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雲景就來了,進屋行了禮,就到容兕邊站著。
步夫人這才道:“昨日多謝郡主搭救,今日特來道謝的,燕淩,替我給郡主行禮。”
步燕淩照做,規規矩矩的抱拳給雲景行了一禮,雲景也規規矩矩的屈膝還了回去。
這是容兕和步夫人之間的談話,未嫁,不能,隻在旁邊靜靜站著,容兕瞧了瞧回頭道:“步夫人不必客氣,不知餘夫人和餘姐可好些了?”
“好多了。”步夫人冷冷的,回答了之後就起:“今日就是過來道謝的,就不打擾了。”
是來道謝的,就真的隻是來道謝的,茶也沒喝,坐也沒多坐就走了,還是步燕淩在門口又行了禮,才稍稍緩解了這份尷尬。
容兕瞅瞅挽著自己的雲景:“郡主真厲害,那步夫人平日裏我著去都不會和我上三句話,今日能上門話,真是托了你的福呢。”
“娘親。”雲景噘著搖晃的胳膊:“可惜那個餘晚晚沒來,不然我肯定要找算漳,我明明都話了,們母子竟然還把東西砸出來,現在傷了慕蘭。”
“家子氣了不是?未嫁的兒即便是與旁人有了齷齪,也犯不著自己手,否則,跟著你的嬤嬤丫鬟是做什麽的?”容兕回屋坐下:“而且你膽子大,你不能用自己子去揣測旁人,如果們真的是驚了,即便是過上許久,提起來都會變了臉的。”
“那如果是故意的呢?”
“那你就要當心了,們母倆為何會在那種時候還想著砸你。”容兕呷了半口茶:“你是不是得罪了們,或者是被們惦記上了什麽東西?”
雲景不解,坐下來細想:“我沒得罪過,估計是惦記上我的什麽東西了,可我有的好多東西餘晚晚都沒有啊,這我有什麽辦法?”
覺得很無辜,容兕也就笑笑:“步夫人對那位餘姐極好,食住行上是虧待不聊,家世上也惦記不上,是不是你和侯爺走的太近?又或者是看上慕蘭了?”
畢竟送走了那麽多人,容兕也算是老鳥一隻,直接往最可能的地方猜測。
一提,雲景就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也...我無話可。”
詞窮,容兕能理解,畢竟也詞窮的。
夜裏要吃晚飯了雲昭才回來,吃完了塞給雲景一封信,就跟著雲徵去遛彎兒,順帶匯報今學了什麽。
雲景和容兕坐了一會兒,回屋早早的就要睡了,嬤嬤們也不起疑,隻當餘驚起了。
等羅帳放下,雲景這才悄悄把信拿出來,借著羅帳外進來的燭細細看,藺慕蘭自己無事,讓不必擔心,還代這些日子不要輕易出門,等開考那日再見。
他的話雲景自然會聽,而且容兕也不許出去溜達,待在家裏是必然的。
不許出門,容兕卻出門很勤,新上任的禮部尚書許夫人下帖,請了諸家夫冉茶樓賞戲喝茶,容兕與上鳶坐在一塊,搖著團扇,湊著腦袋話,昭德和孟令於就坐在邊,其他夫人也都坐著,三五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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