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我?”
容兕紅了臉,揚起腦袋看月亮:“對,怎麽了?”
“你怎麽能親我呢?”他突然暴躁,‘蹭’的站起來氣的跳腳:“這是第一次,你怎麽能親我呢?”
他的反應太嚇人了,容兕以為自己被嫌棄了,自尊心挫眼圈直接就紅了。
“我...我...”
雲徵豎起指頭衝到麵前:“第一次之親,怎麽也該我來啊!”
容兕:???
還沒明白雲徵的話就被他一把抱住,接著眉心一暖,他的呼吸帶著酒氣撲出來吹了容兕的額發。
他沒用力,隻是極輕的著的額頭,容兕睜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一就近他或者錯開他。
他剛才還滿腔憤懣難過,這一下卻立馬心裏寧靜起來。
稍稍錯開半分,瞧著眉心那一點朱砂鈿,雲徵這才滿意:“這次才算,剛剛的不算。”
憑什麽自己那一下不算?
容兕生氣了,連踹帶打的把他弄開:“不算不算都不算!哼~”
氣呼呼的吼了他一頓容兕就跑進屋裏,把門關上立馬熄燈。
雲徵蒙圈的站在院子裏,仔細想想還有點難過,委屈的衝著屋裏喊:“是你先非禮我的。”
屋門打開,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砸了出來,雲徵下意識的躲開,東西落地了才發現是一隻引枕。
還發火了?
借著酒勁,雲徵栓賊壯,一叉腰擲地有聲的兇人:“我都沒生氣,你還砸人?這脾氣我不慣著,你給我出來。”
沒人搭理他,倒是林嬤嬤走了出來:“姐氣哭了,侯爺還是先回吧。”
氣哭了?
雲徵立馬心疼,顛顛的跑上去趴窗子:“慣呢慣呢,乖,別哭,別哭。”
“我不想理你,你走開。”
真氣哭了,濃濃的哭腔把雲徵心疼壞了。
他闖著要進屋,林嬤嬤拚命攔著:“侯爺,這是在孟府,夜已深,你不能進屋啊。”
雲徵著急:“在哭,我進去哄哄就出來。”
厚著臉皮鑽進去,林嬤嬤擔心的不行,趕把蠟燭點上。
容兕趴在床上哭鼻子,雲徵直接坐在了床邊地上哄,林嬤嬤看了好幾次,擔心的守在門口祈禱別讓其他人看見才是。
白端著洗漱的水回來的時候,容兕已經不哭了,但是眼睛還噠噠的,依舊趴在床上,偏頭看著雲徵給折紙。
“咦,侯爺怎麽會在這裏?”
林嬤嬤拉住不讓過去,白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卻也乖乖站在門口。
把折好的鳥放在枕頭邊,雲徵刮刮容兕的鼻頭:“喜歡嗎?”
容兕拿在手裏細看,撇著看了他一眼嗓音沙啞:“不喜歡。”
就是這樣的脾氣,偏偏雲徵喜歡的不得了。
把鳥拿過來親了一下又塞在手裏,雲徵滿眼笑意的看著:“現在就喜歡了。”
“哼~”
抓著鳥不話,雲徵累的打了個哈欠:“早點睡吧,我撐不住了。”
他扶著床邊站起來,酒勁讓他走路都有些不穩,容兕立馬坐起來扶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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