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徵樂了,笑哈哈的抱著撓,容兕大著到鑽,直接鬧了起來。
管家很心累,不過也覺得雲徵的有理,也就不多了。
雲徵識時務,知道自己的境和太後宣帝的底線,雖然一直在試探,卻從不敢去,第一去宣帝跟前晃悠,他的覺還不賴。
倒是宣帝一整不舒服,用了晚膳又被暑氣折磨,額上蓋著涼帕子,靠在榻上渾不舒服,宮心的給他捶腳,邊上還有人打扇。
皇後了宮裝,坐下來看著宣帝道:“祁雙頭一伺候在邊,可是有不盡心的地方?”
宣帝閉著眼睛一臉糟心:“他若不盡心,朕倒不會如此,就是他太仔細盡心了,朕才擔心。”
他一皇後就明白了:“這些年,母後不許他讀書習武,他也終日胡作非為不幹正事,偏偏還真就考上了狀元郎,真是城府難測,也得虧他沒有習武呢,否則雲家豈不是又要野草發芽了?”
這話無異實在宣帝多疑的心病上澆了一壺烈酒,宣帝立刻就不安了:“往日裏,他總和趙衛政打來打去,趙衛政可過他的功夫如何了?”
一想到自己家還在大牢裏關著腦子也不清醒了的侄兒,皇後幾乎是咬牙切齒才把火氣咽下去:“政兒自就跟著師父們學習拳腳功夫,打起架來長安城有幾個公子不怵他的,雲祁雙若是沒有刻意練過,怎麽可能回回都占了上風。”
宣帝坐起來,把巾重重砸在桌上,雙手疊,看著地上的寶藍明黃紋繡地毯沉不語。
皇後看自己功激怒了宣帝,趕加了把力氣:“皇上,雲祁雙有考上狀元郎的本事連您和太後都沒發覺,那其他的事估計也瞞著呢。”
宣帝看了一眼,端起茶盞吹了吹:“先前母後想為他指婚,朕覺得也不無道理,指一個忠君知禮的姐給他,權當是給野馬套上韁繩了。”
不罰還要賜婚?
皇後心有不甘,卻也不敢把自己的目的暴的太明顯,強歡笑故作可親:“那皇上覺得誰家的姑娘合適?”
宣帝把茶盞放下:“大公主也要十三了,該指個人家,生母去的早,婚嫁大事朕也不願意虧待,雲祁雙雖然混賬,可到底家門顯赫,若他婚之後安安分分,朕倒也不會虧待了他們。”
知道不是自己的嫡公主,皇後鬆了口氣,笑意倒是輕鬆了不:“皇上的是,這可是大公主的福氣呢。”
宣帝看了一眼,也知道是什麽想法,倒也不破。
第二日下朝回到宣華殿,雲徵已經在整理著送來的奏折了,他一一看過擺好,等宣帝進來就給他過目。
宣帝坐下接過,翻看著道:“這些事,往日裏都是太監們做的,讓你來辦,倒是大材用了。”
這話赤果果的就是在諷刺雲徵,換做任何一個年輕氣盛的年輕人都忍不下去。
雲徵也是心火一燒氣紅了臉,可是一看宣帝藏笑的模樣,他又生生忍了下去:他是故意的,不能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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