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慕蘭傷現在都還在昏迷,雲景那麽懂事的人都敢去了雲徵的令牌到長安衙大牢提人,雲昭很清楚來這裏是想幹什麽,也知道要是不讓找到什麽結果,隻怕會憋死自己。
所以,想請洪基帶個路。
洪基嚇得臉蒼白,看著雲昭,估算著自己能從他麵前跑掉的可能有多大。
“公子。”雲昭又喊了一聲:“可是不方便。”
洪基強笑:“我...”
“哥哥。”雲晏跑出來了,打斷了洪基,蹦跳著拉住雲昭:“姐姐好可怕呀,你快去看看。”
雲昭牽住他,卻依舊看著洪基:“公子,耽誤不了你多久的,請。”
他執意要洪基進去,洪基隻能聽命,腳步沉重,後背已經了。
山道上行刺的人和考場行刺的人都是死士,他並不擔心他們會供出什麽東西,唯有這藺府的廝有可能走風聲,所以,他提前往長安衙牢房裏安排了人,隻等他們除掉廝就好了。
誰想,雲景竟然把廝帶出來了。
不是長安衙的兵都是不畏權勢的嗎?怎麽就輕易讓一個郡主把人帶走了?
他跟著雲昭進去,心虛的站在最後頭,看著跪在雲景腳下的廝,飛快的想著主意。
雲景手裏還拿著裹滿了的刀,很,此刻也很嚇人。
“姐。”雲昭牽著雲晏過去:“你...”
他言又止,洪基還以為他會勸勸雲景呢,結果他沒有,還牽著雲晏去了一旁。
廝失過多,看著每一個打從邊走過的人,渾哆嗦,他曉得自己要是找不出來那個人,隻怕命就要代在這裏了。
雲景同樣看著那些人,可是很記得藺慕蘭過,幕後之人也會參加考試,所以想賭一把,這些考生裏麵,到底有沒有那個幕後之人。
要是找到那個人了,現在就剮了他!
那些考生也一個個狐疑的不行,有人想問問雲景這是在做什麽,卻又不敢問。
郡主此刻的樣子,似乎誰講話就會被打呢。
他們挨個走過,很快就要到洪基了,洪基越發心慌,那個廝一定會認出他的。
他好後悔,這種事應該讓別人去做才是,為何自己出麵呢。
悄悄打量雲景,這丫頭手裏還拿著刀,他完全相信,一旦廝認出自己,就會直接捅了自己。
即便自己現在是考生的份,但的家世足以保安全無虞。
“郡主。”
門口來人了,長安衙大趕到,帶著幾個衙役,玉知言也在,他們匆匆進來,好不容易找到這裏的。
洪基突然看到了希,急忙往已經從廝麵前走過的那堆人麵前挪。
“郡主。”長安衙大看了眼廝:“此人有嫌疑,現在,要移大理寺。”
他沒怪雲景,隻要把人帶走,這已經是看在雲徵的麵子上了,否則,定要問罪雲景的。
玉知言過去把手裏的匕首拿走:“觀,你這是用私刑。”
“馬上看完了。”雲景吸著鼻子有些哭腔,抬手抱拳:“大人,再等一會兒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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