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

雲徵把手裏點著的石頭手一揚就扔過去了，不偏不倚直接砸在李業的膝彎，李業‘嗷’了一嗓子就趴在了地上。

他怕雲徵，想趕爬起來，結果雲徵從他頭頂就像是飛過去了一樣，直接落在臺階上。

李業作一僵，趴在地上不知所措，臉白的像是刷了兩層石灰一樣死白死白的：“雲祁雙！你你要幹嘛？”

“幹嘛？”雲徵把手裏的馬鞭甩在地上，‘啪’一聲清脆響亮：“打你，還需要和你解釋嗎？”

他本不給李業開口的機會，打就打，李業一個讀書人，本挨不住他的鞭子，滿地滾著到躲，‘嗷嗷’喊得人骨悚然，學堂裏打雜的人嚇壞了，趕去長安衙找人。

雲徵下手狠，把李業打的半死不活才停手，蹲在他麵前，看著一息尚存的李業，糙的馬鞭慢悠悠的在鞭痕上蹭過：“我不發威，你還真看不起我，那我告訴你一個道理，爺這個紈絝擁有的權利和家世，是你們這些寒門子弟一輩子都達不到的，不服？不服你也沒辦法，我出生就站在了你們達不到的頂點，而且我還能繼續往上走，你們卻一輩子都達不到我的起點。”

他這話欠揍，也現實。

這些話就像是一把刀子，把李業那可自以為高中就能平步青雲的心紮的千瘡百孔。

讀書人最為珍貴的倔強和尊嚴，對雲徵來一如糞土。

雲徵站起來，看著最後一口氣都差點撐不下去的李業，收起馬鞭看向跑著進來的長安衙兵。

阿五阿九站在門口，也不攔他們，但是長安衙的人卻不敢太過靠近。

長安衙的員已經煩了雲徵，哪哪惹事都有他，偏偏他也無權置，總是去請教宣帝還會被宣帝遷怒，完完全全就是兩麵氣。

這次雲徵倒也幹脆，自己走了過來：“不用為難，我自己進宮請罪，但是也請大人問問李業，是否蓄意謀害玉容兕，否則怎麽能任由玉容兕被人帶走？就他這副德行，隻怕擔不起師長之尊。”

他完就走了，就不怕事，長安衙堵了一肚子的啞火，趕讓人把李業送去醫館。

他跑去學堂直接打人，太後聽了險些氣死，讓人拿著竹條撣子，一路著臉到了宣華殿。

宣帝也著臉，雲徵跪在殿，腰桿直怎麽看也不像是認錯的態度。

“你你你是真的要氣死哀家才甘心嗎？”

太後還沒進門就罵了，宣帝趕站起來去扶：“母後。”

太後拿著蒼溪手裏的竹條撣子就要打，嚇得蒼溪死死攔著勸，宣帝作勢攔了一下就不管了，雲徵看著他們躲都不躲。

從到大，哪次太後打他，宣帝不是在旁邊冷眼旁觀，他和皇後一樣，不得太後直接把他打死呢。

今也一樣，雲徵早就習慣，看著暴怒失態的太後道：“孫兒考上了狀元，按照燕國律法，孫兒在封列位之前，有權利對狀元以下的人用刑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