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點頭認可:
「是我沒福氣。」
衛覃看著蘇木,許久都沒有說一句話,但表卻始終都是那種淡然的笑,蘇木倒沒有被他瞧的不舒服,只是覺得現在這個時間點,又是這樣的一個天氣,如果不快點離開的話,覺得自己很可能就要被凍冰兒了。
但蘇木催促的話還沒說出口,坐在車裏的江北就不耐煩的出聲了: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說完了沒有,沒說完給我把車門關上,凍死我了。」
蘇木微微一笑:「上車吧。」
衛覃沒再說什麼,徑自鑽進了車裏。
蘇木不知道衛覃的家在哪裏,出聲詢問的時候才發現他和江北都坐在後車座呼呼大睡了,了兩聲也沒醒,無奈之下只能開車回了江北的家,家夠大,除了自己,再多一個衛覃也沒什麼力。
車子緩緩停在公寓樓下的時候,蘇木第一個下了車,往後看了一眼,黑人的車子正在找停車位,並沒有多想,直接打開後車座準備醒還在呼呼大睡的兩人,但兩人還未清醒的時候,蘇木就明顯覺到了有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還未來得及回頭,就被人從後大力的在了車窗上:
「是這個嗎?」
有人湊過臉來,藉著昏黃的路燈看了一眼蘇木的臉,搖搖頭:
「不是這個。」
蘇木幾乎是一瞬間就知道了對方的來意,在被帶到一旁之前大喊了一聲『衛覃』,衛覃悠悠轉醒,看著眼前這一突髮狀況,瞬間清醒:
「!」
話落的時候,他正好把一個準備鑽進車裏的人踹出去。
因為擔心蘇木,他急急忙忙的下了車,看著蘇木被對方全然的鉗制住,周的氣場都變了,他起步要往這邊走的時候,蘇木製止了他:
「你別管我,他們是沖著江北來的,你保護。」
衛覃停下腳步,似是有些猶豫,但後的幾人並未給他反應的機會就已經捲土重來,有人衝上來想要控制住衛覃,但卻想不到他也是有些功夫在上的,一時之間竟然也不能讓他倒下。
只是對方人多勢眾,有人趁著這邊混打開了江北那邊的車門,魯的把拽下車。
蘇木企圖再出聲提醒江北的時候,後的人卻突然捂住了的,在耳邊威脅:
「我勸你老實點,再出聲別怪老子弄死你!」
江北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又迷迷糊糊的看著旁邊的混戰還有被控制住的蘇木,幾乎是一下子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條件反的就抬起腳踹向了對方的下-,那人嗷嚎一聲,跪在了地上。
江北彎腰撿起那人隨手拿著的鐵,徑自走向蘇木,蘇木後那人微微瞇了瞇眼,倒也覺得有趣,只是他還沒開口說什麼,就被江北搶了先:
「放開,趁我還有心和你好好說話的時候。」
那人輕笑一聲:
「老子混了這麼多年,還能怕你一個娃娃?」
江北冷笑:
「等下記得跪下!」
蘇木一直都知道江北是有些功夫的,也是曾經的深城散打冠軍,但已經很久都沒有去練習過了,此時又是和幾個男人真刀真槍的打,蘇木不免擔心:
「小北……」
江北沖眨了一下眼睛,示意不要擔心,繼而看向鉗制著蘇木的那人:
「你們要找的人是我吧?放開,今天有本事把我打趴下,我就跟你們走。」
那人看了一眼蘇木,又看看面前的江北,繼而放開,說的沒錯,就算今天自己把手裏的這個人弄死也並沒有什麼用,畢竟把他們老大送進局子裏的人是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將蘇木狠狠推開,那人向江北走去。
蘇木摔倒在地,還未來得及爬起來面前就出了一隻手,蘇木抬頭看過去,意外的看到了溫寒的臉。
溫寒將蘇木從地上攙扶起來,繼而看了一眼旁邊的混戰,將蘇木帶到自己車子的位置,開門讓上去,囑咐道:「好好待著,不要出來。」
「我知道,你快去幫小北。」
溫寒看一眼,繼而下外套到蘇木的手中,轉離開。
這場混戰因為溫寒的加得以最快的速度結束,黑人趕來的時候,人已經跑了兩三個,地上還七七八八的躺了五六個,溫寒看一眼氣吁吁的江北,毫不留的評價:
「你退步了。」
江北抖了一下自己剛才被打了一下的手臂,齜牙忍著痛看向溫寒:
「我已經3年沒練了,這程度可以了。」
「就這樣的程度,你拿什麼資格說把這些人打趴下?」
溫寒說完這句話江北尚未來得及反駁什麼,蘇木就拿著溫寒的外套匆匆趕過來,將服給溫寒,溫寒正要開口說什麼,卻頭也不回的向江北走去,站在江北的面前張的上上下下打量:
「你怎麼樣?有沒有傷?」
江北搖搖頭:
「沒事,要不是喝了酒,這幾個人還真不在話下。」
溫寒穿服的作因為這句話而有幾秒的停頓,看向江北,江北在接收到他的眼神后,朝著他不滿的做了個鬼臉便不再看他。
「我們去看看衛覃。」
衛覃是練過的,在國外的時候也打過架,但這還是第一次這麼累,此時他跟那些人一樣躺在地上,如果不是天氣太冷,他覺得運過量,加上酒的作用他能立刻睡過去。
蘇木和江北站在他的一左一右,看著他,兩人都能清晰的看到他的額頭上有一道跡,江北蹲下去,撥開他的頭髮看了看他的額頭:
「你可真熊,就這麼幾個人還能讓你傷。」
衛覃嘖了一聲:
「你個小沒良心的,我要不是為了你,我能傷嗎?現在還有臉在這裏嘲笑我,我可告訴你,我這傷你可是要賠償的,不僅醫藥費,還有神損失費呢。」
江北笑了:
「行,你說多我給你多,絕不拖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