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氣的扭過了頭，不想搭理楚辭。

楚辭想了想，繼續道：“那你想怎麼樣？”

這次是楚辭理虧，倒是難得用好脾氣麵對著小王爺。

小王爺沉頃：“你那個琴……彈奏的好的。

”

“……”

“過些天，是我的生辰，你能不能在我的生辰上，送我一首？”

楚辭蹙起眉頭：“我怕會毀了你的生辰。

”

“沒關係，我父王有的是錢，如果把宸王府摧毀了，讓他重新修建一個便是。

”

小王爺揚起下，驕傲的道。

楚辭揚手一掌甩在了他的腦門上：“以前夜瑾在的時候，瑾王府有冇有錢？”

小王爺被打的眼眶都紅了，點頭：“有。

”

“那現在呢？瑾王府還有錢嗎？”

“……冇有。

”

“所以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宸王府將你推給我的用意，銀子不是一輩子都用不完，現在靠著宸王，你能敗家，若是日後，宸王不再了，或者狗皇帝斷了他的俸祿呢？”

其實楚辭是清楚的知道，這幾年宸王府過的也不如從前。

奈何小王爺被保護的太好，什麼都不知，依舊在放肆的揮霍，不知收斂。

小王爺著被打疼的腦袋，沉默了下來。

“夜楓！”楚辭冷聲道，“我知道你一直有怨念，你覺得我把你帶來了瑾王府，又對你不管不顧，甚至你抄書的時候，冇有過去看上一眼，你很不滿。

”

小王爺臉一紅，他隻是抱怨幾句，還冇勾到不滿的程度。

“可我問你一句，但凡你個懶，或者你自己不願學，不上進，我盯著可有用？”

楚辭目認真，表嚴肅：“隻要你想學，我會讓你三個月改頭換麵，如果你需要我盯著，那就證明——你是孺子不可教！”

千年前對於那些弟子，也從未盯著過，也不會去督促他們。

隻要他們好好學，會傳授他們在其他地方都學不到的東西。

可若是連一些自控力都冇有，需要整日的盯著，那這些弟子註定一生無法才。

何必浪費的時間？

小王爺再次陷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楚辭的每一句話，都像是醍醐灌頂，從他的頭頂澆了下來，讓他一直迷茫的心，也逐漸清明瞭起來。

這些話，從來冇有人和他說過。

當年的那些先生也都盯著很，所以他越發的不想學，最後聽從了楚玉的話，把所有的先生都氣走了。

直到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

“我明白了。

”

小王爺抬起頭，目認真的看著楚辭：“謝謝你，嫂子。

”

這一聲嫂子，是發自心，倒是讓楚辭聽的心裡很是舒爽。

抬手了小王爺的腦袋：“乖，在喊一句嫂子聽聽。

”

小王爺的容一紅，他有些：“皇嫂。

”

“嗯。

”

楚辭的眼裡都帶著笑容。

不管如何，這小王爺……都是夜瑾的堂兄弟。

本應該是最親的那種。

後來夜瑾死了，其他王府也遭打，以至於這幾年來，都不曾有過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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