時候,就能讓所有人都看看,寒崢哥哥選的這個人也不過如此。
有想看好戲的賓客也跟著起鬨。
「是啊,既然會彈那就來一首唄,就算彈得不好大家也不會笑話你的,你就放心吧。」
「就是就是,宋小姐該不會是連彈都不會彈,所以才不敢上去吧。」
說話的大多都是站赫連怡菲那邊的人。
宋風晚一直沉默著,赫連怡菲得意的勾起角。
「宋風晚,你到底彈不彈?不會彈大可說一聲,我們也不會為難你。」
傅寒崢皺眉,正要說話,一隻手卻忽然拉住了他。
接著,就看到宋風晚微笑道:「我最擅長的的確不是鋼琴,原本不想在這樣開心的日子裏表演,以免污了大家的尊耳,掃了大家的興緻,不過既然赫連小姐這樣邀請,那我盛難卻,也就只有獻醜了。」
這一答應,在場之人無不驚訝。
還真敢去表演啊?
沒看到剛才赫連怡菲彈過嗎?這一上去,如果對比太狠,豈不是啪啪打臉?
赫連怡菲也有些錯愕。
不過原本就是想看宋風晚丟臉,現在既然自己願意,那正好。
宋風晚遞給傅寒崢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邁步往舞臺上走去。
姿態優雅,即便在周圍人都不認同自己的環境中,上散發出來的卻仍舊是足以耀眼的自信。
宋風晚走到鋼琴前坐下。
黑白的琴鍵襯托得一雙手越發白皙漂亮。
直到這時,才有人發現的手上戴著一個玉鐲。
「咦,那鐲子好眼,怎麼好像在哪兒見過?」
「那不是傅老太太的生前之嗎?當初傅老太太還在世時,這鐲子是不離手的,怎麼會在手上?」
「我聽說老太太去世后,這鐲子就了傅家的傳世珍寶,唯有傅家認定的孫媳婦才能戴上,難道這是傅老爺子給的?」
「這麼說……宋風晚還真是名正言順的傅夫人了?」
底下的議論聲雖小,卻一字不的傳進了赫連怡菲的耳朵里。
神一慌,轉頭看向宋風晚的手。
果然,那雪白的皓腕上真的戴著一隻通瑩的玉鐲。
赫連怡菲是知道這隻玉鐲的來歷的。
之前沒有注意到,現在才發現。
寒崢哥哥居然將這個都給了?
心頭震之下,眼珠轉了轉。
忽然開口:「是這麼乾的演奏有什麼意思?不如這樣,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宋風晚挑眉。
「賭什麼?」
赫連怡菲微微一笑,「就賭今天我們誰的表演更得傅爺爺的喜歡,如果你輸了,你就得把你手上這隻玉鐲送給我,怎麼樣?」
這話一出,底下頓時就炸開了鍋。
什麼?要賭那隻玉鐲?
不都說那隻玉鐲是傅家的傳家寶嗎?
還是傅家孫媳婦的象徵,這要是輸了丟人不說,也沒辦法向傅老爺子代啊。
宋風晚略微沉默了一會兒。
赫連怡菲繼續激,「怎麼,你不敢嗎?」
宋風晚抬眸,「那如果我贏了呢?」
「什麼?」
赫連怡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說……會贏?
哈哈哈哈哈哈!
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其餘人也鬨笑起來。
都覺得宋風晚這是不自量力,或是開玩笑。
赫連怡菲不屑的揚起角。
「如果你贏了,你想要什麼都行,雖然事實上你本不可能贏。」
「哦?是嗎?赫連小姐既然這麼有自信,不如我們就來賭把大的,如果我贏了,你就當著所有人的面發誓你不會再糾纏傅寒崢。
從今以後有他在的地方你自退避三舍,所有關於他的一切你都不許再參與,如何?」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雖然赫連怡菲對傅寒崢的,在場中人大多數都知道。
但也不會有人真在明面上說出來。
畢竟他們再不認可宋風晚,人家畢竟是法律上認可的夫妻關係。
赫連怡菲這種想法說得好聽點追求真,說得不好聽的,就是上趕著當小三。
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底下怎麼骯髒齷齪不要,擺在枱面上的得是乾乾淨淨的才行。
因此,在場的人都不說話了。
而赫連老爺子這時也覺到了不對勁。
他沉下臉來,「怡菲,別胡鬧!」
赫連怡菲早在宋風晚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就氣得渾發抖了。
這個臭人,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種話,是存心想讓下不來臺嗎?
既然都敢做到這個地步了,那自己要是不答應,豈不就代表怕了?
咬了咬牙,「好,我答應。」
所有人都驚呆了!
坐在臺下的赫連老爺子頭痛的捂住額頭。
這傻孫,你這是被人下了套啊!
之前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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