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手被男人按著,襯紐扣著的指腹,好像也生出了灼熱的溫度,能燙傷指尖。
映著男人戲謔幽深的眼神,臉頰像是著了火,氣恨又惱。
正當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周導急匆匆的沖進來,滿頭大汗的說著。
“封總,溫小姐真是抱歉,我才聽說……”
他剛剛知道之前發生的事兒,聽說后就臉大變,趕著來道歉。
因為聽說溫暖暖還了胎氣,嚇的周導都忘記敲門,誰知道沖進來就看到了男人摟著人,姿態曖昧,好像隨時槍走火。
周導哎呦了一聲,閉上眼就要轉。
溫暖暖臉更為熱了,撐了下封勵宴的腰腹就掙開了,幾乎是彈坐起來,了聲,“周導!”
周導都要腳底抹油趕溜了,聽到溫暖暖的喊聲,只得站住。
“周導,封的傷口好像開裂了,能麻煩你幫他看看嗎?”
溫暖暖說著走向周導,周導一聽這個,也不好再離開了,忙擔憂的轉沖向封勵宴。
“啊?原來是封總傷了?傷在哪里,需不需醫生?"
“他昨天做了手,傷在口,我有孕在聞不得腥味,麻煩周導快看看嚴不嚴重吧……”
溫暖暖聲音急切又擔憂,催促個不停。
周導就更信以為真了,想到剛剛竟然是溫暖暖在替封勵宴檢查傷口,他連方才的尷尬都沒了。
只想著封勵宴可是劇組的大投資商,大佬撥冗來參加劇組路演,那是重視劇組,雖說肯定是溫暖暖在這里的原因居多,可那也是給他周樹仁面子啊。
怎能讓封在劇組活上傷出狀況呢?
這樣的心態下,周導沖過去,殷切的都沒等到封勵宴發話便一把拉開了男人的襯。
立刻,靠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襯完全打開,袒出結實的,完的腰腹,周導又湊的近。
再搭配上封勵宴此刻的表,那畫面,就特別像中年導演,和他強迫潛規則的冷面小鮮……
封勵宴的傷口是在后背,他沒能爬起來,也沒能來得及阻止周導,完全是因為剛剛溫暖暖猛的撐著他腰腹彈坐起來時,用力過猛,導致他背后傷口真的撞到了沙發。
疼痛尖銳,自食惡果。
等他抵抗過那痛意,襯紐扣都被周導給扯飛了。
封勵宴臉難看,看向始作俑者的溫暖暖。
誰知道竟看到人懶懶的靠在門邊,正舉著手機對著他,見他看過來,咔嚓一聲。
封勵宴臉頓時鐵青,溫暖暖放下手機,沖封勵宴眨了眨眼,笑了下就轉出去了。
封勵宴,“……”
溫暖暖快步離開那間休息室,問了下男主的化妝間在哪里便直接過去了。
沒多久,路演開始,先上臺的是劇組的主創和主演們,溫暖暖做為總妝發設計師,周導熱的邀請一起上去卻被溫暖暖拒絕了。
周導之前并不知道有孕在,想到現在上臺要在臺上呆很長時間,也不敢再勸溫暖暖上臺。
溫暖暖便站在臺下靠幕后的地方,和劇組工作人員在一起,準備臺上幾位主角有補妝需要,或者調整造型展現時幫忙。
誰知沒站片刻,竟是變了天,很快天空就飄起了雨。
工作人員好像有所準備,來來回回忙碌著上臺送雨,給攝像設備蓋雨布,臺上的路演也暫時中斷,一時忙。
臺下的很多觀眾也都撐起了傘,溫暖暖見主的妝容需要再理下,便側看向張媽。
“張媽,我上去給主補下妝,傘給我就好。”
說著要去拿張媽手中的傘,張媽卻有些遲疑,“大小姐小心倒,還是我跟著大小姐一起過去吧……”
溫暖暖笑了下,“沒事兒,我很快就下來的……”
上去工作,哪兒還能再帶個傭人,太不像話了,而且現在雨也沒下大,溫暖暖覺自己最多一兩分鐘也就理好了,沒關系。
張媽見這樣,正遲疑,卻有一只大傘撐到了溫暖暖的頭頂,帶來一片影。
接著張媽撐在溫暖暖頭頂的傘倒被推開,男人抬手虛攬了下,溫暖暖被迫靠在了男人的懷里,聞到悉的氣息。
扭頭,看到封勵宴站在旁,他已經換了一件白的襯,連西裝外套也換過,氣質矜貴從容,神冷肅沉穩,和剛才在休息室里的無賴模樣判若兩人。
“不是要上去補妝,我陪你。”
他說著就拿走了溫暖暖拎著的小化妝箱,另一只手穩穩的給撐著傘。
溫暖暖都不讓張媽跟著,更何況是封勵宴,蹙眉直接拒絕。
“不用。”
封勵宴卻嘖了一聲,有些委屈的低頭,“怎麼了?我配合你工作還給我冷臉……”
溫暖暖沒忍住又翻了個白眼,他這分明是搗。
今天來的不,臺上,男主為了路演效果,主做的是劇中后期的一個重要妝發造型,里面主因救男主造面部傷毀容,在側臉疤痕上手繪了藤蔓花枝遮掩。
現在那妝容明顯因為下雨弄的化了妝,倒是有化妝師上去幫忙,但是當時劇組時,就是溫暖暖親自負責的這個疤痕妝,此刻那個化妝師作明顯很遲疑,像是擔心弄不好。
溫暖暖見此有些著急,邁步就往臺上走,不想一,封勵宴倒是跟的。
溫暖暖又頓住腳步,“你能不能別跟著我!”
封勵宴挑眉,沒說話,神卻是堅持。
“我給我的寶寶們打傘,你管不著吧?要不你問問,寶寶需不需要打傘,只要他們親口告訴我不需要,我就不跟著。”
“無賴!”
溫暖暖氣惱的低聲道。
封勵宴竟勾著薄,無所謂的笑了笑。
溫暖暖氣的不行,妥協的道。
“我讓張媽跟著我總行了吧,肯定不會淋雨生病,連累孩子。”
以為他是介意這個,更擔心腹中的寶寶。
封勵宴眸暗了暗,“張媽年紀大了,反應慢,這里人多雜,除了我陪著,別人我都不放心。”
溫暖暖,“……”
男人態度很強,一副跟定了,就是要當大號牛皮糖粘上的模樣,溫暖暖簡直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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