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在牆角，不斷地瑟著，像是對那聲音有了反應。

衛重搬來一把椅子，段澤坐下，冷冷地看著牆角邊的杜鵑，命令道：「把這個人拖過來！」

命令一下，衛重便讓手下將不斷掙扎的杜鵑押送到了段澤前。

段澤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老父親，問道：「你可認清楚了，這個人，你真認識？」

那人一聽，又轉過頭仔細看了看，老淚縱橫。

正當他要哭訴時，杜鵑卻像突然發瘋一般，衝過來死死咬住了老父親的手臂。俏的臉漲的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

那上了年紀的男人先是一驚，隨後眸漸漸和，忍著痛看著段澤：「大帥，這真是我的兒啊！求求你放了吧！」

杜鵑咬的用力，一雙眼通紅，幾乎眼眶裂。

段澤一個眼神示意，衛重立刻出手，猛地一腳踢中下腹。

杜鵑一聲悶哼，痛的鬆了口，倒在地上還在不斷的喊。

「大帥啊……我兒究竟犯了什麼錯？現在……又是怎麼了啊？」

段澤低沉道：「你兒犯了叛國罪！」

「叛國罪？」老年人聲音抖，險些暈倒過去，連連否認道，「怎麼可能當叛徒呢？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你們胡說！欺人太甚！」旁年輕壯碩的男子立即起，手指著段澤，怒道，「你們這些軍閥沒有一個好人！」

段澤抬頭，一雙鷙到極點的眼：「你說什麼？」

男子上的氣勢瞬間就蔫了下去，語氣悻悻道：「你們憑什麼關押？說叛國，有證據嗎？」

段澤旁的衛重大怒，抬起一腳便踢向那男子膝蓋，隨即那男人便跪倒在地。

「大膽！敢這樣對大帥說話！想死嗎？」衛重低吼。

那男子被嚇住，雖然臉依舊難看，卻不敢再氣焰囂張。

「大帥，我兒真的犯了叛國罪嗎？」旁的老父親淚眼滂沱，萬萬想不到。

段澤冷聲道：「曾是這西帥府的人，走了帥印，你說，這算不算證據？」

他手一揮，衛重立刻會意，便將杜鵑從地上拎起來。

「你若是再裝瘋賣傻，你的醜事，便再瞞不住了！」衛重冷聲道。

杜鵑一僵，那雙鮮紅的眼此時變得格外清明。

「說！你和千山暮子到底有什麼暗語，西城的細有哪些？」衛重冷冷道。

杜鵑直起，笑的格外凄厲：「我憑什麼告訴你們？」

旁的老父親見杜鵑並非真的瘋傻，立刻抱住，哭喊道：「我的兒啊……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杜鵑苦的面容垂落下幾滴熱淚，面無道：「從現在起！我不是你的兒！」

衛重冷冷道：「你以為你你不認他們，他們就不會因為你遭連累嗎？你叛國的罪一旦發落下去，將會為恥辱！你的家人，都會因為你永遠抬不起頭！」

杜鵑攥住拳，盯著端坐在一旁的段澤，厲聲道：「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把這些信息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