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三氣得大罵季辭和赫連怡菲。
「你把所有細節都告訴我,我一定會再找到其他證據的!」
慕淺神嚴肅的道。
慕三看到慕淺這麼堅定,慢慢的也平靜了下來,坐在那裏努力回想之前和蘇盈盈聯繫時的細節。
當時的地址,還有一些銀行的轉賬記錄,如果一一排查,都能找到很多線索。
他將這些線索事無巨細的全部告訴了慕淺。
一個小時后,慕淺離開拘留所,直接就去了慕三說的地址。
當初蘇盈盈和慕三就約在距離酒店不遠的衚衕,那裏有一個監控,但是衚衕里是死角,在監控里最多也只能看到蘇盈盈走進衚衕的影,本證明不了是去見慕三。
慕淺有些頭疼,往外走,看到不遠有一個清掃大街的阿姨。
街道清潔工都是有固定分工的,沒準兒這個阿姨曾經看見過蘇盈盈和慕三!
「阿姨您好,請問您最近這段時間是一直在這片區域清掃嗎?」
慕淺上前,禮貌的詢問。
清掃阿姨看到一個漂亮的人跟自己說話,趕忙放下手裏的清潔工。
「對啊,我一直在這邊的,小姐你是丟了什麼東西嗎?」
總有人在路上丟了東西,到找不到就會問整日在街上清掃的清潔工,看看是不是被別人撿去了。
慕淺搖搖頭,從手機里翻出慕三和蘇盈盈的照片。
「我是想問您,半個多月前,您有沒有看見過這兩個人在這裏見面?」
「半個多月前的人?那我估計是記不清了,你等我好好看看啊……」
阿姨說著,瞇著眼睛湊近了手機。
慕淺心裏其實早已想到會是這個答案,半個月前看過的陌生人,別說是四十來歲的阿姨記不住,就是慕淺自己,可能也想不起來了。
見看了半天也沒反應,慕淺心中越發沉了下去。
就在想向阿姨道謝,然後離開時,阿姨忽然點著手機里的蘇盈盈。
「這個人,我記得!」
慕淺心急轉直上,幾乎是喜上眉梢。
「真的嗎?那您還記得在這裏見了什麼人嗎?」
阿姨回憶了一下,很確定的點頭。
「那個人很兇,經過我邊時我不小心把枯葉掃到了腳上,就罵了我好幾句,所以我對印象比較深刻。」
阿姨說著,抬手指了指不遠的那個衚衕。
「我記得那天好像在那裏見什麼人,罵了我幾句就往那邊走,離得遠我也看不太清,但能看出是一個男人,他倆那時候好像在吵架……」
慕淺看著阿姨,好像看到了希,「那您還記得別的嗎?」
「沒了,不過有一會兒他倆聲音特別大,我好像聽到三千萬,還有小心點什麼的。」
阿姨見慕淺似乎很期待,便儘力回憶著。
但確實也想不起來太多,不由有些慚愧。
「嗯,這些就已經幫了我很多了,謝謝您阿姨。」
慕淺說著,想從包里拿出一些錢給阿姨。
「阿姨,您能給我一個聯繫方式和地址嗎?我是一名律師,在為我的當事人尋找證據,我可能會再次找您確定一些東西。」
阿姨聽到是律師,心裏不由自主升起敬畏,又看到慕淺拿出錢,趕推辭不敢收。
慕淺無奈,最後只好和阿姨留了聯繫方式和地址。
離開前,將錢塞進了阿姨的兜里。
人證已經找到了一個,接下來慕淺打算去查一下蘇盈盈和慕三之間的轉賬記錄。
蘇盈盈既然給慕三轉賬,那就證明在此之前赫連怡菲給蘇盈盈轉過賬,只要找到這個證據,赫連怡菲就沒辦法狡辯了。
一下午的時間慕淺跑了好多地方,但是都沒找到線索。
銀行那邊慕淺有一個朋友,拜託一下的話應該可以查轉賬記錄。
不過朋友出差,明天才回來,慕淺只能明天去。
忙活了一天,慕淺回到家時天已經有些黑了,可可正乖乖在家等。
抱著可可乎乎的小板兒,慕淺覺得渾的疲憊消散了不。
而此時,另一邊。
宋風晚晚上下班回家,想到慕淺好像這段時間開庭,便給打了個電話。
「慕淺,你父親的司是不是要開庭了?」
宋風晚一邊喝水一邊問慕淺。
慕淺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嗯,第一次開庭已經結束了。」
「啊?結束了?我以為還沒開始呢,不過時間這麼短,你那司……」
宋風晚差點嗆了,回想了一下慕淺的語氣,心裏出現一個猜測。
果然,慕淺帶著幾分低落的聲音傳來。
「因為證據不足,第一次開庭就輸了。」
宋風晚默然,想安慕淺,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在調查其他的證據線索,已經找到一些了,明天我再去確定一遍,然後找出銀行的轉帳記錄。」
慕淺的聲音輕輕的,但卻帶著一勢在必得的決心。
聽到力十足,宋風晚才放心。
「你就盡自己所能做你想做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就找我,還有可可,如果這段時間你沒時間照顧他,可以先送我家來。」
宋風晚知道慕淺向來喜歡有事自己扛,但還是這麼說了。
想讓慕淺知道,不管發什什麼事,這個朋友都在慕淺邊支持。
慕淺確實有些,沒有直接拒絕宋風晚的好意,只說有事會找的。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掛斷電話。
宋風晚剛放下手機,後就上一個滾燙的軀。
「跟誰打電話呢?」
傅寒崢摟著宋風晚的腰,在耳邊低聲問。
宋風晚覺得耳廓的,抬手撓了撓。
「是慕淺,父親這段時間打司,和赫連怡菲。」
這件事宋風晚還沒跟傅寒崢仔細說過,現在說起來了,宋風晚索把整件事都告訴傅寒崢。
在聽到赫連怡菲僱人綁架自己,要陷害給宋風晚時,他氣得差點摔了杯子。
「好啦別生氣啦,我現在不是好好兒的嗎?」
宋風晚忙安傅寒崢。
「那麼不擇手段想抹黑你,當初就不應該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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