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扶額:“雖然踩單車有助于健康,但我選擇坐地鐵,地鐵有空調。”
說完白茶朝著地鐵站走去。
白林拋下單車急忙去追白茶:“哼,我看姐姐就是雙標。
今天要是陳默帶你一起踩單車,你肯定愿意!”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這里距離咱家那麼遠,踩單車回家要踩到什麼時候。”
白林想想覺得白茶說得在理。
上前單手摟住白茶的肩膀:
“既然踩單車累,那為什麼不打車?”
白茶無奈地看著白林:“現在是下班高峰期,我的傻弟弟,你想被堵死在路上嗎?”
白林撓撓頭,好像是這個樣子哦。
正想著,白茶忽然停下腳步回頭。
“怎麼了?”白林歪頭看著白茶,下意識也跟著回頭。
這一回頭白林就注意到站在不遠的莊嚴。
而他那惡心的目正聚集在白茶上。
瞬間白林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
真是離譜啊。
什麼牛鬼蛇神都敢肖想姐姐了。
然而下一秒,白茶已經轉繼續朝前走去:“走了。”
白林哦了一聲,忍不住小聲嘀咕:
“難怪陳默那家伙要我放學來接你。
原來真有不知死活的東西在啊。”
白林聲音很小白茶有些聽不清楚:“你說什麼?”
白林急忙搖頭:
“沒,沒說什麼。”
白茶狐疑地盯著白林,白林迅速扯了個話題糊弄了過去。
沒了馬賽克的阻攔白茶迅速將作業和陳默布置的任務寫完。
癱在床上,白茶正準備刷一會兒短視頻,手機頂端忽然跳出一條微信申請好友提醒。
點開后白茶就看到莊嚴那張油膩的臉,這還不算,對方還特意備注了自己的名字,生怕嫌不夠厭煩似的。
手機那邊,莊嚴點擊申請好友后,心里一直有些忐忑不安,他還是第一次主加人的微信。
然而等了很久,那邊沒有半點靜。
莊嚴皺眉,忍不住想白茶是不是在寫作業。
不,不可能,那種蠢貨花瓶怎麼可能寫作業。
難道是在打游戲?
想到此,莊嚴耐著子又申請了一次好友。
下一秒,手機震了一下。
他看著好友申請下面那個簡短的滾字面變得猙獰起來。
白茶!
這個賤人竟然這麼不識抬舉!
竟然敢他滾!
將手機狠狠扔出去,眼看著手機就要砸到門上。
下一秒閉的房門忽然被推開,手機猝不及防地砸到了一個和莊嚴長得有三分相似的年的臉上。
莊嚴見著年,眼神直接變得兇惡起來:“莊明,你怎麼在家里?
誰允許你不敲門就進我的房間的!
你給我滾,我家不歡迎你!”
莊明看著手機上申請好友那一欄,出一抹不屑的笑,同時將莊嚴的手機扔回去。
他另一只手輕輕了一下鼻子,潔白的手指瞬間沾染上鮮紅的。
低聲咒罵了一句。
他從口袋里掏出手帕,等將鼻子上的干凈,他才將手帕扔進垃圾桶,同時拉開凳子優雅地坐在莊明對面:
“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明白。
你的家?你的房間?”
莊嚴戒備地盯著對方:“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莊明忽然笑了起來,他意味深長地看著莊嚴:
“現在來講,你說得的確不錯,不過過了今晚,就未必了。
爸爸說從今往后我可以住在家里,同時家里的房間任我選擇,包括你的房間。
不過我這個做哥哥的可沒有那麼小氣去爭奪弟弟的房間。
所以這個房間目前還是屬于你的。”
至于將來……
將來的事誰又說的準呢。
莊嚴瞬間瞪大眼睛,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莊明。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說著他丟下手機直接奔向書房。
莊明勾出一抹不屑的笑。
他這個傻弟弟的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啊。
緩緩起整理好上的校服,他拿起手機給陳默發了一條消息。
莊明:那麼……合作愉快。
陳默那邊并沒有回消息,莊明也知道陳默的況,直接將手機關閉,起從莊嚴的房間離開。
另一邊白茶正準備睡,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猝不及防地響了起來。
白茶愣了一下,這個時間誰會給他打語音電話?
到手機,白茶看著語音通話頁面瞬間愣住了。
陳默不是被抓去參加比賽,沒法和外面聯系嗎?
心里疑歸疑白茶還是迅速接聽了電話。
陳默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睡了嗎?”
“沒有,剛躺下。”白茶靠在床頭,將床頭燈打開。
電話里傳來陳默淺淺的笑聲
過了兩秒,笑聲停下:
“那今天的題都會寫嗎?”
白茶忍不住嘆息。
這個大直男!
一下一下著125。
“所以你大半夜打電話就是問我題會不會寫?”
電話那邊的陳默靠在樹干上,他微微抬頭看著頭頂金黃的銀杏葉子。
當然不是。
“那不然呢。”
白茶撇撇,口是心非。
明明就是因為想自己了才給自己打電話,非要編些七八糟的借口。
“那我要是說今天寫的都會呢?
你是不是就要掛電話了。”
陳默愣了一下,白茶乎乎的好像在對自己撒一樣。
而且剛剛他又產生了那種錯覺。
那種白茶好像喜歡自己的錯覺。
深吸了一口氣,陳默著自己冷靜下來。
“你,你不是要休息了嗎?”
“所以你真要掛電話?!”
電話里白茶的聲音帶著嗔怪。
陳默下意識搖頭:“沒,沒有,我只是怕打擾到你休息。”
白茶趴在床上從床頭隨意翻了一本漫畫出來:
“那你下次就早點打電話過來。
不過我記得你之前說,你們那有信號屏蔽來著?”
陳默淺淺應了一聲。
“那你是怎麼給我打的電話?”
陳默看了一眼后兩米高的墻,迅速將視線移回來:
“老師們心好,把信號屏蔽關了半個小時,讓我們給家里打個電話,免得家里人記掛著。”
話音剛落,電話里傳來白茶的笑聲。
“跟家里人打電話啊~”
白茶的音調拉得老長。
陳默瞬間紅了耳朵,他手心瞬間出了一層薄汗,心臟張地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