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夏卿從公司離開,李明申那邊還沒談完事,讓過去等他。
趙夏卿還是第一次過來這邊,工作室規模并不大,上下兩層,一進門就是兩排格子間辦公桌,員工出去跑業務,所以整個辦公區域沒幾人,樓下還有兩組沙發一方茶桌,李明申說過來喝茶,卻并不見其人。
正不解,旁助理就指了指樓上,示意往上走,與此同時李明申也站在樓梯口探了個頭,何許尤還在與他說話,他含笑應著,目卻落在趙夏卿上,對抬了抬下。
趙夏卿會意,扶著欄桿上去。
樓上顯然是何許尤的辦公室,一組看上去頗為氣派的黑木辦公桌椅挨著落地窗,上了樓,轉角的地方是會客喝茶的區域,一張茶桌,四把實木座椅,除此之外,右邊墻壁上還掛著一副書法畫,寫了“共贏”兩個大字,大字下面又是一張練筆字的桌子,筆墨紙硯,樣樣俱全。
桌面上還有一張宣紙,新鮮的筆字印。
茶香在四周飄,熱氣氤氳。
喝茶寫字,不得不說,這兩位品位還高雅,完全沒看出來是在談生意。
趙夏卿剛收回視線,就聽何許尤了一聲“弟妹”,然后拿出來一支新茶杯,給添茶。
趙夏卿對何許尤禮貌地笑了笑,挨著李明申坐下,湊近自家老公,在他耳邊問:“談好了沒有,什麼時候走?”
李明申姿態愜意地往后一靠,云淡風輕地代:“還沒開始談,約了人,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再聊。”
這半天就只喝茶,沒談正事?
趙夏卿正想著,這個時候李明申又湊了過來,“等下我們去吃飯,你一起過去?想吃什麼?”
趙夏卿側頭看他,想到接下來正好有事需他幫忙,他既然這麼問,肯定是希趙夏卿陪同,既然如此,那去就去吧。
于是點頭答應。
他們繼續喝茶嘮嗑,趙夏卿閑得無聊,便走到練筆的桌子前,低頭欣賞他們寫的字。
只見宣紙上的字有些眼,于是拿起來仔細欣賞。
李明申不知何時走到后,問:“怎麼樣?”
趙夏卿先問:“這是誰寫的?”
猜就是李明申寫的,果然見他指了指自己,倘若是何許尤寫的,那不管好與不好,初次見面哪有上來就點評,定然要夸一夸。
不過既然是他寫的,趙夏卿覺得不必來虛的,于是有什麼便說什麼,“勉強眼,哄外行人的話,這個功力夠夠的了……沒想到你還會寫筆字,可以啊。”
李明申淡淡一笑,“都跟你說了,我什麼都會一點,不過什麼都會的不多。”
趙夏卿抿皮子笑了,聽男人這個時候又問,“剛才去姓馮的那邊談了什麼?”
他不問趙夏卿還忘了說,既然問起來,趙夏卿干脆直接開口求助,“能不能幫我個忙?”
主求他幫忙的時候可不多。
男人揚起來眉梢,“什麼忙?”
“最近要做個新劇本,到時候采訪你一下?哦,還有給我介紹個茶藝師,我跟接幾天,了解一下茶藝師的日常,還有一些專業的東西。”
一說有求于他,男人立馬端起來架子,故意刁難:“采訪我?我最近很忙,可不一定有空。”
趙夏卿放下宣紙看看他,請人幫忙,自然要拿出請人幫忙的態度,所以抬手挽住他的手臂,挑眉試探:“回頭稿費下來請你吃大餐,大大餐?”
男人背著手,洋裝思考,沉了半天,等趙夏卿沒了耐心,手臂從他胳膊上出來才說
:“大餐就不必了,我什麼沒吃過,你陪我逛逛街,隨便吃點倒是可以。”
趙夏卿趁熱打鐵,“那茶藝師的事?”
“哦,對,茶藝師,”他去看手機,在通訊里面翻了翻,里面的人太多,一時也找不出來,便繼續說,“回頭我幫你一個專業的,你直接加微信,你們自己聊,到時候你直接報說是我太太,對方肯定盡心盡力。”
趙夏卿順從地點了點頭。
不過轉念一想,又想起來什麼,盯著李明申看了許久,“你不是說,微信里一個的都沒有?我每次問,你每次都發誓否認。”
不小心被識破,李明申清了清嗓子,“……這些都是生意上有往來的,瞞著你還不是怕你多想?”
“我不會多想,我才懶得管,”趙夏卿淡淡的眨了眨眼皮子,轉去茶桌上喝茶,不過抿了兩口,放下茶杯,轉看了他許久。
“你跟茶藝師能有什麼往來?”
“經常送禮啊,打點高呀,除了送煙送酒就是茶,茶也是個有市無價的好東西,跟們關系好,能賒賬。”
趙夏卿聽完覺得在理,于是沒再說什麼。
六點多安排好地方,何許尤就住在公司附近,步行過來的,開趙夏卿的車過去。
三人下了電梯,何許尤負責開車,趙夏卿隨著李明申坐到后面。
路上兩人又聊了一路。
趙夏卿才知道,何許尤以前是從政的,目前靠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弄了個什麼項目,拉李明申出資,配合做一個鄉村的基建工程。
李明申常說何許尤是他大學同窗,何許尤也以大學同窗自居,所以趙夏卿一直認為他們兩個是大學同班,關系再好一點,那就是同宿舍的舍友,沒想到他們聊起來往事才知道,兩人一不是同班同學,而不是一個宿舍的舍友,只是一個系的同學,如今關系如此之好,實在讓人好奇。
于是忍不住問:“那你們是怎樣認識的?”
