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軍團發展的怎麼樣?有什麼難嗎?”
田昊問起兩軍團的發展。
鐵游夏負責破軍營,是自己的三大親衛軍團之一,早就被他設計好了未來的發展路線,問題不大。
但對于無的軍團和姬瑤花的軍團他關注的不多,同時這兩大軍團也很偏門。
他塑造軍團都是據每個人的優點而開創的,無的優勢便是那種念力,類似于漫威x戰警中的教授和凰。
所以為其打造的軍團也是以那方面為主,并且還開創出了對應的功法。
經過這些年的發展也不知如何了。
至于姬瑤花則繼續走刺殺的路線,類似于尖兵。
其本修的是扶桑的忍和幻系,他就將這方面加強了下。
看了眼依舊冷著張臉的無,姬瑤花好笑的搖了搖頭,旋即將自己和無兩大軍團在發展上的難題道出。
軍團系是這個男人一手開創的,以前沒有任何先例可以參考,即便那些回轉世出來的諸子百家的大老們對此也很陌生,無法給予合適的提議幫助。
們只能將發展過程中遇到的問題記下積累下來,如果能夠通過相互討論解決自然最好,可有些問題太難了。
這個男人既然此次歸來,正好向其請教下。
田昊認真傾聽,同時默默地推演完善提出的那些問題,然后再一腦的傳姬瑤花和無兩人腦海。
兩人遇到的難題的確很難,但對于作為掛的自己而言也就那樣了。
“蝴蝶那丫頭還好嗎?”
忽然想起當初嚴重毀容的蝴蝶,當初他初步治療,并傳下金鐘罩助其恢復后,就沒多理會,也不知那丫頭現今怎樣了。
而不提蝴蝶還好,一提起來姬瑤花的神就不由多了詭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丫頭還是太心善了,對好的人會記上一輩子,然后就漸漸變質了。
但本就對蝴蝶心有愧疚,再加上同姐妹,倒也不好去勸阻,只能任其發展。
“怎麼了?”
見姬瑤花不言不語,田昊扭過頭看去,面帶疑。
“沒什麼,蝴蝶那丫頭很適合那種系的金鐘罩,組建了一個純防的軍團,很厲害的呢!”
笑了笑,姬瑤花簡單地說了下蝴蝶的近況,同時慨這個男人眼力的強悍,一眼就能看出蝴蝶的潛力和特點。
雖然當初那套金鐘罩初期偏向煉,但到了后期則偏向練氣和煉神,很適合為子的蝴蝶,至不用修煉那種大塊頭漢子。
“蝴蝶那丫頭子很堅韌,不怕吃苦,本就很適合那種類型的武學。”
點點頭,田昊當初給蝴蝶開創的金鐘罩本就進行過微調,算是一種專屬功法。
沒辦法,蝴蝶的資質悟雖然說很不錯,但算不上頂尖,尤其是悟方面。
所以更適合修煉那種循序漸進的功法,講究厚積薄發,算是道家的一種系。
幾人聊了一陣,估著那邊快要天亮后,田昊方才帶著正看的興的返回。
這次過來主要目的是跟政哥等人打個招呼,為九重天計劃做最后的準備和檢查。
就算沒有董淑妮,他這段時間也會空過來一次的。
“太強了,那就是化國嗎?”
穿越回來的仍舊興不已,那種場面和狂暴的戰斗雖然最初讓很不適應,但過了一會兒后便看得熱沸騰,讓人罷不能。
對了,聽這人說那種比賽做學宮論戰,與春秋戰國時期的稷下學宮有關嗎?
難道春秋戰國時期,稷下學宮中諸子百家論戰就是那種畫風的?
太刺激了!
還有,原來儒家的至圣先師是那種畫風的,看來化國繼承的儒學才是最為正統的,們這邊的儒學都是歪門邪道,失了儒學的義。
“以后你也能加化國,類似的趣事多的是。”
田昊更為滿意,證明先前的忽悠效果不錯,可以開始接下來的話題了。
“你為什麼來找我?我的份和我舅舅的份似乎還不值得你這種大人專程過來找吧?”
強自冷靜下來,董淑妮問出心中的疑,不明白田昊為什麼會找上自己,甚至帶去一趟化國。
不認為這個男人是看上了自己的容貌,之前在那個賽場上,看到的子就沒有一個長得差的,甚至有好些個還超越了自己,尤其是之后出現的那位無姐姐和姬瑤花姐姐。
至于說這人所說自己的某種特制,不太理解。
難道是說自己的那種香?
“你很善良很單純,甚至很天真,尤其在上面,算是一種至善,但這種極致的善很危險,很容易逆反極致的邪惡。
再加上心意志不夠堅定,無法維持住這份善心,未來只要遭一定的挫折,很容易發生逆轉……”
田昊沒有瞞的意思,將自己所看重的要點道出。
沒錯,他看重的正是董淑妮的這份善,尤其在方面。
想要保持住這份善很不容易,連他都沒有太好的辦法。
畢竟那主要看董淑妮自,他一個外人在這方面難以手進去。
不過若是如同命運軌跡那般黑化掉,卻會很適合執掌大邪王。
沒辦法,后阿姨太不爭氣了,的黑化源自于石之軒,石之軒一死,那份黑化便快速退去。
現在完全變了一個懶蘿莉,甚至真把自己當一個小孩,一點也沒有當初后霸氣側的風范,算是養廢了。
那種狀態顯然不適合繼續執掌大邪王和邪王十劫,所以他只能為大邪王重新一個主人。
之前在知曉城這邊的變故后,他勐然想起董淑妮這個會黑化的妹子,所以過來看看。
既然你的命數注定你會黑化,那麼便來做我的小白鼠吧。
當然,他會給董淑妮機會,如果能夠把握住,他不介意幫助董淑妮維持住心中的那份善。
極致的邪惡能夠發揮出極致的力量,極致的善良自然也能行,并且更加的難能可貴。
到時候他會為其量山寨出一套至善的功法修煉。
但他只提供幫助,如何抉擇還得看這丫頭自的。
然而田昊的這一番核評價讓董淑妮聽得一腦門黑線,白的素手也攥起,有種想打出去的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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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莽夫:苦的,你丟的是這個善良的斧頭,還是這個邪惡的斧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