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昊與那位便宜岳父聊了一整夜方才結束,而一直在外面聽墻角的甄繡則將自家閨強推了過來。
“娘,我現在還懷著呢!”
無一臉的惱,自家老娘什麼時候這般的不正經了?
“傻丫頭你想哪去了?為娘只是給你創造機會跟他相培養,哪來那麼多七八糟的?
不過你若是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這個月份做一做沒事的,這事娘有經驗。”
甄繡一邊將自家閨的椅強推進來,一邊暗中傳音忽悠。
閨在上面皮薄,再加上那子不會主開口,這時候做娘的自然得幫襯下了。
將閨推進去,然后退出來,并反手將門鎖死。
然后客廳里的田昊跟無大眼瞪小眼,最終還是田昊先行打破沉默,張口想說點什麼,可剛一張口便被無兇萌兇萌的打斷。
“你別妄想,我不會跟你那個的。”
盛崖余懷上這兩個孩子只是為了更快更好的煉化混沌之力,跟你田莽夫沒關系,你休想再欺辱我。
“你們這些人啊,腦子就不能純潔點嗎?”
齜了齜牙花子,田昊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這些人了。
一個個的思想太過自,不就將他田某人想那種中鬼。
“我是想問你想不想拍電影,當大明星?”
面一肅,田昊覺得可以將四大名鋪系列搞出來。
雖然前世那個電影那啥了點,但咱這個是真實世界,而且相信老安父子兩應該能干好編劇的工作,再兼職下導演和演員,直接自編自導自演。
那可是人家的本職工作,原本命運軌跡中,若非主角環的影響,人家鐵定能笑到最后。
“你讓我去做戲子?”
柳眉一豎,無很不滿。
來的路上跟母親流過,知曉這個男人跟父親商量戲子的事,明白電影是什麼。
雖然已經在化國這邊生活了很久,但的觀念卻型于東宋國,在那里戲子可不是什麼好的行當。
“不是戲子,是你自己的人生,劇名我都想好了,就四大名鋪,演繹你們曾經的過往,難道你不想讓天下人都知道你們曾經斗過的歲月嗎……”
田昊一本正經的忽悠起來,同時想著得盡快扭轉下這些人的觀念。
的確,在這個時代戲子的地位不咋地,得想辦法提高提高。
想來問題不大,畢竟他要搞得是文藝圈,又不是前世那種資本橫行的娛樂圈,兩者的格調完全不同的。
畢竟一個是搞藝的,一個是搞錢的,而且在這個武道世界藝是很有市場的。
沒看到現在都有很多大佬在搞藝嗎?
比如說那位老岳父東邪黃藥師,人家就很有才華,琴棋書畫樣樣通,尤其擅長吹簫。
即便那位西毒歐鋒,人家的琴藝也是一絕。
還有原先衡山劍派的莫大,人家二胡拉的賊好,足以比肩風云中的武林神話。
那位劉正風更加牛,為了藝都獻出了生命。
就連東方阿姨也彈得一手好琴,自家師父也寫的一手好字,連漂亮師娘也會一些劍舞。
證明藝在武林中是很有市場滴,只要善加引導,然后擴展一波就能搞定。
無的確被忽悠到了,不由回想起往昔在神侯府的歲月。
雖然當時結果不怎麼好,但跟大家在一起的確很開心,很輕松。
當然,那是指沒有遇到某人之前,至于遇到某人之后那就變屈辱的生活了。
“可以,但我演繹的人生中不能有你。”
最終無心了,不過也提出了唯一的要求。
演戲可以,但絕對不能有被這個混蛋欺辱的片段,要弄一個沒有這玩意存在的完人生。
哪怕只是虛幻的也行。
否則真要將那些屈辱的片段演繹出來讓全天下人觀看,還不如死了痛快。
“當然可以。”
田昊自然不會拒絕,而且他也沒時間陪著拍戲。
“我去找世叔他們!”
無本也是個雷厲風行的子,決定后起從窗戶飛了出去。
“哎,你的椅不要了?”
田昊喊道,以前咋沒看出來這妹子的子這麼虎呢。
而一直守在外邊的甄繡看著飛走的自家閨,傻眼了,然后氣得渾直哆嗦。
老娘好不容易給你創造的機會,你就這麼的走了?
旋即滿滿無奈,是自家閨不爭氣,能有什麼辦法。
攤上這麼個閨,這輩子怕是得心到死了。
“我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崖余的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邊上陪著的盛鼎天并不到意外,強扭的瓜雖然解,但畢竟不甜。
說著,還啃了口剛剛買來的西瓜。
嗯,真甜!
“那丫頭沒救了,我們再搗鼓一個,這次得好好調教。”
甄繡也覺得那個閨真心沒救了,當即拽著丈夫往回飛去。
既然大號廢了,那就練個小號。
“我還有工作要做呢!”
盛鼎天懵了,怎麼忽然就惹火上了?
且不提這邊惹火上的盛鼎天,另一邊的田昊給正在忙活的老安父子兩發了消息。
只是沒想到消息剛發過去,二人就撕裂虛空跑了過來。
“死了!”
安世耿倒也不見外,直接在田昊的家里弄了杯水喝,若非找不到酒的話,他都想喝一杯了。
“你們這是逃難呢?”
田昊愕然,這父子兩搞啥玩意呢?
“別提了,自從來了化國后,我就沒閑過一天。”
將那大號的水杯放下,安世耿苦的吐槽了句。
本以為加化國后能,可誰想一直被當做牲口來用,口氣的空擋都沒有。
尤其是那個江玉燕開始主道對五國的治理工作后,他們這些人連人權都沒了,直接被當做牲口來用,一天十二個時辰都不見歇的。
每次見到那個人,他就心里面直發,屁都不敢放一個,只能任勞任怨的干活。
這次好不容易有一個明正大的借口,自然得出來好好放松放松。
“你這發度有點超常了吧。”
田昊忽然注意到老安父子兩的頭發很古怪,頭發度有點超乎常人,而且又又,完全不是人類應該擁有的發質。
“你不懂!”
惜的輕過那濃的一頭秀發,安世耿心有余悸。
一直沒有言語的安云山也忍不住了那濃的狂發,同樣很惜。
只有失去過,才會懂得擁有的珍貴。
“這次喊我們過來做什麼?對了,我建議你去好好安下那個江玉燕的,好好開導開導,完全不把我們當人用。”
問了句后,安世耿便忍不住吐槽起來。
他是不敢在那個人面前瞎的,但眼前這位可以,恐怕也是唯一能睡服那個狠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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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燕:你們在教朕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