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權凜聽到程家人來找他,想都沒想就拒絕道:「不見。」
如果是程家男人他還會見一見,或許是生意上的事,但人的話通常跟生意無關。
付芝蘭覺得不可思議,可是程家主母,在錦城的地位也是數得上的吧!他居然不見!
是不是也太飄了?
雖然心裡極度不滿,但還是沒敢發脾氣,又說道:「和喬黛有關,拿了我們程家的東西。」
果然,一聽說和喬黛有關,殷權凜立刻就見了。
付芝蘭心想傳言不假,殷權凜果然把喬黛當眼珠子,眼裡只有朋友的男人,沒什麼大的發展!
走進殷氏頂層的會議室,這裡的視野還是吸引的注意力,心裡不太平衡地想,程氏就沒有這麼好的視野。
殷權凜走進門,面無表地問:「黛黛拿了你什麼東西?」
付芝蘭立刻回神,看向他說道:「是我婆婆之前將家裡的錦繡暫時放到那裡,現在我婆婆昏迷不醒,我想把這些東西拿回來。」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殷權凜居高臨下地看著,沒有要坐的意思。
付芝蘭一聽,蹭就站了起來,問他:「不是,我聽這意思,你是不想承認?不想把東西還給我們?」
「這件事我就不知道。」殷權凜看向關珂說道:「送客吧!」
「我要見喬黛!」付芝蘭快走幾步,堅持道。
殷權凜淡淡地看一眼,說道:「現在不見客,等工作完畢,這件事我會和說的。」
「那工作什麼時候完?」付芝蘭追問道。
「不知道!」殷權凜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
「誒……」付芝蘭想追出去,卻被助理擋在門口。
隨後被半請半送地出了殷氏。
心裡這一個憋屈。
但只要沒失了理智,就不會在殷氏失控大鬧。
堵心的又回到山上,讓奚覓念給支支招兒。
奚覓念聽了的話后,淡然地說道:「他不想還錦繡,很好理解,畢竟這都是錢啊!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是真的麻煩的。」
「不是,他殷氏那麼厲害,還在乎這點錢?」付芝蘭咋咋呼呼地問。
一向都是被捧著,如今讓個兒子輩的小子給落了面子,心裡委實憋屈得很。
奚覓念說道:「誰嫌錢多啊!我看還是想辦法把程治好比要錢更容易。」
「要醒早醒了,這麼久都醒不過來,我看八醒不過來了!」付芝蘭快速說了一句。
蕭華英見付芝蘭又上山找奚覓念嘀嘀咕咕,下意識就覺得這倆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讓傭人去聽。
結果聽回來這個,把氣得不輕。
立刻給程翊軒打電話把他給罵了一頓,讓他把這件事理好,千萬別再去打擾到喬黛。
祖孫倆都在奚覓念上吃過大虧,那是家破人亡的仇恨,但付芝蘭不知道,一心還盼著當程家的好媳婦,早就把當了自家人。
程翊軒強住火氣,他就離開一下,忙剛得到手的項目,就讓奚覓念給抓住了?
他回到山上,臉上看不出喜怒,看到母親的那一刻,他說道:「媽,您怎麼又來了?別總打擾到覓念的休息。」
奚覓念微笑著說:「沒有啊!我一個人呆得無聊,難得伯母來陪我聊聊天。」
「就是的,我們人說說話,你來攪和什麼?」付芝蘭嫌棄地說。
「媽,我有工作要和覓念談,我送您。」程翊軒面平和地說。
一聽有工作,付芝蘭當然不會再打擾,站起笑著說:「那伯母回頭再來看你。」
奚覓念站起頷首道:「好啊!」
程翊軒強住心裡的火氣,跟著母親一起走出門,他親自開車送下山。
路上,他懶得廢話,開門見山地說:「昨天奚覓念給我項目的時候,提到了錦繡,他想用項目換錦繡,我不願意,所以才說把錦繡給了喬黛,您怎麼今天就去找上殷氏了?」
「什麼?」付芝蘭看著兒子,不太理解地說:「覓念和你不是……」
「媽,您覺得奚覓念放著京門那麼多世家不嫁,為什麼看上我一個錦城的,還在走向衰敗的程家?您真的以為上次在地下車庫要害的那件事,真的無辜嗎?」程翊軒面無表。
付芝蘭甚至覺得,他的這個表配上路兩旁的樹還有這個環境,顯得有些森。
有些不敢相信地說:「覓念一個人……」
「一個人就能把奚氏做大做強,這難道不說明問題嗎?」程翊軒反問后,陳述道:「您被利用了,現在殷盯著不放,所以想讓您去招惹喬黛,把殷的怒火轉到我們程家上,到時候不是完解嗎?程氏再遇到難,再次來的時候,程氏就要割得賠款了!」
付芝蘭聽得心驚跳,看著兒子半天也回不過神來。
程翊軒將送到山下,把車停好后說道:「如果您不想程家家破人亡的話,以後就離他遠一點!」
他下了車,坐上自己的車,開車駛回山上。
車裡,他讓人給殷權凜發了一條簡訊,出奚覓念在錦城的事,還附送了一批奚覓念最近看中的項目明細。
回到房間,他拿了信號屏蔽,然後走到奚覓念的房間,問:「帶你走走?」
「好啊!」奚覓念欣然站起,萬萬想不到自己和他隨便走走,這麼久的心毀於一旦。
這次非但沒能把程氏吞進肚裡,還送給程氏一筆生意,然後公司那邊還有巨大的損失,關鍵許多進行中的項目沒了,還要重新來過。
京門
宗督年心煩躁,明明已經回來了,卻找不到之前的狀態。
他眼前各種喬黛的形象一一閃過,睜眼閉眼都是,搞得他煩不勝煩。
助理見他一天到晚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他這個助理老挨罵,力也大啊!
於是他建議道:「宗,不然您晚上放鬆放鬆去?」
「有什麼好地方?」宗督年瞥他一眼問道。
「別說,今晚有個小型酒會,還有您的人呢!」助理諂地說。
「誰?」宗督年心想如果不是喬黛,誰都不是驚喜。
「白小姐啊!」助理覺得前些日子宗還對白小姐有意思呢!
哪想他家宗翻臉道:「怎麼又是這個人?魂不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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