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宜震驚得半張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我……”
神中充滿了猶豫。
不是在答應和拒絕之間的猶豫。
而是該如何拒絕的猶豫。
周嘉年兀的輕笑一聲,說:“沒想好就暫時別回答我,等你想好了來。”
初宜想說自己不是沒想好,而是沒想好如何不傷害周嘉年面子的況下,拒絕。
“周嘉年,我覺得這太突然了。”初宜無聲的攪了攪手指,“我以為我們就是朋友。”
“不突然,人不就是從朋友開始?”
他就是對,有所圖!
“可是……”
“我懂,我們還沒到對象的程度。”周嘉年很豁達,“我就是覺得剛才時機不錯,我想趁著你是單,表個態,排個隊,我會再給你時間考慮。”
“周爺,拿了第一還不下車啊?和聊得開心咯?”有人來敲門,待周嘉年放下車窗就一頓調侃。
初宜猛地回過神來,神有幾分的不自在。
第二個到場的竟然是駱恒。
“駱總厲害啊!”有人忍不住嘆,“駱總那車是向俱樂部臨時借用的,year的車是據他自己的況量改裝過,就這樣,駱總還能跑第二,這兩個的水平可能不相上下!”
駱恒對周圍人的恭維只是禮貌點頭,注意力都在初宜上。
初宜沒有多逗留,跟在周嘉年邊,待周嘉年和旁邊人說了兩句,就被周嘉年用無聲的護著,穿過人群往外走。
駱恒看到初宜微紅的耳,心口的抑變一窒息。
其他賽車手陸續回來,一個個表怪異。
“你們怎麼回事?就算year在場,你們也應該勇爭第二啊!”裁判走過來。
“我特麼第一次在比賽場吃這麼大的瓜!我差點以為他們要打起來了!”賽車手答。
裁判瞬間覺得名次不重要了。
“什麼瓜?”
“他們是誰?”
“打起來了嗎?”
另一個賽車手:“周大佬和駱總都說,有喜歡的孩,在現場!”
“哇!這麼刺激!”
……
周嘉年先帶初宜到俱樂部餐廳吃了早餐,再送人回家。
“抱歉,我沒想過會玩一個晚上,讓你也沒能休息。”周嘉年一路上看到初宜打了好幾個哈欠。
“我以前做實驗也經常熬夜,我昨天玩得很開心……”就是想起周嘉年說過的話,初宜有些別扭,干脆轉開門。
煤球的耳朵非常好使,初宜剛走出電梯就已經聽出了主人的腳步聲。
門一打開,就看到那一坨黑扭得跟蹦迪一樣,不停在初宜上蹭蹭和打轉,尾搖得格外的起勁。
還‘汪汪’了兩聲,像是在抱怨初宜昨晚沒有回家。
煤球看到臨時飯票周嘉年,等初宜過它的腦袋后,又去蹭周嘉年。
周嘉年彎腰了一把煤球的狗頭,說:“今天沒帶零食。”
煤球一聽,轉回了初宜邊。
周嘉年給氣笑了。
初宜也忍俊不。
“初宜,那些話你也可以當沒聽到,我們暫時該是如何就如何。”周嘉年臨走前說。
“嗯,好。”初宜只能點頭。
可是,這怎麼能當沒聽見?
想當沒聽見就能當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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