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士兵將杜鵑從頭至尾,乃至頭髮都沒放過,檢查的十分仔細。
「掉!」一名士兵嚴肅道。
杜鵑大怒,指著段澤:「我到底犯了什麼罪,你們要這樣侮辱我?段澤!你不要以為你是大帥,就可以為所為!」
林月卿聽到這句話,也陷沉思。
人的名譽是何等的重要,現在當著這麼多士兵的面要將的鞋掉,這不是侮辱又是什麼!
「阿澤……」林月卿微微開口,想要替杜鵑求。
段澤面不改,一如既往的冰雕一般的表,抬手示意林月卿暫時不要說話,並回給一個堅定的眼神。
林月卿訝異,但還是默默低下頭,不再說話。
杜鵑被那兩名士兵架著,只能不斷的掙咆哮。
「段澤!如今你欺負一名手無縛之力的人,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杜鵑幾乎是歇斯底里,想要通過嘶吼來表達憤怒。
可惜,這些都沒能阻止段澤。
他揮手,朝著右側的士兵道:「你們兩個,將這人的鞋下來,如果再沒發現東西,就把全都了。」
一聲令下之後,杜鵑面如死灰。
同時震驚的,還有林月卿。
隨即,段澤領著林月卿轉離開了院子,他們一走,士兵們就將杜鵑團團圍住,形一個巨大的圓形將包圍。
接著,那兩名士兵便慢慢朝靠近過來。
院子發出人不斷的嘶吼聲,還有不堪耳的各種辱罵。
林月卿聽的心驚,如此看來,這人言行也不像之前表現的如此溫優雅。
「阿澤,杜鵑到底是什麼份?」林月卿還是覺得有必要問問清楚。
段澤抬眸,一把將林月卿拉懷中,低沉的聲音帶著魅的嗓音道:「現在信我了?」
林月卿想要掙,低著頭,已經面紅耳赤:「我一直信你,只不過你做的太過分了。」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沒聽過嗎?」段澤瞇著眼,打量著林月卿那張通紅的臉蛋,眼裡帶著深深的笑意。
林月卿舉起秀拳便打在他膛上:「這話是你胡編造的!」
「杜鵑是梁靖的眷沒錯,卻也是一名叛國賊!的份不明,一直利用梁靖將消息給千山暮子和千山武吉,現在還想故技重施,繼續留在帥府,我自然容不得!」
段澤沉聲解釋,面也越發凝重。
林月卿長吁了一口氣,這次,是大意了,怎能想到杜鵑會是叛國賊!
「那你在上找的究竟是什麼?」
段澤嚴肅道:「我這幾日雖然搬進西帥府,卻一直沒找到梁靖的帥印,我就猜肯定有人藏起來。」
「所以你懷疑是杜鵑?」
「沒錯!想將帥印給千山暮子,我不會讓得逞!」段澤厲聲道。
就在這時,負責搜的那兩名士兵並排過來。
林月卿快速從段澤上掙開,站在他側。
「大帥!找到了!」士兵恭敬道。
段澤看到那士兵手中的帥印,臉上出勝利的微笑:「卿兒,我說的沒錯!帥印果然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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