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郁青又說,“老師,我還有個問題。學校評獎學金一般會看哪些指標?”
“學習績是最指標,年級前三都有機會申請國獎。只要不是被查出作弊,一般不會被取消。”
“我知道了。我會爭取拿到國獎的!”
輔導員心也有些復雜,“舉報這個事是匿名的,人人都有資格,也是公民監督權的一部分,這個確實沒辦法,還請你理解。”
“我理解。”夏郁青笑說。
在心里補充一句,但我不認同。
離開院辦回宿舍的路上,夏郁青在心里盤算。
輔導的那個初中生期末考試數學進步了20多分,家長很高興,給漲了時薪,讓再幫忙輔導一學期。
現在每小時90元,周六周日兩天一共四小時,就是360元,一個月就有1440元。
這筆錢,用以平日吃穿用度的開銷,理論上完全足夠。
上學期吃飯和日常用度都用的學校的補助,自己平常做兼職的錢,除了買服,其余都攢下來了。加上過年陸、陸西陵和陸笙發的紅包,以及打牌贏的錢,卡里有超過4500塊的存款,只要不發生什麼意外,安安穩穩過渡到大二開學拿到獎學金,一切都沒問題。
為什麼不寫申訴材料。
除了不想再和大伯一家扯上關系,還有,不想把陸笙和陸西陵送禮的心意,一筆一筆羅列并且申斥……
這太惡心了。
夏郁青推開宿舍門,程秋荻已經躺在上鋪,準備午休;方漓在看書;趙鈺潔繃著臉,面朝著電腦。
“青青。”程秋荻聞聲,從上方探頭,“輔導員找你什麼事?”
“哦。”夏郁青笑了一下,“有人舉報了我的貧困生補助資格。”
程秋荻和方漓都愣住。
夏郁青拖開書桌椅,將自己背包放上去,而后轉看向背對而坐的趙鈺潔,“你高興嗎?”
趙鈺潔霍然轉頭,“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是我舉報的?”
夏郁青看著,冷靜陳述:“去年國慶放完假,你是第一個來宿舍的。那時候你看到我桌上有一支裝在盒子里的鋼筆,特意拿過去看,還問我是不是誰送的,我說是朋友送的生日禮。這件事你還記得嗎?你不會否認吧?”
趙鈺潔抿住。
“我覺得這支鋼筆有點貴,怕自己平常用萬一弄丟了,就收起來了,一直都沒用過。宿舍里只有你一個人知道這支鋼筆的存在。舉報我的材料里,提到了鋼筆的事。”
“你唬誰……”趙鈺潔抬頭,看向對面上鋪的程秋荻,“秋秋你們不知道?”
程秋荻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目復雜。
方漓同樣表復雜:“……我不知道。我也沒關注過青青平常用什麼筆。”
趙鈺潔一時臉通紅,咬住了。
夏郁青平靜地說:“我現在宣布,我,夏郁青正式跟你絕。如果下次再發生同樣的事,我會直接在朋友圈公布你的所做作為。”
“……我說的不是事實嗎?”趙鈺潔驀地站起,“用幾萬的相機,七八千的筆記本,你有什麼資格申請貧困補助?”
程秋荻出聲了:“我們跟夏郁青住了大半年了,除了這幾樣別人送的東西,平常吃飯和買服是什麼消費水平你不知道?上次我們討論網上那個散裝衛生巾的話題你忘了?要不要這樣啊?欺負從散裝衛生巾都恨不得用不上的地方出來的人算什麼本事?學校那麼多穿AJ拿補助的你怎麼不去舉報一下?”
趙鈺潔臉一時白一時紅。
抓起椅子的書包,幾步走出門,“嗙”的一聲把宿舍門摔上了。
程秋荻從上鋪爬下來,走過去攬夏郁青的肩膀,想安,“青青……”
“我出去一下。”夏郁青也拿上了包,“下午的課如果點名的話,麻煩秋秋你幫我跟老師請一下假。”
“……好。”程秋荻點頭。
夏郁青離開宿舍,拖著腳步,漫無目的走了一陣,看見場上沒什麼人,便朝著那方向走去。
沿著臺階爬上空無一人的觀眾臺,拂掉藍塑料椅子上的枯枝敗葉,坐了下來。
也困了。
還有資格嗎?
無資無財謂之貧。
走投無路謂之窮。
已并非一文不名,更不是走投無路。
也許,也許,趙鈺潔說得對。
兩手撐住椅子邊緣,往后仰頭。
拂過臉龐的風帶有料峭的寒意,努力把頭仰得更靠后,深深呼吸,還是沒法控制地哭了出來。
想,要去更高。
惡意和非議都傷害不到的地方。
夏靜楠流產的那一天,霍治廷正在醫院陪他的白月光。 三年的婚姻抵不過白月光的一句誣陷,霍治廷的無情更是讓夏靜楠心灰意冷。 夏靜楠果斷離婚,鬥繼妹、奪公司、報復渣父繼母,從此走上開掛之路! 更有神秘大佬寵她上天、小狼狗瘋狂求愛,離婚後的夏靜楠活得恣意瀟灑! 可那個被甩的前夫霍治廷為什麼總是纏著她? “老婆,人給你,心給你,我們復婚吧!” 夏靜楠淡漠一笑,「抱歉,折舊的男人我不要! ”
林清榆被準婆婆設計,嫁給未婚夫病弱坐輪椅的三叔。原以為婚后一定過得水深火熱,誰知道對方又送房子又送地皮,還把她寵上天。唯一不好的是,這老公動不動就咳得一副要歸西的模樣。直到某天,林清榆發現了這位覬覦自己已久病弱老公的秘密。林清榆冷笑:“不是命不久矣?”陸勛謙虛:“都是夫人養得好。”林清榆咬牙:“腿不是瘸的嗎?”陸勛冒冷汗:“為了咱孩子不被嘲笑,我請名醫醫治好了。”林清榆氣炸:“陸勛,你到底還有哪句是真話!”噗通一聲,陸勛熟練跪在鍵盤上:“老婆,別氣,打我就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別傷了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