何許尤握著方向盤,回頭看了趙夏卿一眼,“老李以前可是學校里的名人,是個風云人,我認識他一點也不奇怪,至于他怎麼認識我,這就得聽他說了。”
李明申低頭笑了笑,“什麼風云人,那都是他們瞎說,”說到這里,視線從何許尤那邊轉到趙夏卿上,“老何以前追求者眾多,這在系里人人都知道。”
這一點何許尤向來喜歡炫耀,“是比你稍微多了那麼一點,不過你也不差。”
趙夏卿心想,這二人還真不把當外人,于是故意打探何許尤,“那他大學的時候談了幾個朋友?”
李明申挑眉,何許尤也是明白人,趕搖搖頭,“弟妹,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們大學的時候很忙的,尤其是老李,那在學校里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剛一進校門就跟學校領導談了一筆大生意,要不怎麼說是風云人,學校里最不差錢的就是他,整天跟領導混在一起,有面子的很,至于我們,跟老李比起來不算什麼……”
這事趙夏卿倒是知道一些,畢竟夫妻兩年,趙夏卿不可能對李明申一點兒不了解。
李明申老家天不養地,地不養人,所以為了討生活,大家都出去做小買賣,從小沉浸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對李明申影響自然很大,所以他從小就不是等閑之輩,很有生意頭腦。
十多年前,李明申的一位堂姐做服裝生意,不是等閑小生意,生產的服裝遠銷海外,整個家族都沾了,只是后來經營不善,家道中落,他們整個家族也跟著落魄起來。
在落魄之前,李明申剛被大學錄取,想自尋門路為自己賺些零花錢,提前去了學校,跟領導磨洋工,磨了好幾天,順利把學校的軍訓服承包下來,轉手又打包給堂姐那邊的服裝廠,賺了不中間利潤。
后來整個大學四年的,別人忙著學業,他忙著賺錢,別人忙著談,他也忙著賺錢。
不過趙夏卿從李明申里也套出來一些幕,在大學的時候,一個有錢,皮囊又不錯的男人,怎麼會缺了人……
晚上吃飯的地兒,是何許尤安排的,這項目目前三人參與,除了何許尤與李明申,還有一人趙夏卿完全不識得,葛龔。
酒桌上,從只言片語之間也能聽出來一些幕,他們這公司運營模式是“三三四”模式,李明申出資,不需要拋頭面,拿三,這項目方案一開始是這位姓葛的提出來的,所以他不出資也不出面,亦拿三,而何許尤嘛,負責在公司坐鎮,負責運籌帷幄,整個公司都有他一人打理,所以他不出錢只出力,分大頭。
一頓飯吃到十點多才結束,趙夏卿有些輕微夜盲,晚上一向不怎麼方向盤,所以了代駕把他們送回來。
這邊收拾好從浴室出來,李明申躺在床上昏昏睡,他晚上喝了不酒,這會兒困意正濃。
趙夏卿掀了被子躺下,一側,男人英朗的臉龐不小心了眼。
也算一副好皮囊。
趙夏卿頗為中肯地在心里評價。
不過突然又想起來什麼,只覺得骨悚然夜不能寐,擰眉許久。
忍不住抬手把他搖醒。
男人聲音沙啞,不過還算溫和:“怎麼了?”
趙夏卿鄭重問他:“你當初起步的時候,有沒有為了做生意犧牲過相?比如遇到富婆,想包養你之類……”
空氣中沉寂了良久。
“滾。”
“……真的沒有?”
“們癡心妄想。”
趙夏卿稍微安心一些,不過還是不太放心,于是換了個說法——
“我想去做個健康檢查,要不要呢,你給我點建議?”
“我很干凈好吧?可以睡了嗎?”
“……”
作者有話說:
二非:抱歉,一百個紅包。
一場蓄謀已久的意外,一個神秘陌生的男子,她被沉淪在夜夜纏綿的黑暗中。 五年後她涅槃歸來,誓要奪回失去的孩子,卻遇到了他,一個權勢強大的男人。 愛上了他,而他,竟有一個五歲的孩子...
一朝穿越,又丑又挫,沒關系。金手指比較粗,帶著尋寶鼠挖挖靈植,順便撩個漢子種種田?OhNo!不可能。人家走的高端大氣上檔次路線,一路虐渣打臉,逆襲白富美,順便帶著王爺修個仙。…
沈知意作為沖喜新娘嫁入頂級豪門薄家,是眾人眼里端莊溫婉的合格媳婦。薄御第一次評價沈知意,兩個字:“愛裝。”薄御第二次評價沈知意,一句話:“虛偽的女人,不值得一提。”后來有人看見,權傾一時的薄爺緊拉著小妻子的手,苦苦解釋錄音里自己曾經說過的混賬話,一遍遍求原諒。再后來,薄爺接受采訪,問及給已婚男人的忠告。他說:“防范狗朋友。”【追妻火葬場】【雙潔、甜寵】【傲嬌腹黑財閥大佬vs暴躁高傲神顏作家】
宋綰愛傅衍川,愛的不顧一切,失去自我可是傅衍川恨她,恨不得她消失在這世上她以為自己一定可以焐熱他這顆心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國那天他丟下一份離婚協議後,便高調帶著白月光出席各大宴會宋綰終於心死,她藏起孕肚,離開他的世界一向對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卻發了瘋般,滿世界的找她再相遇時,她是最年輕的天後,彼時正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巧笑嫣然他紅了眼,瘋了一般衝上去,“宋綰,你偷了我的心,要用什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