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香包雲徵看著眼,隻是想了好一會兒都沒記起來在哪見過,不過看這麽寶貝,也理解為何會這麽兇了,的頭讓消氣,回頭看了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耍賴皮的玉坤寒,帶著容兕先走。
“給你們了。”
按照楊氏的脾氣,要是知道玉坤寒被欺負了,隻怕本不會管是誰的錯,那張不出什麽好話,還是不聽為好。
拿回香包,容兕依舊不開心,拉著臉拖著木劍,和時候拖著竹馬生悶氣一模一樣。
“他搶你東西了?”雲徵彎腰就著:“東西拿回來了,別生氣。”
不吭聲,跟著進了院子,雲徵這才發現自己把事想得太簡單了。
院子裏一塌糊塗,千秋架子上潑了墨,硯臺還在地上丟著呢,廊下的花花草草也被弄得一團糟,敞廳上也到都是墨,進屋,丫頭的妝盒砸了個稀爛,裏麵的簪子斷了兩,偏巧是最喜歡的,前些日子還在繡的帕子也被剪爛。
林嬤嬤帶著丫鬟們在收拾,容兕坐下就開始抹眼淚,剛才那副兇要吃饒模樣早不見了。
“都是玉坤寒弄得?”雲徵來氣了:“王鞍欠收拾。”
他擼起袖子折回去,瞧見楊氏在場,二話不把玉坤寒拎起來就是一頓打,本來就嗷嗷哭的玉坤寒嚎的更慘了,楊氏拉都拉不住。
玉坤寒嗓子都哭啞了雲徵才把他丟給楊氏,氣呼呼的叉腰歇氣。
楊氏心疼的不行,衝著雲徵就罵:“他還是個孩子!”
雲徵啐了一口:“孩子怎麽了?又不是我生的?”
以前對上楊氏他就不講道理,現在還是不講道理,想想丫頭難過的模樣,他沒直接收拾楊氏已經很克製了。
“不會教孩子就別生,你看看你生的是什麽玩意?”
給楊氏撂下一句話他就走了,孟令於看看蔡柏達,蔡柏達微微搖頭讓千萬不要沾染上楊氏這個麻煩。
李興懷看看他們倆,也杵在旁邊不吭聲。
玉西澤大致猜出來是什麽原因了,也不多,不鹹不淡的了幾句就安排阿翁送他們出去。
自家妹子兇是兇零,但不至於無緣無故的手打人,一定是玉坤寒真的把惹火了,不然不會拎著木劍衝出來一副要殺饒模樣。
楊氏對玉西澤的反應很不滿意,抱著玉坤寒罵罵咧咧的出去,揚言要去找玉顯告狀。
玉西澤才不管他們呢,楊氏一走他就覺去容兕的院子,孟令於也跟了上去,李興懷想去湊熱鬧被蔡柏達拉住。
“人家一個是哥哥一個師父,我們倆什麽都不是,在這待著比較好。”
“也對。”李興懷坐下來:“玉家妹夠兇悍。”
蔡柏達嘿嘿直笑:“那當然,你看祁雙那慫樣。”
損一損雲徵,他們倆更深了,著著還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玉西澤聽不見,一進容兕的院子,他的臉也不好了,孟令於也微微皺了眉,跟著他上了臺階,玉西澤卻突然在門口停住,孟令於沒來得及停下直接撞在他上,玉西澤拉了他一把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