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傅辰牽著南藝的手悠閑地跟在陳宇澤後面,看到「步履蹣跚」的陳宇澤,傅辰忍著笑。
剛才出門時,陳宇澤一個勁兒地表示,「傅總,藝藝現在貴的,您二位就別紆尊降貴地去我那了。」
南藝知道傅辰的想法,笑著說,「沒事兒,我也去消消食。這邊空氣好,氧飽和度很高,散步對寶寶好。」
傅辰冷嗤,「早知現在,何必剛才?」
陳宇澤了眉心,「記仇這種缺點,你大可以不必擁有!」
傅辰挑了挑眉眼,示意陳宇澤前面陪寧初去,「欠這種缺點,我也沒見你改掉,咱倆彼此彼此而已。」
——
南藝想到剛才兩人的對話,笑著睨了眼在前面磨蹭的陳宇澤,「我怎麼覺得陳宇澤步伐越來越沉重了?」
「我猜寧初都知道他的小伎倆,」傅辰低著眉眼,「沒破他,是給他留面子。」
南藝覺得兩人也逗的,誰都不想率先邁出主這一步,多的儘是順其自然,倒是和傅辰開始的時候就很誠實,誠實,也誠實。
想到這,撅了噘,「老公,咱倆當初是不是坦誠相見得太早了?」
「呵,以前我套路你六個月結婚,現在六天我都嫌長,」傅辰著南藝的手放在他的羽絨服口袋裏,轉了話題,「藝藝,問一件事,不許生氣。」
「嗯,你問。」
南藝垂著眉眼,心中盤桓傅辰會問什麼。
傅辰了下說,「你是不是讓周晉給星繁送白了?」
南藝驚詫,「你怎麼知道?傅允姐告訴你的?」
「不是,周晉跟我說的,」傅辰垂著眉眼,「藝藝,周晉是我的人,匪淺。」
傅辰說這話的聲音不算大,只有南藝聽得清楚,「星繁是不是很不簡單?你才會廢了這麼多周章?」
他點頭,看向了遠,手卻環住了南藝的腰肢,給支撐,「藝藝,他還有一個名字,傅星。」
「他母親柴文清改嫁到雲港家,傅星頂了家先夫人長子的名字在國外留學后華麗回歸,執掌了家。」
南藝深深地汲了一口氣,「這麼說,製造車禍和襲擊的那些雲港人,都可能是星繁派來的?」
傅辰點頭,「嗯,可這些事雲磊都認了,我沒證據。」
「雲磊可能被星繁收買了也不一定。」
南藝忽而想起綁架時對雲磊手的那個人,還有在車裏抱著的那個男人。
機械地開口,「綁架我的那個先生會不會不是南池,而是星繁?」
傅辰一怔,「你說什麼?你是說另一個男人可能是星繁,他當時就在現場?」
南藝點頭,「嗯,但我不確定是不是南池派的手下,還是就是星繁本人,我拿不準,畢竟他是和那個三哥一起逃了。」
傅辰摟了南藝的腰肢,「我會去查,你也不用擔心我,我告訴你就是希你提高警惕。」
南藝點頭,「老公,我給他送白是不是又挑釁了他?他會不會報復我?」
送花本想的就是詛咒一下壞心眼的星繁,另外,告訴他,已經知道他是誰了,讓他有點自知之明,離和傅辰遠一點。
可花送去了,周晉一點反饋都沒給,這讓有點不踏實。
傅辰垂著眉眼,「算不上什麼挑釁,我發現他對你的容忍度很高。」
南藝,「......」
傅辰接到周晉的電話后,也和南藝想得一樣,覺得星繁會暴跳如雷甚至搞點小作。
可他出門前,收到了周晉給他發的信息卻是星繁心大好,似乎很喜歡南藝挑釁他,對南藝知道他是誰也毫不介意。
反而,饒有興緻地和周晉談論起了人。
大家都是男人,自然明白這層意思,星繁對南藝不僅容忍度高,而且有好,這讓傅辰尤為不能忍。
南藝張了張,最後只說了一句,「你放心,我再也不會見他了。」
傅辰點頭,「嗯,我知道。」
陳宇澤回看兩人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小跑著過來,求饒,「傅總,我錯了,你倆打道回府吧!」
傅辰拉著南藝停下了腳步,「你的意思,今晚對你至關重要?」
陳宇澤臉紅了,片刻回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寧初,拍了一下傅辰給他塞安全套的大口袋,「生死攸關時刻,不就看今晚了。」
南藝自然也聽明白了,臉頰緋紅,「老公,咱回去吧,別耽誤陳正事。」
傅辰抿了下,看了眼手錶,「可是,時間還早啊!」
陳宇澤綳不住了,「早什麼早,我時間都不夠用。」
南藝冷嗤,「這話說得有點狂妄。」
傅辰笑著摟過陳宇澤,一隻胳膊搭在他的肩頭,「敢我們陳總這麼純潔,以前花花公子都是裝的。」
陳宇澤低下眉眼,不明所以,「我說錯了什麼嗎?」
傅辰壞笑著剔了一眼陳宇澤,他轉頭對難以說,「老婆,等我下,我給陳宇澤普及點生理衛生知識。」
南藝偏過頭,「不著調!」
佯裝沒聽見的傅辰與陳宇澤勾肩搭背地走到了一邊。
傅辰手幫陳宇澤抻平了大領子,一副送「兒子」上戰場的慈父模樣,陳宇澤被弄得十分懵圈,他揮掉傅辰的手,「幹嘛呀?有事說事兒,你到底回不回去?」
「回去自然要回去,但我要告訴你。」
說話間他將陳宇澤攏了過來,低聲說,「你不可能像你想像的那麼牛,一晚上至多四次,一次前後加一起個把小時,你就已經是人中龍了。」
陳宇澤,「......」
他挑了挑眉眼,「島國紀錄片欺騙了我?」
傅辰冷嗤,「我是怕你自我懷疑,再自閉了,過兩天沒有鬥志懟祁俊。」
陳宇澤了下鼻子,不好意思地笑笑,「傅總,你怎麼心呢?」
「都是兄弟,我不好不提點你,」傅辰看了眼回頭等陳宇澤的寧初,「食髓知味,晚安好夢!」
說完,傅辰準備帶著南藝往回走。
就聽陳宇澤輕飄飄地問,「你剛才說得數據,是不是參考你自己?」
傅辰反手拍了拍陳宇澤的肩膀,「那你已經是你無法企及的高度了,達不到,也不用難過。」
陳宇澤,「......」
他冷嗤,「萬一我比你多一次呢?」
傅辰牽過南藝的手往回走,譏誚,「呵,你死後,我一定幫你藏這段辛,給你風大葬,伯父伯母那,你也不用心。」
陳宇澤滿臉慍,傅辰這是說他多一次會死床上。
寧初的催促聲如期而至,「陳宇澤,你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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