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棺木有大有小,似乎是一合葬墓,棺裡的古只剩下一年輕的幹,長發多辮,只有頭部保存比較完好,都已破碎,其餘的料想都被盜墓賊搬走了。
新疆沙漠中的古墓,與財寶價值相等的,就是墓中的幹。我聽陳教授講過,古分為帶有水分的,如馬王堆;還有蠟,是一種經過特殊理過的;凍存在於積雪萬年不化的冰川地區;鞣則類似於僵;其餘的還有像標本一樣的灌等等。
幹中也分為若幹種,有用石灰或木炭等幹燥劑放在棺木中形的幹,也有像古埃及用特殊防腐理技,人工制造的木乃伊。
而新疆的幹則完全是在一個高溫、幹燥、無菌的特殊環境下自然形的,這種幹,年代稍微久遠的,就相當值錢,海外一些博館、展覽館、收藏家們爭相高價收購。
陳教授見這石墓中的其餘幹都被盜了,而且破壞得一塌糊塗,止不住唉聲歎氣,只好讓幾個學生把墓中殘破的品都整理整理,看看還能不能搶救出什麼來。
我擔心教授太激,承不住,就勸他早點休息,陳教授又囑咐了郝國幾句,讓他帶人把石墓的況詳細記錄下來,就由胖子送他回營地休息了。
第二天風還是沒停,就這麼不不慢地刮著,考古隊出發的時候,陳教授找到我,他說昨天夜裡見到的那個石墓,被盜的時間不超過三五天,也許有一隊盜墓賊已經早於咱們進了黑沙漠深,咱們不能耽擱,最好能趕上去抓住他們。
我隨便應付了幾句,心想可他娘的千萬別上,同行是冤家,何況盜這石頭墓的那幫家夥有軍用炸藥,說不定還有什麼犀利的械,跟他們遭遇了,免不了就得大打出手。我倒是不在乎,問題是這些考古隊的,萬一出現了死傷,這責任可就太大了。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茫茫沙漠,兩隊人要想上,談何容易,要不是我們昨天見這座沙丘是這附近最高的一,也不會在此宿營,更加不會誤打誤撞遇到那被盜的石墓,哪還有第二次這麼巧的事,也許那些家夥完幹就回去了。
隨後的這十幾天裡,考古隊在黑沙漠中越走越深,最後失去了茲獨暗河的蹤跡,連續幾天都在原地兜開了圈子。茲獨在當地古語中的意思是“影子”,這條地下河就像是影子一樣,無法捕捉。安力滿老漢的眼睛都瞪紅了,最後一抖手,徹底沒辦法了,看來胡大只允許咱們走到這裡。
眾人人困馬乏,誰也走不了。這幾天沙漠裡沒有一風,太掛在天上的時間格外的長,為了節約飲用水,隊員們白天就在沙地上挖個坑,上面支起防雨帆布,吸著地上的涼氣,借以保持的水分,只有晚上和早晨才行路,一半路騎駱駝,一半路開十一號。
再往前走,糧食和水都不夠了,如果一兩天之再不走回頭路,往回走的時候,就得宰駱駝吃了。
我看著這些疲憊已極、暴裂的人們,知道差不多到極限了,眼見太升了起來,溫度越來越高,便讓大家挖坑休息。
安頓好後,shirley楊找到我和安力滿,商量路線的事。
shirley楊說:“胡隊長,安力滿老先生,在我那本英國探險家筆記中,有這樣的記載,那位英國探險家也是在黑沙漠深失去了茲獨暗河的蹤跡,在這一片寸草不生的死亡之海中,兩座巨大的黑磁山迎著夕的餘輝相對而立,如同兩位披黑甲的遠古武士,沉默地守護著古老的,穿過像大門一樣的山穀,一座傳說中的城市出現在眼前。”
你們有沒有鬼壓牀的經歷?連著半個月,我都在做同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摸,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尖劃過我的肌膚時,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起初,我以爲是在做夢。畢竟,都二十歲了,連個男生的小手都沒拉過,有那方面的渴求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可是,昨天晚上,我竟然夢到他在用舌頭舔我的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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