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雲徵目視前方回答的幹脆利索:“不用勞煩你,玉婆。”
玉西澤放下茶盞,拿起折扇捅雲徵的肋骨:“沒有?你勾搭我妹子鬧得滿城風雨你當我不知道?”
看他爬過來,雲徵嚇得在柱腳:“誤會,都是誤會,不過你放心,容兒要是嫁不掉,我真負責。”
玉西澤捅的更帶勁了:“你什麽?”
雲徵握著他的扇子,推著玉西澤漲紅了臉:“這個姿勢會不會不太好?你讓我坐起來行嗎?我不想在被人斷袖。”
玉西澤讓開他,折扇對著雲徵搖來晃去,時刻準備著拍他。
雲徵繼續柱腳:“本來沒那麽大的誤會,是玉淑在太後壽宴的時候嚷嚷才把事鬧大的,我沒手足兄妹,把容兒看的比妹妹還親,怎麽會打的主意?再了,那麽大一點娃娃,我就算是再怎麽躁也瞄不上啊。”
玉西澤測測的盯著他:“你是玉淑大瞎講的?”
“對,不過因為講話,已經被太後訓斥,真正難嫁的是,至於容兒在太後給我選親時站出來,也是因為以為我沒人要,所以來給我結解圍。”
完,雲徵看著玉西澤,看他挪過自己的位置了才鬆口氣。
結果玉西澤的扇子又過來,依舊捅在雲徵的肋下,看著他鄭重其事的開口:“祁雙,我把你當兄弟的。”
所以?你還怕我把你當大舅子啊?
怎麽可能?
祁雙把他的扇子挪開:“放心,我也把你當兄弟。”
他怕,最怕別人捅他肋下,偏偏玉西澤最喜歡捅這,這讓雲徵很是害怕。
曬著月把茶喝完,玉西澤問道:“太後還在給你把脈檢查?”
“嗯。”雲徵一看沒茶了,自己進去添了一壺新茶出來:“忌諱我習武,怕我變得強大威脅到宣帝。”
“太後和皇上的防人之心當真過重了。”玉西澤自覺地倒了一杯:“難聽點,燕國現在外強中幹,大半武將都是雲家舊部,太後和皇上若是大度的把你培養才,牢牢把控燕國武將,那燕國稱霸中原也是指日可待的,可偏偏對你一個雲家的脈卻千般防備萬般算計,過河拆橋讓人寒心,那些武將不籠絡自己的權勢報名,難道還要任人宰割?”
雲徵笑起來:“一個深宮婦人,用後宮那一套在把控朝政,一個猜忌多疑沒主見的皇帝,我覺得那些人都已經很給麵子了,想讓他們母子用人不疑,簡直就是方夜譚。”
玉西澤看著他:“你有誌攏回雲家舊部,我也信你有這個能力,隻是祁雙,你要怎麽讓皇上答應你參軍伍?”
雲徵又躺了下去,一手墊在腦後,一手搭在腹,看著明晃晃的月亮笑了笑:“我也頭疼啊,不過我琢磨著黎淺這次來,對我應該是個機會。”
玉西澤也躺下去:“嗯,的確是機會,隻是看你要怎麽用了。”
“嗯。”
雲徵沒再話,瞇著眼打算今晚就睡外麵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雲徵聽見玉西澤道:“皇上給我賞了一府宅,明日我就帶容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