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我屋裏。”容兕急的蹦:“你去了我就翻臉了。”
“你翻個給我看看?”
樣,還治不了你了?
他並不威脅,但也沒真的去屋裏,隻是在敞廳坐下,還被幾個丫鬟虎視眈眈的盯著。
容兕去穿了鬥篷出來,拿了兩隻手爐,一隻給雲徵一隻自己抱著,還讓丫鬟把火爐就搬了出來。
細細的瞧了瞧手爐套子,雲徵探看著:“你自己繡的?”
立馬嘚瑟了:“那當然,好看吧?”
“嗯,很好看。”雲徵繼續看著:“我看你閑的,給我做裳吧,再做雙新靴子,再繡個香包給我,對了,順便把裏也做了,我明日就讓人把尺寸給你送來。”
容兕氣呼呼的看著他:“你怎麽好意思開口的?”
雲徵沉思了一下:“似乎確實不太禮貌。”
哼,算你知道!
容兕瞅著他,等他給自己賠罪悔悟。
他了下,抬頭看向丫鬟:“把尺拿來,讓你家姐現在量。”
“你我不量。”
耳朵紅了,抱著手爐扭開子,丫鬟叛變的幹脆利索,應了一聲立馬就把東西拿出來。
雲徵把容兕拖起來,把尺塞在手上大大方方的展開胳膊:“給我做服,我送你幾本重金難求的話本子,如何?”
耳朵一,機靈狡黠的瞅了雲徵一眼:“當真?”
“嗯,當真。”
他的話可信度似乎高的。
為了話本子,容兕磨磨蹭蹭的手量起來。
看圍著自己轉,雲徵心裏一鬆:果然投其所好就是方便。
容兕細細的量了記下來,拿著尺仰頭看著雲徵強調:“我沒做過,要是不好看你穿不穿?”
雲徵角一揚:“自然穿,隻要是你做的我就穿。”
“這話是你自己的,要是反悔你就是狗。”
眉飛舞,讓丫鬟拿了筆墨出來,雲徵站在旁邊看列書名,怎麽看都覺得字跡有點。
“你在用我的字描紅?”
容兕筆尖不頓,哼哼唧唧的反駁:“哪有?別,不要因為好看就是臨摹你的字行不行?”
雲徵笑了笑沒話,等寫完了把書單看了一遍,雖然名字含糊的,倒是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書。
瞅了兩眼,發現有恃無恐,估計是覺得自己在邊關待了幾年連這點常識都沒有了才會一點不害怕。
雲徵故意裝不懂:“這都是什麽書啊?”
“聖賢書!”容兕一本正經的強調:“我本買不到,你幫我找找唄。”
我信你的邪?
雲徵忍笑:“???聖賢書還能買不到?”
“咳咳!”幹咳了兩聲:“大聖人寫的太難得了,所以都是珍藏的東西。”
“這樣啊。”雲徵一副我信了的樣子,把書單折起來收好:“知道了,我明日就把書給你送過來。”
“明日?”丫頭好奇又懷疑的瞅著他:“很難找到的。”
雲徵笑了笑:“想結我的人那麽多,我想要的東西,自然會有人費盡心思給我去弄,隻怕不用明日就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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