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查到了?」
對面傳來人驚慌失措的聲音。
「對,估計現在已經開始籌謀怎麼對付你了!宋小姐,我們該怎麼辦啊?如果讓他們知道是我幫的你,我就完了!」
宋時藍的臉沉下來。
「行,這事我知道了,我會理的,你先穩住,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再知道這件事,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
掛斷電話后,宋時藍深吸一口氣,給傅清明打了個電話。
「喂,現在有時間嗎?出來談談。」
半個小時后。
一間高檔的咖啡廳里,宋時藍和傅清明相對而坐。
傅清明還是那幅弔兒郎當的樣子,笑問道:「宋大小姐,大中午的約我出來,該不會是想和我談說吧?」
宋時藍的臉無比難看。
沉聲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開玩笑?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死!」
傅清明微微瞇起眼睛,「什麼意思?」
「哼!」
宋時藍冷笑一聲。
「傅寒崢和宋風晚都已經知道了我是冒牌貨的事,你說如果讓他們知道了,是你幫我偽裝的這個份,他們會怎麼對你?」
的話功的讓傅清明臉大變。
甚至是激的站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他們已經知道了?」
宋時藍繼續冷笑。
「這種事我會隨便跟你開玩笑嗎?我勸你趕想想辦法,到底要怎樣應對!否則到時候大家只能抱團一起死了。」
傅清明彷彿力般坐了下來。
他不是沒想過有一天傅寒崢會知道事的真相,可沒想過會來的這麼早。
之前他和父親趁傅寒崢不在的時候,對宋風晚發難,沒想到被們功躲了過去。
不僅如此,自己和父親的勢力還大損傷。
如今他只能留在國給傅寒崢當質子,真是怎麼想怎麼生氣!
原本他把希都放在了宋時藍上,只希能藉著宋時藍的手扳倒傅寒崢。
可沒想到這還沒開始行呢,宋時藍的份就被發現了。
怎麼會這樣?
傅清明驚怒不已。
宋時藍一直注意著他的神,見他一副驚慌不定的樣子,心中更加不屑了。
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明明都是傅家的人。
一個可以那麼睿智強大,另一個卻像個弱智的草包一樣。
難道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區別嗎?
不過饒是心裏再不屑,宋時藍也沒有表現出來。
畢竟,現在還需要利用傅清明對付傅寒崢。
「說吧,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我所有的世,以及扳指的來歷都被宋風晚查清楚了。
和傅寒崢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只要知道了,也就代表傅寒崢肯定也知道了。
這件事我們不能再拖,必須立馬想出個解決辦法。」
傅清明又何嘗不知,必須儘快解決。
可這事能怎麼解決?
原本他幫宋時藍偽造份,就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
現在東窗事發了,難不還能讓他殺了傅寒崢和宋風晚不?
想到這個,傅清明忽然眼睛一亮。
宋時藍一直注意著他的表,見他亮了眼,便知道他有辦法了。
不聲的問:「你想到辦法了嗎?」
傅清明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
「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
宋時藍眉心一跳。
「什麼意思?你該不會……」
傅清明冷的笑了起來。
「宋大小姐,都事到如今了,你該不會還對傅寒崢抱有什麼期吧?別告訴我你不敢殺人,你過去的所作所為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既然大家都不是什麼善人,為什麼不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呢?只要傅寒崢死了,傅家就是我的,宋風晚死了,赫連家就是你的。
我們兩個強強聯手,何愁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不得不說,傅清明的話很人。
只要這兩個人死了,一切就都是他們的了。
可是……
傅寒崢也必須死嗎?
曾了那麼多個日日夜夜的男人,每天晚上夢前,都會在心裏默默和他道晚安的男人。
真的要在這個時候,取了他的命嗎?
見宋時藍有些猶豫,傅清明冷笑道:「宋時藍,我可警告你!現在我們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傅寒崢不死,我們誰也不會有好下場!
再說了,他對你那麼無,你又何必再留他?只要你真正的繼承了赫連家,這世上什麼樣的男人不是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宋時藍沉默著,沒有說話。
半響,才抬頭看向他,問:「你要聯繫『他們』?」
並沒有說出話里的「他們」是誰,但傅清明顯然知道。
「當然,之前是時機未到,不敢告訴他們,現在都到這個節骨眼兒了,如果再不說,只怕就沒機會了。
正好,有他們出手,我們只管坐收漁翁之利,何樂而不為?」
宋時藍倒吸了一口冷氣。
按照傅清明的說法,如今似乎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最終,還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見答應,傅清明原本冷下去的臉這才緩和了些許。
他站起,走過來拍了拍宋時藍的肩膀。
「宋小姐,你是個做大事的人,大事者不拘小節,希我們能一直這麼愉快的合作下去。」
說完,就離開了。
宋時藍卻是子一僵。
好像心上忽然被人挖空了一塊,一一的疼。
坐在那裏,也不知坐了多久。
直到門口傳來一陣靜,這才緩過神來,站起往門口走去。
只不過,才剛站起,就愣住了。
只見此時從門口進來的,不是別人,赫然就是傅寒崢。
宋時藍臉一白。
因為的位置比較偏僻,所以傅寒崢並沒有看到。
只見他的後跟著程英和另外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正在低聲和他說著什麼。
一個服務員恭敬的在前面替他們引路,看方向,應該是去樓上的VIP包間。
宋時藍咬了咬,到底還是鼓起勇氣走過去。
「學長!」
背後傳來人的聲音。
傅寒崢原本沒在意,還是邊的程英悄悄扯了下他的袖子,他才回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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