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段澤上只是一個白小絨毯,若不是男人面太差,都準備往他懷裡坐。
「你嚇到本帥的貓了,滾。」段澤渾散發著低氣,冷麵呵斥道。
安巧跪在地上,眼眶微微泛紅,卻咬著下一聲不吭。
段澤看著,又想起了記憶中那個人,每每了委屈也是咬著什麼都不說,就算眼睛紅紅的也倔強不讓眼淚淌下來。
還真是像極了曾經的。
但如今,他是再也看不到現在委屈時的模樣了。
「我警告過你,安分待在南苑,不要到隨意走,更不要妄想接近我。」段澤勾起安巧的下,眼神中迸出來的寒意讓打了個寒。
「我是大帥的人,為什麼不能接近大帥?」安巧眼眶中的薄霧變淚珠滾落下來,模樣楚楚可憐,但說出的話依舊帶著一韌。
「只是別人送來的東西,你還想自稱做本帥的人?」段澤的字裡行間都著嘲諷。
安巧臉剎那間慘白,微張的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原來在這個男人眼中,都不算是個人……
「大帥若不喜歡巧巧,那便放妾離開吧,北城如此之大,我就不信我找不到記憶缺失中,那個我骨的男人……」安巧小聲啜泣道。
段澤眼眸中劃過一暗:「了北帥府的人,只有死才能離開。」
他是自私的,既然眼前這個人長得跟心之人極其相似,不管懷著何種目的進了北帥府,那便沒了人自由權。
更何況,居然還在裝!
他倒要看看,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
是狐貍,遲早會出尾。
段澤起,大步走到門口,吩咐素鳶:「帶著你的主子回南苑,沒有我的命令,絕不能踏出院子一步。」
他的話,讓素鳶臉一陣發白。
讓安巧主來見段澤的主意,是自告勇提出來的。
包括那瓷碗中的梅花釀,也是親手熬制,然後讓安巧假裝是做的。
「是。」素鳶低頭唯唯諾諾,不敢不從。
安巧拿起手帕抹了抹眼角,隨即緩緩起。
許是心太委屈,又或者是跪在地上太久,這一起來有些搖搖墜。
「怎麼來的怎麼出去。」
安巧剛走到門邊,後傳來段澤冷漠的聲音。
渾一震,慢半拍領會到了男人的意思。
「是,大帥。」安巧咬了咬牙,轉走到桌旁,將那瓷碗端了起來,隨後離開房間。
兩人有些狼狽地離開了段澤休息的主院,素鳶跟在安巧後,心底使勁想著要如何開口跟安巧說些什麼。
畢竟若不是提議,安巧也不會被段澤辱。
「姑娘……」素鳶剛開口,瞬間覺得額頭上一陣刺痛,接著溫熱的粘稠滾滿了半張臉。
安巧將手中的梅花釀,直接砸到了素鳶臉上。
「以後不要再給我出任何餿主意了,做奴才就要有做奴才的樣。」安巧冷聲說道,看向素鳶的神著戾。
素鳶愣住,這是第一次見到臉上帶著殺氣的安巧。
很可怕。
安巧沒有理會素鳶的驚愕,更沒收斂自己臉上的神,而是直接回房關了門。
坐在桌前拿出紙筆,快速寫下潦潦幾行字,隨即塞進了一個跟小指頭差不多的竹筒中。
做好這一切后,安巧直接打開屋子裡最偏角落的窗戶,從袖中拿出一個微小機械彈弓,將那竹筒對著窗外的某個方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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