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進去了?
孟令於奇怪的往屋裏一看也立馬明白了,跟著玉西澤一塊離開。
“你真不進去看看?”
玉西澤搖搖頭:“雲祁雙哄一句頂過我哄十句,姑娘大了,很多心思不該和我這個做哥哥講。”
孟令於打開折扇跟著他:“你倒想得開,不過長兄如父,難為你能想的這麽細致。”
玉西澤笑了笑:“自己的妹妹,不細致哪能行?”
屋裏,雲徵像時那樣抱著容兕在屋裏慢慢走,拿著自己斷掉的簪子,難過的趴在雲徵肩上泣。
“我給你買新的,比這個還漂亮好不好?”
哭兮兮的搖頭:“不要,這是我娘戴過的,這個最漂亮了。”
丈母娘的?
雲徵坐下,把簪子拿在手裏看了看:“我認識一個特別厲害的工匠,可以把這個修好的。”
聽他這麽,容兕這才眼睛紅紅的直起來:“真的嗎?”
“嗯,當真。”雲徵趕從懷裏拿出一張的帕子替:“快別哭了,眼睛哭腫了可醜了。”
容兕不哭了,但卻盯上了他手裏的帕子:“你從哪拿來的?”
這個帕子嗎?
雲徵立馬塞回懷裏收好:“你時候用的,我弄髒了,是洗幹淨還給你,忘了,沒還。”
他這麽一容兕倒是約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那麽一次,他和自己要手帕自己不給,他就弄髒了,要幫自己洗幹淨,結果後來就沒提過這件事。
上手拉著他的領子,容兕作勢要掏:“那現在還給我。”
雲徵一把拉住的手腕大笑:“還什麽還?不給。”
容兕眼睛紅紅的自個兒坐到桌邊趴著,雲徵又把帕子拿出來,包好斷聊簪子收在懷裏,這才坐去邊。
“你時候的東西我攢著一大包呢,回頭去看看?”
“不去。”轉開臉不讓雲徵看自己。
雲徵換了個位置:“我已經揍了玉坤寒一頓了,我保證他以後不敢進這個院子。”
“那楊氏是不是罵你了?”有點擔心雲徵了:“楊氏話難聽,又喜歡造謠生事,你剛剛才解決了一個麻煩,要是再給你招惹一個新麻煩怎麽辦?”
“我是楊氏的克星,就算死在我麵前也沒辦法給我上潑一滴髒水的你信不信?”雲徵滿眼笑意的刮刮的鼻尖:“所以不用擔心,來,笑一笑。”
容兕下意識的彎了角,立馬不好意思的把臉藏了起來。
把哄開心了,雲徵也不在這多待,是要幫修簪子立馬就走了。
出了玉家,雲徵一路上都在想,實在想不起來就對阿五道:“去把長安城打製首飾最好的匠人都請過來,就是家裏的玉簪子斷了,問他們能不能修。”
“好咧。”
阿五辦事利索,不到兩個時辰就帶了三位老師傅回來,雲徵把簪子給他們,聽他們能修好直接把他們留下,等簪子修好了再走。
他把簪子的事理完才想起問阿五楊氏有沒有再去玉家鬧,得知沒有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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