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會兒,就見老兵留了一坨做饅頭的麵在案板上,然後出了夥房,去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從一個籠子裏提出了一隻發烏黑已經死掉的老鼠,剝皮宰殺,把細細剁碎了撒點鹽就用麵團包了...
“嘔~”雲昭吐了。
雲徵咂咂,好心的給他拍拍:“老鼠,好吃嗎?”
“嘔~”他把早飯都吐出來,本不想回答。
“這就無事獻殷勤。”雲徵看了一眼,老兵已經把包子放進蒸籠裏開始上鍋了:“等下吃的時候,用你手腕上的銀鐲子測測看有沒有毒,你娘給你們一人一隻戴著,可不是圖好看的。”
雲昭都吐酸水了,完全不想回答他。
等他吐完,雲徵把他留下,自己去找嚴執喝茶,等吃飯的時候,雲昭果然拿著那個包子來找他了。
“爹爹,你看。”他把自己手腕上的銀鐲子舉起來:“變黑了。”
雲徵笑而不語,嚴執和城防營統領卻愣住了,嚴執一把拿過雲昭手裏的包子,在他的銀鐲子上又試了一下,立刻滿臉怒氣的出去了。
雲昭看了看,沒一會兒,嚴執就把老兵提到了雲徵麵前。
老兵嚇得瑟瑟發抖,嚴執把那個包子砸在他臉上,他更是差點暈過去。
“誰指使你的。”雲徵直接問道:“了,本王就放過你。”
老兵驚慌的連連磕頭:“王爺饒命,王爺饒命,人好賭,差點被人打死,那個人給了人五百兩銀子,讓人在世子的飲食裏些手腳,是不會死人,人才答應的。”
“這裏麵的你從哪弄來的?“嚴執厲聲嗬斥:“。”
老兵嚇得涕泗橫流:“是毒死的老鼠,人也怕出事,所以洗的很幹淨很幹淨了才敢包包子啊。”
雲昭在旁邊惡心的不行,雲徵瞅瞅他就揮了揮手,立刻有人把老兵帶走。
嚴執一臉愧疚:“王爺,下疏忽了。”
“無事。”雲徵起:“雲昭來了城防營,與其他人一視同仁即可,不必顧忌其他,我也會告訴他今後多加心,還請你多多管教了。”
他這麽客氣,嚴執更是愧疚。
帶著雲昭回家,他一路上都蔫蔫的沒神,跟在雲徵後,活像一條尾。
“長記了嗎?”雲徵將就著他拖拉的步子:“任何時候都別掉以輕心,無緣無故對你好的人,都要提防。”
他拉聳著腦袋點頭,回了家雲徵就讓人去請了太醫來給他看,一查,他的確是中了毒,傷著了脾胃,幸好不多,但也需要喝幾服藥清毒,可即便這樣,也把容兕嚇得不輕,越發細心的代他吃東西要用手腕上的銀鐲子測一測了。
雲景看著他喝藥的時候一臉愁:“老鼠,真是想想就惡心,你你打吃了那麽多的豬牛羊驢鹿,就沒覺得味兒不對?”
“你別話。”雲昭一臉苦大仇恨的喝藥:“一我就惡心。”
“我想想也惡心的。”雲景把餞推過去:“要不是爹爹今帶你去看,你還要吃好久好久的吧,估計等你命兒沒了也不曉得吃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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