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鎮海的譴責讓席宸無話可說。
他隻有低著頭任由對方訓斥,等對方說完之後,才抬起頭。
雙方四目相對,池鎮海不留痕跡地地移開眼,自責地唉聲歎氣起來。
池鎮海的歎氣聲在包間傳開,席宸抿薄,不言語。
如果這樣能夠讓池鎮海心裡舒服些,他被罵幾句無所謂,權當在孝順這個嶽父。
坐了幾分鐘,池鎮海起告辭,臨走的時候,叮囑他一定要儘快找到人。
席宸點頭承諾,一起送他離開。
來到酒店門口,席宸想到池染也在苗疆,想著讓兩父見一麵。
說不定見到池鎮海,池染會想起什麼。
他馬上提議,“嶽父,池染也在苗疆,要不我帶你去見。你對這麼重要,見到你肯定會想起什麼。”
“不了。研究所還有很多事等我回去理,這裡出來找七姐,已經耽誤很多時間,我必須儘快回去。”
池鎮海拒絕,這讓席宸出乎意料。
兩父之間的有多深厚,他瞭解。
想當初池染為了讓他出手拯救池氏,不惜同意離婚。
而池鎮海為了給池染出氣,多年來一直在背後對付席宸。
池鎮海不應該不想見池染。
再說,即便有再急的事了,也不差這一天時間。
事實卻是如此,池鎮海上了車,又強調一次,便吩咐司機開車。
黑桑塔納行駛幾分鐘,司機看了眼後視鏡,詢問,“老闆,那席宸,看起來對你還是很客氣。”
“表麵的功夫罷了,真尊重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池鎮海冷嗤一聲,“人要麼在他那裡,要麼他知道在誰那裡,找個人跟蹤他兩天。”
司機點頭答應。
見了池鎮海,席宸心裡更加沉重和自責,想了下撥打小爺電話。
“池鎮海來找七姐。”
席宸簡短說了和池鎮海見麵的事,詢問小爺,“畢竟是他的人,我看要不告訴他吧。”
“不行,七姐的事無心知道,至於實話說,除了四個孩子和池染之外,冇有人有資格知道七姐在哪兒。”
小爺這話,還包括了席宸,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席宸心裡苦笑,他這個婿當得確實讓人失,就連一個毫不相乾的人都覺得他失職。
既然不能告訴池鎮海,席宸總得找個理由推托過去。
他想了想,問小爺,“要不這樣,我跟池總說是無心帶七姐離開的,就說無心找到人給七姐治病。”
他的話說完,小爺嗬嗬笑起來,“不用說這麼多,他再問你的話,你直接說查不到。”
“可是......”
“席總,池鎮海如果真的關心妻兒,七姐傷的時候,就應該接到鄰市治療,而不是把一個人就在東川市。”
小爺冇有讓步,席宸隻好作罷。
上樓回到房間,雙胞胎正在詢問席伊伊問題。
聽容是那次席伊伊和池琛失蹤的事,雙胞胎詢問席伊伊,記不記得當時的過程。
席伊伊看向席宸,搖頭說,“我冇有失蹤吧,我記得我們是上錯車,然後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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