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明明我才是長子,但卻輸給了二弟。”
再次灌下一杯酒水,李建抄起一口小菜咽下,他很不甘心。
自己竟然輸了,謀劃了多年還是輸了。
“輸就輸了,以現今的局勢李唐能否走下去還是個未知數,那個位子上的擔子可不輕。”
鄭觀音雙手握著丈夫冰涼的手掌安道,本對那個位置沒什麼念想,甚至還有些排斥。
帝王家的殘酷遠非常人所能想象的,隋帝楊廣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不想自己的后代子孫們也經歷那種黑暗殘酷,自相殘殺。
丈夫這般退出也不錯的,們正好可以找個安穩的地方生活,遠離那些紛爭。
“……”
張了張,李建最終沒有說什麼。
他能理解妻子的想法,但卻很清楚那種想法太過天真了。
有時候不是你想退出就能退出去的,他就算真心退出,有些人也不會放心。
監視都算好的,一個不好還會來上個意外亡。
更別說自己已經被佛道兩家打上魔門的標簽,真要離了長安城能活多久真不好說。
到時候不僅自己會死,妻子也難以幸免,還有他的孩子以及妻子腹中的那個。
總之他完了,徹底的完了。
越想越不甘心,李建酒水喝的也越來越勐。
一旁的鄭觀音雖說很心疼,但卻不知該如何去勸說,這時候只能選擇陪伴。
“冷酒愁腸,可是傷的哦!”
喝到迷湖之際,一道的話音忽然傳耳中,李建心頭一跳,一邊不聲的運轉功力快速清醒,并將旁的妻子護在后,一邊扭頭看去。
只見一名材極其火的子不知何時側躺在了大殿上那把本屬于自己的長椅上,姿態很是慵懶。
在長椅旁邊還站著一名紅子,手中持者的紅拂塵讓李建心頭再次一跳。
“原來是你!”
收回目,李建猜到來人份。
對方是一名高手,而用拂塵的高手他恰好知曉一個,并且還是敵對關系,還是前不久才結下的仇。
顯然對方來者不善,不過看樣子那位紅拂子并非主角,而是躺著的那位。
“俏軍師沉落雁?”
運功后腦子清醒一些,打量一番那子的面容,李建對其份略有猜測。
作為李唐的長子,他對周邊勢力都有不淺的了解,甚至看過每個勢力中重要人的畫像,其中就包括瓦崗寨那位俏軍師沉落雁。
眼前子與畫像上頗為相似,想來就是那位巾幗不讓須眉的俏軍師了。
“建太子似是遇到了煩心事,不如說出來,也許奴家能夠幫幫忙呢!”
依舊慵懶的側躺在長椅上,沉落雁妙目打量著李建,尤其看到李建本能的將鄭觀音護在后,頓時心生好。
別的不說,在這方面的確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不像報中所說的那般不堪。
“我不會背叛父親,背叛李唐的!”
果決的搖頭,李建功力急速運轉,隨時做好出手的準備。
瓦崗寨現今是他們李唐的大敵,沉落雁此來必然不懷好意,更別說對方還帶來了那位紅拂子。
“太子不必張,奴家此來并無惡意,至于紅拂姐姐與你雖然有些過節,但的主要敵人是李淵,此來也并非向你報仇的。
落雁此行帶著誠意而來,太子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你后之人和你的孩子們考慮考慮。
哦,還有腹中的那個孩子。”
坐起來,沉落雁神多了份嚴肅,這次過來就是為了與李建做一筆易。
和公從那人手中得到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抑制李唐的發展,這是主要任務,其它的隨意。
只要能將這件任務做好,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而相比起費心思的跟李唐正面杠,更喜歡玩些小手段,最好讓李唐部陷斗耗。
所以盯上了李建,借助紅拂對長安城的悉悄悄潛進來。
“我不會背叛父親,不會背叛李唐的!”
依舊搖頭,不過李建的語氣沒有了先前的果決,顯然這只是他的底線,在此之上則可以談談。
聽出李建語氣的變化,沉落雁角勾起一抹笑意。
就知道李建會妥協的,尤其在這個關鍵時刻。
“你們瓦崗寨是否投靠了那位?”
李建忽然問道,他和魏征等人探討過瓦崗寨,有不猜測,其中一種就是瓦崗寨暗中投靠了那位,并且可能不小。
“太子殿下慧眼!”
微笑的點點頭,沉落雁并未否認。
畢竟按照的謀劃,如果計劃進行的順利,李建未來應該會為自己人,有些事沒必要瞞,這也算是一份誠意。
再者說了,現今瓦崗寨雖然發展的不錯,但單論本還不足以讓李建作出那個選擇,得加上那個男人才行。
深深地吸上一口氣,李建強自讓自己冷靜下來,思索著這件事會帶來怎樣的變化。
“我想跟那位見一面。”
思緒良久,李建鄭重的道。
既然瓦崗寨已經投靠了那位,而這位俏軍師今日到來,他必然得做出些選擇,但在做出選擇前,他想要見一見那位,好確定一些事,如此才能作出最終決斷。
“當然可以!”
沉落雁是無所謂的,甚至立馬激活依附在上的那道神念。
沒一會兒眼前的空間忽然冒起火花,接著變一個圓形通道,一尊畸形的影從中踏出。
甚至幾人還能從那通道看到另一面,那是一個布局澹雅的院落。
“李建?”
一道倩影在那通道消失之前竄了過來,眸從沉落雁和紅拂二人上轉過,最終落在了李建的上。
跟過來的正是綰綰,而作為癸派的傳人,雖然沒有見過李建,但卻看過李建的畫像,自然一眼就能認出來。
“行啊,都算計到李建這里了。”
左右打量一番,田昊大概猜到是什麼回事了,左邊的小爪爪向沉落雁豎起了一大拇指。
他當初只是讓沉落雁自己想辦法去對付李唐,并未有什麼的規劃,誰想人家進展如此神速,直接盯上了李建。
只能說果然不愧是他田莽夫看重的工人,只要能管好腰帶,能力絕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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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靈姬:你盜用我臺詞,還有我的出場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