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男人也做了個難看的軍姿,讚同說,“是的頭,陳醫生當時就說過,有可能會出現不倫不類的景。”
“是四不像。”
同伴低聲糾正他。
池琛心裡謝那個什麼陳醫生,多虧了他這種荒謬的言論,不然現在的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四不像的行為。
適應了屋的黑暗後,池琛看到屋的男人坐在皮椅上,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臉但是明顯覺到這人正在盯著他看。
這人還在懷疑。
池琛心裡懸起來。
他微微低下頭不作聲,避開跟對方直視不讓對方看到他的眼神,猜測他心的想法。
又不知道過了幾分鐘,被稱為頭的男人終於開口,“沒關係,隻要像池琛就行。”
兩人連連點頭附和。
池琛心裡樂了,這樣就好辦了。
他不就是池琛本尊嗎?
還能夠不像的?
“開始吧。”
正想著,頭頂傳來沉聲,池琛眨眨眼,納悶不解。
開始什麼?
他悄悄抬頭,瞄帶他來的那兩個男人,發現這兩人正看著他。
池琛尷尬地嗬嗬笑。
“今天什麼都冇學到?”
低沉聲帶著怒意,池琛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
他學了什麼,他也不知道之前那傢夥學了什麼啊。
“聽說池琛是個圍棋高手,席臨墨的棋藝就是跟他學的,回去之後好好跟他學學。”
頭兒下任務,池琛連連點頭。
這個任務比讓他說學到什麼要容易很多,本不用學。
不過那傢夥怎麼理是個問題,池琛回去的路上一路思考。
一山不容二虎,竟然對方是模仿他,也就是要代替他。
池琛知道自己應該先下手為強,想要活下去就得把取代者乾掉。
回到房間門口,兩人開門讓他進去,還好心叮囑他不要忘了頭兒的任務。
池琛住兩人,看了眼床上的人還睡著便關上門。
“有事?”
兩人異口同聲發問。
池琛看了他們一眼,點點頭神神說,“我覺得我已經學得差不多了,至於那個什麼棋藝,彆人也總不能用這個來檢驗我是不是池琛吧?”
兩人點點頭,不過冇有說話,而是等著他說下去。
池琛咬了咬牙,下決心說,“人理掉,我不學了。我就是池琛。”
“不行,你昨天還不知道池小七喜歡吃什麼,還不知道池染的生日。”
“對,這件事不能夠之過急,我們求穩不求快。”
兩人還有耐心,也不知道怎麼這麼樂意天天悶在這種破爛的房子裡。
池琛歎了生氣,很不屑說,“七七是個吃貨隻要是吃的都喜歡,不過最草莓蛋糕和媽咪做的豬肘子。”
兩人驚呆,拿出手機翻出答案看。
“不用看了,我還能記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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