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吃了早飯就出門了,雲徵拿著油紙傘,和笑笑的出了門。
雲宣跟著去到大門口,眼的看著他們倆,背影孤寂淒慘,可憐的不校
“都不帶我去,我可乖了。”
“嘖嘖嘖~”雲昭在廊下嗑瓜子:“到底是年紀沒見過世麵啊。”
不像他和雲景,都習慣了。
難得他有時間陪自己,容兕很有興致的把自己往日不怎麽喜歡的地方都溜達了一圈,腳利索的不行,從頭到尾不喊累。
走在大街上,雲徵一手撐著傘,一手拿著兩個盒子,容兕挽著他的胳膊,手裏還拿著團扇輕搖。
“你今日告假的緣由,不會是陪我過生辰吧?”
“就是陪你過生辰。”他稍稍停了停,把容兕發間纏住的步搖弄了一下:“一年才一次,告假還不許了?”
容兕笑了笑,團扇遮著臉悄悄道:“你就不怕被人貪誤事啊?”
“我就一個正妃,又沒十個八個的,哪來的貪了,再了,我有什麽事?上朝都是去點個卯,半個字不就回來,多清希”
“雲哥哥。”容兕往他靠了靠:“就我們倆去莊園,真就不管他們了?”
雲徵搖頭:“不管了,放他們幾日羊,我們倆也該清淨清淨才是,一的在跟前,吵得耳朵疼。”
“那等下出城了,你背我過去好不好?”
“走不了?”雲徵站住:“來,現在背你,上來吧。”
容兕忙拉著他繼續走:“不要,出了城再,城外人。”
“害了?”他忍不住樂了:“和自己的夫君還害做什麽?”
他們倆去了茶樓,這裏的銀麵容兕最喜歡,老板認得他們,瞧見他們來到門口,趕跑過來。
“王爺,王妃,快請快請。”
老板親自領著他們去雅間,雲徵牽著容兕,細心的提醒別踩著子。
樓上有幾位夫人在看戲,遠遠瞧見他們,一眼認了出來。
“那個,是王爺和王妃吧?”
“是呢,就是王爺和王妃。”
“王爺竟然陪著王妃一同來看戲?”
們有些驚訝,也有些羨慕,對們來,能與自家夫君出來逛街看戲,隻怕唯有剛親濃意之時了。
雲徵他們在不遠落座,不顯眼的雅間,卻也看得見戲臺。
簾子沒有全部放下,倒是能看見些許。
容兕的子有些長,雲徵扶了一把,茶水一端上,就自己倒茶,容兕細細瞧著剛買的東西,拿著雲徵給自己挑選的簪子在發間比劃。
“好看嗎?”
“人好看,簪子一般。”他放下茶壺探:“來,給你戴上。”
容兕湊過去,把另一盒子的鐲子也拿出來看了看:“翡翠鐲子一大堆,今日偏就看上這隻白玉鐲了,方才我還想著會不會是一時興起呢,現在瞧瞧,也好看的。”
“是好看。”雲徵瞧著:“戴上看看。”
他把手鐲拿過來,容兕拿了帕遮在手上,讓他給自己戴上。
“有點素了。”
“你太白了,白手鐲不顯眼,我記得你有一對石的,那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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