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算不得霸氣,但能出來,玉西澤覺得已經很不容易了,笑了笑走進去;“阿翁,手。”
一看他回來,那些人還想求一求玉西澤,畢竟容兕不過是個在學習治家的姐,真正能做主的,還是玉西澤這位公子。
阿翁聽見他吩咐,立馬帶著廝手了,推搡著他那些人趕了出去,把他們的包袱也一並收拾了丟出去,本不給他們多求的機會。
看見他,容兕也順帶著看見了其他人,發現雲徵就在其中,一張臉一紅,立刻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剛才是不是太兇了?
不過被林嬤嬤盯著這麽久的規矩,雖不知所措,卻也沒低下頭,大大方方的朝他們行了一禮,靜等著玉西澤走上來。
玉西澤的頭一臉笑意:“這些人既然犯了錯,就不該寬恕容忍,遣送原主家,也是妥善的法子,沒什麽的。”
“我也覺得沒錯,隻是他們哭的太可憐了,我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了好人,所以才會猶豫。”
“這種事,錯殺以前也不能能放過一個。”玉西澤回頭看了看雲徵:“昨晚的事我也聽了,府裏的人是有些雜了,阿翁,日後,不管誰家送人過來都不要,若有需要,就去尋些百姓家的孩子來。”
阿翁應了,容兕這才放心了不,瞧他們似乎是準備商量事的,也不在這裏打擾,又行了一禮才走。
回去就躲在屋裏,糾結了好一會兒,趁著林嬤嬤不在才問白:“我剛剛會不會太兇了?雲哥哥都瞧見了。”
白把新鮮瓜果擺上來,聽著這樣還詫異了一下:“姐你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侯爺早就習慣了。”
容兕:“......”
才不是呢,明明很溫的!
不想和白話了,窩在榻上把沒繡完的帕子拿過來隨意走了兩針。
今日趕走了人,丫鬟們都在等林嬤嬤安排新的去,隻有白留下陪著容兕,隻是年紀,坐在廊下懶都能靠著柱子睡著。
雲徵剛進院子,就遠遠瞧見臨窗而坐的容兕。
安安靜靜的模樣與平時判若兩人,更加看不出時那子頑皮勁,隻有臉頰上還未消湍嬰兒還帶著些許年時的稚氣。
雲徵走到窗前看著:“繡什麽呢?我瞧瞧。”
容兕嚇了一跳,看見是他立馬把手帕藏起來:“不給你看,你怎麽進來了也不出聲啊?”
“我也想找人告訴你一聲啊,但是你瞧瞧。”他指指睡得流口水的白:“所以不怪我。”
容兕哼了哼,拿伶子放在窗臺上讓他舒舒服服的倚著,“昨晚的事解決了嗎?我師父怎麽樣了?”
雲徵從懷裏掏出一隻細細的銀鐲放在桌上,“沒有,不過問題不大,你師父病了,你在家也無事,倒不如去陪陪他。”
“師父病了?”容兕剛把銀鐲拿起來就聽見這話,登時有些著急:“那我要去看師父。”
“去吧,別在路上耽擱,我讓阿九送你過去。”雲徵瞄了一眼:“嘶~戴上試試,我不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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