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辭媽媽一看這麼小個娃娃都敢這麼說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面子實在是掛不住。
心裡更是一團怒火燃起,不有點作就不是了。
對著可可的小臉蛋,「啪」的就是一掌打了上去。
可可畢竟是個小孩子,流都是最真實的,這一掌痛的他哇哇大哭起來。
季辭媽媽指著可可說:「你這個小東西,你的爸爸?你媽媽告訴了你爸爸是誰了嗎?是不是你媽媽也不知道你爸爸是誰啊。好啊,你爸爸來給你們報仇啊,我等著。」
慕淺看到后,心疼得不得了,一把抱起可可,的著紅紅的小臉頰。
眼淚一下就掉下來了。
「不哭了,不哭了,都是媽媽不好。」
隨即轉頭怒瞪著季辭媽媽。
「你實在太過份了,你打我也就算了,你是老人我不想和你計較,他只是個孩子而已,你也下得去手。
從小到大我自己都沒捨得打過他,你季家有多高貴我真不想嫁。
我現在吃的喝的用的,都是靠我自己的雙手努力得來的,什麼用你兒子的錢。
麻煩你查清楚了再說話,你這樣到侮辱我,我是可以起訴告你的。
還有,我孩子的爸爸是誰也不關你的事,還有就是讓你兒子滾遠點。
不要再來打擾我們母子安靜的生活,我就是嫁給一個乞丐都行,就是不想嫁進你們季家。」
慕淺心痛的抱著可可,走出人群回到了家。
所有人又對著季辭媽媽指指點點起來。
季辭媽媽沒想到變了這樣的結果,年輕人拉著趕快逃離了現場。
慕淺回家后,用蛋給可可敷了臉,過了一會兒總算是沒那麼紅了。
但著還是會痛。
心裡自責自己沒能盡到做媽媽的責任,保護好孩子,還讓孩子也這樣的苦。
就在這個時候,季辭忙完公司里的事,過來看看他們母子。
一進門發現慕淺也不搭理自己,只忙著做自己的事。
他進房間去找可可,看到可可兩邊臉蛋不一樣,這才發現出了問題。
「可可,你這臉是怎麼了,可以和季叔叔說說嗎?」
可可看到季辭提起這傷心的事,本來臉上的疼痛還未消失,一時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季辭措手不及的抱起他,安道:「好了好了,可可看來是很疼了,你告訴叔叔是誰打了你,叔叔一定要為你報仇。」
「就是哪個老巫婆,在商場那麼多人面前辱媽媽,打了媽媽還打了我。」
「嗚……」
可可說完就哭得更兇了。
慕淺聽到哭聲跑了過來,把可可一把搶了過來。
同時,怒聲道:「你別他!」
季辭一頭霧水。
為什麼不能他?
還有,什麼老巫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淺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和可可怎麼會被人打了,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你們。怕是活的不耐煩了。」
慕淺輕笑道:「怎麼了,季總這是要為我們母子討回公道。麻煩季總以後不要再來我家了,家裡太寒酸招待不了季總這麼高貴的人。
就算是為了可可好,我們只想安安靜靜的生活。你們季家我惹不起,我躲著總得吧。」
說完,抱著可可走出房間,季辭見話裡有話,心裡自然有些明白了。
跟著出門直接走了,一句話也沒說。
路上他打電話問了助理才知道,今天在商場他們母子遇見的是自己的母親,難怪可可說老巫婆。
晚上他回到家,一開門,就看到季媽媽坐在客廳。
季辭帶著緒把門重重一摔。
季媽媽頓時嚇了一跳,以前他都不是這樣的,不由得納悶今天這是怎麼了。
見他一直不說話,季母到底還是小心翼翼的問到:「辭兒,回來了,你今天這是心不好啊。」
季辭看到媽媽邊有位客人,本來想直接和攤牌把心中的鬱悶都說出來。
但還是顧慮媽媽的面子咽了回去,只冷冷的回了一句,「沒事兒,我就是工作累了。」
季媽媽見他這樣說,也就放心了。
拉著那個年輕子走到季辭跟前,笑道:「辭兒,你看,這是你吳伯伯家的千金,你們小時候還一起玩過呢?吳悠,你還記不記得啊。」
那個吳悠的年輕人看到季辭臉紅害,怯怯的說到:「辭哥哥好,我是悠悠啊,小時候我們還一起吃過同一棒棒糖。」
說著,還不好意思的捂著笑。
季辭只是瞟了一眼,這一看就明白季媽媽這是唱的哪一出。
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說:「是嗎?我小時候的事都不記得了,不好意思哈。」
季媽媽看兩人這樣拘束,有些無奈。
拉著吳悠的手,再拉起季辭的一隻手,兩隻手疊在一起。
然後,樂呵呵的說:「你們兩個啊,這樣說來算是青梅竹馬了。小時候的事不記得不打,現在長大了嘛!
你們都年紀不小了,以後就經常在一起多了解了解,好好培養培養,如果可以的話,趁我現在還年輕,子靈活,早點讓我抱上孫子才是。」
季媽媽心裡憧憬著好的未來。
吳悠聽了自然裡外都覺得高興的很。
但是季辭卻就不一樣了。
他毫不留的收回自己的手,然後還拿著紙巾了,像是很嫌棄對方一樣。
隨即,他走向沙發,慵懶的坐著,有種地小流氓的覺,沒有一點形象可言。
季家畢竟也算是名門,從小家教還是嚴格的。
季媽媽見他如此無禮,頓時皺起眉頭。
「辭兒,你這是做什麼,怎麼可以這樣無禮?」
吳悠也很鬱悶,自己怎麼就惹他不高興了。
季媽媽拉著吳悠坐到季辭對面的沙發上,笑盈盈的對說:「悠悠,辭兒他這是工作累了,他每天到家都這樣放鬆慣了,他這也沒把你當外人,所以自然是自在些。」
吳悠這才明白過來,笑呵呵的看著季辭說:「伯母沒事的,男人嘛忙工作當然是辛苦的啦,我又怎麼會不明白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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