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玉西澤派人去請雲徵讓他過來一起過年,結果雲徵被太後宣進宮裏去了,所以隻能他們兄妹倆一起。
祭拜了生母陸夫人,看家人忙裏忙外的收拾著東西,他們兄妹倆就在屋裏坐著烤糍粑。
“哥哥,你有沒有覺得雲哥哥回來後特別囂張?”
玉西澤把糍粑翻了個麵:“是有些,但也是自保的手段。”
“因為皇上和太後欺怕嗎?”容兕把熱米酒給他:“師父,當今聖上拎不清,講道理是講不懂的,要想讓他拎的清,就必須讓他害怕你,簡單點就是喜歡被威脅。”
玉西澤笑了笑:“這話不像是令於出來的,倒像是老蔡的。”
他把烤好的糍粑拿出來,撒了糖遞給容兕:“今日除夕,等下吃了午飯,記得去找他們幾個要歲錢,特別是蔡柏達,不趁這個機會摳他本沒機會。”
容兕笑了笑:“我等會兒去看看師父和雲哥哥就行了,我給他們做了裳,正好送過去。”
玉西澤吃味了:“給你師父做就算了,怎麽連雲祁雙都有份啊?我的呢?”
“哥哥你總是和雲哥哥爭幹嘛?”容兕嘰嘰歪歪的哼哼:“他這麽多年才回來呢。”
玉西澤心裏酸酸的不話,看見廝來到外麵站著,立馬起出去,他們聲的了幾句,玉西澤的臉不是很好,立馬讓人把大裘拿來,冒著大雪出門。
容兕追到門口:“哥哥,記得回來吃飯。”
玉西澤站在馬車上點點頭,揮揮手讓趕快回去別凍著。
大過年的他突然走了,容兕瞬間覺得無趣,默默的待在屋裏,等了半日,丫鬟跑來看見雲徵回府了,容兕立馬讓人備車,要把服送過去。
喜氣洋洋的除夕,赤雲侯府卻來了許多從令,手裏都拿著各方駐地將軍的折子。
“勞軍酒變質腐敗,大冬的都長了蛆蟲,折子上寫的臘一點也沒見著,酒裏也摻了水。”
“大米是陳年舊米,抓一把都是米灰,白麵都長蟲了。”
“送去的盔甲和刀劍都是殘次貨,一就斷,末將等帶了證回來,還請侯爺驗看。”
“軍餉折半,什麽年後才給,將士們鬧得厲害,都要不住了。”
他們放下了十幾袋東西,阿九和阿五過去分別查看,的確如他們所。
又是勞軍資出事!
他父母兄長就是因為勞軍資,現在竟然也是用勞軍的東西對付他。
雲徵斜斜的坐在椅子上,拉著臉像是一尊煞神:“是誰押送的勞軍資?”
阿九抱拳:“楊淼,屬下去楊淼府上問過了,楊淼送完勞軍之後回鄉祭祖去了,此時並未在長安。”
“帶一隊人,去他家等著他,我在這等著他給我代,再去兵部一趟,把事告訴玉西澤。”
“是。”
阿九帶了二十幾個士兵出門,剛到大門口就看見幾輛宮裏的馬車過來,他和門口的廝對一眼,帶著人繼續走,本不打算停下來。
瞧他們一隊人離開,宮滿滿都是不悅:“這些人真是不知禮,竟然不給公主見禮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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