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世界來來去去,從來不把別人的放在心上,你開心的時候像逗弄寵一般的給予我對這段婚姻的希,不開心的時候便可以隨意折磨,心理上的,上的,只要你想,就沒有你做不到。
可我也是人,我不過是希翼一段暗開花結果,你也不過就是仗著我喜歡你。
可如果我不喜歡你了呢?
你以為你是誰?
傅時年一直看著蘇木沒有說話,蘇木也迎視著他的視線,時間就好似被定格在了這一幕,誰都不退,誰也不會喊停,直到蘇木的手機鈴聲響起,率先從這場角逐中退場。
江北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蘇蘇,怎麼樣?見面了嗎?他有沒有欺負你?」
蘇木疲憊的舒出一口氣:
「不用擔心,我一切都好。」
「真的?可是我聽你的聲音似乎不太開心?」
蘇木剛想開口說什麼,江北的手機卻被衛覃搶了去,他們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湊到了一起:
「蘇木,你不開心嗎?要不要我去接你回來,反正只是個家宴,你已經過面,老太太的疑心應該也沒有了吧?不如你找個借口出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啊?你不是吃那家的燒烤嗎?我和江北一起去接你,我們好好喝一杯怎麼樣?」
江北在那邊罵他:「你腦袋有泡吧?蘇木這樣的況喝個什麼酒啊?你是想死是不是?」
這樣的爭吵全都來源於對自己的關心,蘇木很難不被溫暖包圍,微微笑了笑:
「我下午回去,晚上我們一起去吃。」
「現在真的不能回來嗎?」衛覃很是擔心:「我覺得傅時年對你沒安好心。」
蘇木寬他們的話還沒說出口,手中的電話卻被傅時年直接搶走,他對著電話毫無的冷聲道:
「小衛總,即便我對蘇木再沒安什麼好心,也是我的太太,這是我們的家事,還不到你這個外人在這裏說三道四。」
說完這一句,完全沒有理會衛覃在電話那端會是怎樣的咆哮,直接掛了電話,他在蘇木不滿的目中將電話還給蘇木,卻在蘇木以為他要跟自己說什麼的時候轉離開,直接去了書房。
蘇木看著他的背影幾秒,收起電話轉下了樓,面對老太太的詢問,蘇木也只是說他臨時有工作上的事要理,老太太也並未在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傷紅腫的上,看著的目都曖昧了起來。
蘇木有口難言。
午飯的時候,傅時年還沒下來的趨勢,傅時月看著蘇木笑的很和:
「嫂子,你不去看看我哥嗎?」
蘇木看著傅時月,總覺得陌生,並不是因為長時間的不見,而是因為的改變,以往的就算是為了顧及老太太,可跟自己說話的時候也是夾槍帶的,現在的態度縱然好到讓人無可挑剔,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是一對相和諧的姑嫂,可是蘇木卻莫名的有一種後背發涼的覺。
看著傅時月,再看看老太太也是這個意思,蘇木即便再不想,也只能上樓了。
書房的門關閉著,蘇木站在門口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敲響了門,門傳來低沉的一聲后蘇木才推門進去。
傅時年坐在書桌后的椅子上,手中拿著冰袋在敷臉上的痕跡,聞聲抬眸看過去,視線便落在了蘇木的上,輕笑出聲:
「來驗收自己功績的?」
蘇木懶得理會他的嘲諷:「吃飯了。」
「傅太太覺得我現在這張臉怎麼出現在老太太面前?」
蘇木打耳的時候哪會想到這麼多,只覺得他欠揍,就直接抬手了,卻完全忽略了地點,更忽略了今天是老太太的生日,他總要下去的面對老太太的,可打都打了,現在說這些也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
假如再給一次機會的話,蘇木覺得自己還會打。
因為他是真的欠揍。
「那我就告訴你現在在忙吧。」
「忙到連的生日都下不去?傅時月都從英國趕回來了,我卻連個樓都下不去?」傅時年冷冷的看著:「蘇木,你存心的吧?」
蘇木站在門口,沒進去,沒開口,也沒有避開傅時年的視線,看著他的目平靜到無所顧忌:
「傅時年,我們是不是應該考慮結束了?」
傅時年被打的時候都沒有這一刻怒,此時聽到蘇木的這句話,直接從座位上起了,大步的邁向蘇木,他以為蘇木會逃,但就那麼站著,完全沒有躲開的樣子,任由他欺下:
「蘇木,你有什麼資格說結束?」
蘇木看著他:
「你要是覺得由我口中說出來有損你男人的自尊,你可以當我沒說過這句話,由你來說。」
「結婚是你要結的,現在你跟我說結束?你憑什麼覺得我的婚姻可以任由你擺佈?」
蘇木抿了抿,有些問題似乎不應該在今天說,可是和傅時年之間似乎也從來就沒有一個對的時間,想到這裏,也顧不得太多了,微微一笑,開了口:
「傅時年,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吧?」
傅時年張了張,想要說什麼,卻終究沒有任何聲音。
「可我是喜歡你的。」蘇木看著他:「不管你相不相信,從7年前就開始喜歡你。」
七年前?有什麼重要的信息在傅時年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卻無法被他清晰的捕捉,他也只能看著蘇木,任由說。
「7年前的8月21號,我從學校回家的路上被車撞到,肇事司機沒有把我送到醫院,反而是怕我會為他這一輩子的累贅,所以倒車想要從我的上反覆碾致死,是你開車從十字路口的另一端將那輛車狠狠撞開,救了我一命。」
「從那天開始,我就喜歡你,一直到現在。」
蘇木口中的話對傅時年的衝擊力太大,不是覺得多麼不可思議,而是他搜刮全部的腦容量也沒有找到一件和車禍有關的記憶,他確定自己沒有在7年前救過任何人。
那麼蘇木,為什麼說是自己?主找上自己願意為捐腎,嫁給自己的目的,難道只是為了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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